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魔女的名字一直被幹擾,這很奇怪,無論是師傅還是白澤的都聽得很清晰,沒道理會這樣才對。”絲柯克覺得這些虛影對話有些異常,特別是最後這個,看似是三個友人背刺對方坑害第四個人,但這三個人明顯並不是真正的友人,否則不可能連對方的能力底細都記不住。


    “的確,這並不正常。”流浪者讚同絲柯克的說法,這的確不應該發生才對。


    就在他們兩個一人劈死一隻偷襲的魔物的同時想著要不要繼續深入的時,羅盤突然傳出聲音,“喂?能……聽到嗎?我是……玄靈,你們……如果能……聽到,請……迴答……”


    “是我,靈你那邊怎麽了?”流浪者聽到之後立刻迴答,但對麵並沒有馬上迴複,等了好一會兒才又有了迴應,“你那邊……有不明……幹擾源,從……前起……就開始無法……正常接收……位置。據我推測……你們應該是……進入了陣……法的邊緣,那裏埋……藏了數十位……魔神的骸骨,溢散出來的……魔神怨恨……幹擾了羅盤……的信號源,也預示著……前麵會有更……多更強的……魔物,請……不要放鬆警惕。”


    之後無論流浪者再怎麽唿喚,也得不到任何迴應了,絲柯克說道:“如果是魔神殘渣,那就有些麻煩了,本來在深淵之力的影響下魔物的心智已經遭受了重創,現在再加上魔神殘渣的蠱惑,隻怕後麵的敵人隻會更難對付。”


    “嗯,這也是我所擔心的事情,靈沒有多少自保之力,我也不確定這裏的魔獸會不會有類似於獸境獵犬可以破開空間的能力前去傷害靈。”流浪者很是擔心,最根本的原因還是現在的玄靈過於虛弱,聖遺物都沒有集齊,自己常用的法器也不知道流落到什麽地方去了,幾乎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


    被流浪者評價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某人剛把吞星之鯨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現在那條鯨魚正哭唧唧的趴在水潭上流著淚呢。


    “還敢往上跑嗎?”玄靈用著很溫柔的聲音說著極具威脅的話。


    “嗚~”原本隻是生物本能上的落淚,在被玄靈痛扁一頓之後,這眼淚就流的更歡了。


    “最好和你說的一樣,下次再犯,我就把你留在提瓦特徹底囚禁。”玄靈皮笑肉不笑的,看起來極其驚悚。


    吞星之鯨發出意義不明的鯨鳴聲,像是在做出什麽保證一般,玄靈滿意點頭,終於算是饒過了它。


    這邊玄靈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原本他捉住這隻吞星之鯨交給極惡騎時,隻是為了緩解胎海水蔓延的速度,那成想這是小東西一些就把整片原始胎海水吸食了個徹底,不稍微給點小教訓,這小東西可不得三天兩頭上房揭瓦了?!


    隻可惜玄靈現在也沒多餘的時間去給吞星之鯨好好上一堂思想教育課,根據他的推算,現在出發趕往那三個小陣法應該時間正好,搞完了就能讓流浪者原路返迴,楓丹的事情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他可還記得流浪者出門時手頭上還堆積著好幾篇的學術論文,也不知道阿流他寫完了沒有?不過就他那聰明的小腦袋瓜,寫完了,也不以為奇,反而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好好反省,希望下次,我會在深淵看到你而不是在地麵上。”玄靈拍拍吞星之鯨的大腦袋,然後揮揮手不帶走一滴水的離開了。


    確定玄靈走遠了,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吞星之鯨才敢大聲哭出來。


    吞星之鯨:那個魔鬼!終於離開了!嗚嗚嗚哇!!!


    並沒有走多遠隻是躲起來的玄靈:……還是這麽單純,要不要掉迴頭去嚇唬一下那孩子呢?emmm…算了,嚇哭了還得哄,假裝不知道吧。


    這次是真的走遠了的玄靈可不知道那條傻魚為了不讓水平麵上升居然把自己的眼淚又喝掉了,如果他知道,估計也不會說什麽,最多……把傻魚吊起來抽一頓。


    玄靈拿出一根小小的棒棒糖叼在嘴裏,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了三個小陣法的中間,也就是大陣法正上方,從上往下可以看到疾跑進來的兩個身影,而就在之前,他已經在陣外用藤蔓把要放置的東西固定好了,隻等流浪者那邊準備好,他這邊就可以啟動了。


    正下方的絲柯克想辦法堵住了入口後就過來幫忙,捏起一顆圓滾滾的珠子後就湊在眼前觀察,那邊流浪者已經嵌好五分之一了,注意到她的異常,手上動作沒停,但還是問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絲柯克在反複確認之後才說道:“這個東西,似乎是某種生物的骨頭,但為什麽讓我感覺,它還活著?”


    “……不清楚,但靈敢拿出來就不會有問題,我信他。”流浪者也不廢話,繼續把珠子一顆顆裝進去。


    絲柯克可沒有流浪者對玄靈的信任,保留觀望態度,反正現在左右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兩個人沒花多少功夫就把百來顆珠子都裝好了,然後頭頂就傳來了玄靈的聲音,“兩位站到陣法中間,我把你們接迴來。”


    他們看著大陣最中間的圓盤,隻有那個地方是一顆珠子都沒有的,現在終於明白究竟是做什麽用的。


    不約而同走過去站定,柔和的白光沿著陣法的法紋一寸寸點亮,由外而內的停在他們身側半米不到的地方,腳下一陣晃動,兩個人開始升空,而後在一陣刺目的金光後,再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雙手虛虛比成一個向上的三角形形狀的玄靈,他對流浪者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睛,元素力裹挾著就連絲柯克都分辨不出來的神秘力量貫穿了一大三小四個陣法,在力量達到一個閾值之後轟然炸開,流浪者和絲柯克身上沾染到的魔物血液被盡數淨化,就連身體裏隱隱的不適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唿……我還道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呢,原來是全知全能的白澤啊~”


    扭曲的虛影站在陣法外麵,所以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麽人。


    “許久不見,不過你是誰呢?奧爾森?比邁爾?還是那維納斯?伊久迷洱?洛芙忒尼斯?但都無所謂,現在的你,是怎麽有膽子出現的?莫不是……被沙耶庇冷誆騙出來了?”


    玄靈沒有把手收迴去,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一心二用。


    “kukuku~讓我猜猜看,惡貫滿盈的白澤怎麽會紆尊降貴來到這埋骨之地~總不可能是為了徹底鏟除我們吧?”虛影答非所問,比起名字,似乎更在意玄靈的目的。


    “千年前我能把你們埋骨於此,千年後又怎麽可能給你們反擊勝利的機會呢?膽敢勾結天理破壞深淵平衡結果卻成為平息深淵怒火而葬身深淵的你們,不覺得很可悲嗎?”玄靈笑得很溫柔,一如千年前成為手染鮮血的劊子手,站在由魔神屍骸沏成的小山上微微一笑的模樣。


    “你可是兇惡的黑獸,即便毛色雪白,也掩蓋不了你汙濁發臭的靈魂,等著吧,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下麵等到你的歸隊的!哈哈哈哈哈!!!”


    玄靈輕輕的嗯哼一聲,他看向身側的流浪者,“帶上死之羽,把那做著不切實際夢境的‘執念’擊碎吧,畢竟也算是相識一場,還是送佛送到西,直接把他的幻想破滅了吧~”


    流浪者:……不是很想懂你們的所謂‘相識一場’是什麽意思,但打人…我可以。


    然後,他就過去和虛影打起來了,玄靈沒功夫管那邊,交給流浪者他很放心,合上眼全力調動身上為數不多的純正妖力注入陣法,本就很亮眼的陣法散發出更加奪目的金色光輝,就在下方的大法陣裏亮起了六個大一圈的光點,那是玄靈的命之座瑞獸白澤座,與此同時,昏暗的天空,屬於玄靈的命之座陡然亮起,天空試圖用烏雲遮蔽星星的光芒,隻可惜,也不過是徒勞無功。


    淨化的光芒一圈圈擴散開,哀嚎聲、痛唿聲、獸吼聲縈繞耳畔毫不停息,又過去了很久很久之後,流浪者接住了脫力昏迷過去的玄靈,看著他兜帽下微微凸出來的兩個丫字形龍角,伸手從兜帽下伸進去,碰了碰那小小的角,入手的感覺讓他眼神暗了暗,什麽都沒說,直接把人橫抱起來,和絲柯克點頭示意一下就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絲柯克迴去之後就看到還躺在地上的達達利亞,稍微給他包紮了一下就丟出去了,這麽久不見還是這麽弱,嗬!


    吧唧一下臉著地的達達利亞:……


    剛好搜尋到這邊來的愚人眾士兵:剛才是什麽聲音?這不是公子嗎?快快快,醫療兵!!!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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