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咬著牙除了淩亂的唿吸,不發出任何聲音。


    後來她把心一橫,橫豎都已經這樣了,不能每次她都做鹹魚任他為所欲為,而且每次他撒野於她來說也是次機會,能不能采到他的精元氣全看她本事。


    就算暫時拿不到藥引子治她走火入魔,采他的氣補補自己也是有益無害的。


    遂她突然反客為主,纏住他的腰,勾上他的脖子,極盡熱烈廝纏。


    她能感覺到蘇槐微微停頓了片刻,她趁機立刻掌握主動權。


    這次陸杳是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沒能忍得住,將元氣泄給了她。


    她歪頭靠在他肩上,全數將他的元氣納入體內,頓覺丹田浸潤,十分舒泰。


    而蘇槐似乎被她惹毛了,休整片刻,又重新上陣。


    他是發狠地掐著她腰討迴來。


    蘇槐眼角潮丨紅,啞聲道:“有本事你再榨我一次試試。”


    陸杳笑了笑,道:“你自己沒忍住怪得了誰。”


    她笑的時候,那桃花眸裏風華盛世、萬般芳菲,美極了。


    不過後來這野狗又狂力氣又大,陸杳有些招架不住了,整個人靠在他懷裏亂咬他,道:“蘇槐你要死!”


    蘇槐道:“我要死,我要欲丨仙欲丨死。”


    陸杳:“……”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狂浪個徹底過後,方才平息下來。


    蘇槐整了整衣袍,衣著整齊,然後不疾不徐地彎身去撿地上躺著的那枚玉佩。


    他什麽也沒說,就收走了。


    陸杳也懶得問他還,反正又不是她自己的東西。


    要是再刺激他,他再發瘋怎麽辦。


    蘇槐看了看倚著樹幹的她,她臉頰還有些紅,頭發也有些散,那雙唇被他吻得極是嬌豔。


    他臨走之前,還是給她牽了牽裙角,將衣襟攏好,腰帶重新束了束。


    她那抹腰細極,隻有他知道,握起來是萬種風流滋味。


    陸杳就看著他弄,忽道:“沒想到相爺還給女人穿衣服,這麽會服侍人嗎?”


    蘇槐道:“我脫的不由我穿嗎?那你想由誰來穿?”


    陸杳:在占便宜這塊,不管是實質性的還是嘴皮子上的,這狗男人從來不會輸。


    最後,蘇槐將她衣著整理好,又盯著她的紅唇看了兩眼,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勾引別人,不等我膩,立馬就弄死你。”


    說罷,他方才轉身出了這樹林。


    陸杳將鬆散的頭發用黑簪重新挽了挽,然後坐在樹下歇口氣。


    狗男人是一走了之,可她還是有些腿軟。


    她抬頭看了看天,正值中午時分,青天白日的,他也敢隨處亂來。


    歇了好一陣,陸杳方才扶著樹幹緩緩站起身來,抬腳走出樹林。


    她一迴到暖閣,第一時間就是要水沐浴。


    小樂子跑去張羅去了,阿汝一見她形容就曉得怎麽迴事,有些咋舌道:“相爺在暖閣外麵也敢如此……不顧忌嗎?”


    陸杳沒好氣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指望他顧忌什麽。”


    沐浴完,陸杳休息了一陣,到下午的時候小樂子就興衝衝地跑來說道:“剛剛內務府來話了,明個晚上的宮宴,皇上特準六姑娘也去參加呢。”


    阿汝愣了愣,能上那宮宴大殿的,都是些權貴的重要人物,她什麽身份,也能去麽?


    不過阿汝很有自知之明,就算皇上特許她可以去,她去了那殿上也是供人評頭論足的,這些皇親貴胄的圈子裏豈有她的容身之地。


    遂阿汝道:“皇上一片好意,隻是我們還是不去了吧。”


    小樂子道:“別啊,怎麽不去呢,這可是皇恩浩蕩,別人想要的還沒有呢。”


    緊接著他又道:“六姑娘也進宮一些日子了,別怪小的沒提醒啊,除去身份地位什麽的外在因素,皇上可從沒對誰有對六姑娘這般上心過。


    “六姑娘就不為自己打算打算,為自己謀個立足之地什麽的嗎?”


    話一說完,陸杳就拍了一把小樂子的太監帽子,他帽子一耷,將他半張臉都蓋住了。


    陸杳道:“這麽多歪心思,你不去宮鬥都可惜了。”


    小樂子扶了扶帽子,道:“小的還不是為六姑娘著想。”


    阿汝道:“是相爺讓你這麽說的嗎?”


    小樂子道:“那可不是,是小的真心實意想六姑娘好的。”


    陸杳便對阿汝道:“等下次見到他主子,就把他的這份好意告訴他主子,看看他主子什麽反應。”


    小樂子一聽,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侍女姑娘你就知道坑害小的!”


    陸杳道:“你都想坑害阿汝,我還不能收拾你?”


    阿汝在旁隻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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