蘇槐似乎聽了滿意,他抬頭一手握著她的後頸,偏頭就吻上她的唇。


    她掙了掙,卻被他更緊地壓在樹幹上。


    他像有毒似的,讓她自骨血裏寸寸發軟。


    客觀上來講,這野男人於她確實有毒。


    陸杳極力壓著自己的唿吸,可蘇槐就是不讓她得逞,不給她任何空當,一手扶著她後頸一手掐著她腰隻顧往深了吻。


    她腦子因為缺空氣,變得混混沌沌的,自己都有些分不清,腳上傳來的無力感到底是因為他身上的味道還是什麽。


    後來唿吸一亂,聲聲壓抑著,在他耳邊流連。


    蘇槐碾壓著她的唇瓣,反複欺占,陸杳實在快喘不過氣來了,不由兩手扶上他手臂,試圖想推開他的。


    可他巋然如山似的,到最後反倒是她抓住他的衣袍,以穩住自己失力的身體。


    他衣袍染上一些她指尖的血跡,衣上暗紋流淌,顯得越發的妖異。


    陸杳心知,越跟他對著來他還越興奮,所以她後來都由著他去了。


    等他撒野撒夠了,他自然就感到無趣了。


    可這時間未免也太久了點。


    蘇槐反複吻著她唇瓣,終於舍得撤出來時,低眸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那雙桃花眼極是風流繾綣,沒等陸杳緩過神,他便又吻了上來。


    如此反複了好幾次,陸杳忍無可忍,一口咬了他嘴唇。


    蘇槐不客氣地咬了她舌尖。


    陸杳抽了口氣,火一下子竄上來了,又想逮著他再咬兩口。


    於是乎吻著吻著就變成了相互撕咬,最後蘇槐隻得興致缺缺地結束了這個吻。


    陸杳胸口起伏不止,抬腳就踹他。


    這迴她出其不意,終於成功地一腳踹在他膝上,留下個鞋印子。


    隻是還來不及暗爽,蘇槐就收緊她的手,將她手指攏在掌心裏,報複性地捏她傷處。


    陸杳翻了個白眼,罵道:“真是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狗玩意兒。”


    前一刻他還跟她耳鬢廝磨地親吻,後一刻就讓她怎麽痛怎麽來。


    蘇槐拭了拭被她咬到的嘴角,道:“怎麽不認人,不認人我下次怎麽脫褲子。”


    陸杳道:“滾你媽的。”


    蘇槐信手撣了撣衣袍上被她蹬的鞋印,他還有別的事做,沒再耗在這裏,否則跟她豈是這麽簡單就完了的。


    蘇槐走後,陸杳身心一放鬆,乏力感便持續湧來,她順著樹幹緩緩坐下去,歇了許久。


    嘴唇和舌頭直接就是麻木的,她許久都找不迴知覺。


    等有些知覺了,就又是火辣辣的感覺。


    陸杳一迴到暖閣,小樂子見了她就問:“一大早的侍女姑娘哪兒去了?”


    沒等陸杳迴答,他又眉飛色舞地道:“肯定是去私會相爺了吧。”


    陸杳默了默,道:“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小樂子道:“侍女姑娘的嘴都腫了。要不是相爺,誰能對侍女姑娘這樣呢。”


    陸杳冷笑一聲,道:“意思是除了你家相爺我就找不到其他人了是吧。”


    小樂子大驚小怪道:“還想找其他人,要是讓相爺知道,你還要不要活了?”


    陸杳迴房洗漱更衣,然後阿汝給她上藥。


    阿汝問道:“姑娘昨晚還順利嗎?”


    陸杳鬱悶道:“別提了,隻要是碰上奸佞,我什麽時候順利過。”


    隨後用早膳之際,小樂子就趕緊分享他得來的消息,道:“昨個殿上彈琴的那幾名樂師,全被相爺當做雲金奸細給打入大牢了。聽說過兩天就五馬分屍,以儆效尤。”


    阿汝道:“這又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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