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程微笑地道:「因為我叔叔另有所愛,而我也另有所愛。」他緩緩地將額頭貼上江子望的,感受著她更加劇烈的顫抖,他又笑了,「你猜我愛誰?」見她直接閉上了眼睛,他又笑著吻了吻她的眼睛,以從未有過的溫柔嗓音道:「我愛你。」


    「你騙人!」江子望倏地睜開眼睛,沒有絲毫猶豫,可是秋水般的美眸已經紅了,就像一隻惹人憐愛的小綿羊。


    陸然程輕笑,神色不改,「這份感情很早就存在了,可是我一直沒有意識到,現在說出來也不算晚,我隻說一次,寶貝。」


    「你騙人……」淚水終於潸然而下,江子望哽咽地哭出聲。


    「好好好,不哭。」陸然程心慌不已,哄著將她抱到懷裏。他溫柔地舔舐著她的淚,「那我說寶貝你愛我,總不是騙人的吧。」


    縮在他懷中的江子望僵了僵,曝嚅地道:「才不是。」


    「你愛我。」陸然程堅定地道。


    素來溫柔的江子望終於惱羞成怒地咬上陸然程的脖子,可在要咬到的前一秒,他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她怎麽可能不愛他呢?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的胃,溫柔、體貼地為他準備舒緩的熱水,床上任由他折騰。明明是很聰明的女人,卻變得那麽笨,連吃起醋來都那麽笨,耍的手段也那麽笨拙,就連留給他的告別信都笨得一塌糊塗。


    所以為了懲罰她的笨,他才給了彼此一段冷靜的時間,第七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這個笨女人還問他過來幹什麽,他真的要打她屁股一頓。


    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就連他也做了愛情的傻瓜,他早就調查過這個女人,知道她對


    情感怯懦,他害怕著有一天她會成為控製欲極強的女人,卻不知她比他更加害怕,所以她才逃了。可在真正的愛情裏,不就是心甘情願被對方控製嗎?他愛她,心甘情願。


    江子望是在跟陸然程迴去的好久一段時間後才相信他真的愛她,不是因為他跟他父母宣布這輩子隻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每天明目張膽地向公司裏的人宣告她是他老婆,更不是他在得知她懷孕時欣喜若狂的眼神。


    而是某天周末,她給在書房裏的男人泡茶時問起他為什麽喜歡喝金萱茶時,他迴了一個訝異的眼神,他跟她解釋自己並沒有特別喜歡喝,真正喜歡喝的是他高中時期的一個好朋友,人高馬大的,卻喜歡喝小女生愛喝的茶。


    他甚至還嘲笑過朋友很多次,讓人難過的是,他的這個朋友在高中快要畢業時出意外去世,所以他就通過金萱茶懷念朋友。說這些話時,他雲淡風輕的,但她能窺探到他眼底的傷懷。


    睹茶思人,確實是陸然程可能做的事,江子望這才幡然醒悟,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心思複雜的,很多時候都把心事掩藏在心底,他總是默默的,就算喜歡也不會強烈表達出來,而他卻親口說他愛她,這還不夠嗎?


    日子總是要繼續過下去的,江子望的肚子越來越顯懷的時候,就請了產假,被勒令隻能乖乖待在家,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聽話的,隻是在陸然程偶爾的加班夜晚偷偷跑過去陪他。某一天工作結束後,兩人都不想迴家,而是一起窩在休息室的床上。


    已經好久沒吃肉的陸然程隻能抱著老婆開開黃腔,「寶貝,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兩個在這裏……咳咳。」他用非常下流的眼神看著江子望,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子望用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任由他動作著。她閉上眼睛溫柔地說:「我隻記得某個也是加班的夜晚,我工作中途睡著了,然後被某人抱到這張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安祿山之爪繼續摸著,陸然程親她的脖子,模糊地迴應著,道:「還有印象。」


    江子望微微一笑,「我在那一天之後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他摸著她的大手頓住。


    江子望微笑著覆上他的手,「平時那麽嚴肅的一個男人,卻在我睡覺時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你知道我是怎麽醒的嗎?是被熱醒的。」


    情感怯懦,他害怕著有一天她會成為控製欲極強的女人,卻不知她比他更加害怕,所以她才逃了。可在真正的愛情裏,不就是心甘情願被對方控製嗎?他愛她,心甘情願。


    江子望是在跟陸然程迴去的好久一段時間後才相信他真的愛她,不是因為他跟他父母宣布這輩子隻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每天明目張膽地向公司裏的人宣告她是他老婆,更不是他在得知她懷孕時欣喜若狂的眼神。


    而是某天周末,她給在書房裏的男人泡茶時問起他為什麽喜歡喝金萱茶時,他迴了一個訝異的眼神,他跟她解釋自己並沒有特別喜歡喝,真正喜歡喝的是他高中時期的一個好朋友,人高馬大的,卻喜歡喝小女生愛喝的茶。


    他甚至還嘲笑過朋友很多次,讓人難過的是,他的這個朋友在高中快要畢業時出意外去世,所以他就通過金萱茶懷念朋友。說這些話時,他雲淡風輕的,但她能窺探到他眼底的傷懷。


    睹茶思人,確實是陸然程可能做的事,江子望這才幡然醒悟,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心思複雜的,很多時候都把心事掩藏在心底,他總是默默的,就算喜歡也不會強烈表達出來,


    而他卻親口說他愛她,這還不夠嗎?


    日子總是要繼續過下去的,江子望的肚子越來越顯懷的時候,就請了產假,被勒令隻能乖乖待在家,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聽話的,隻是在陸然程偶爾的加班夜晚偷偷跑過去陪他。某一天工作結束後,兩人都不想迴家,而是一起窩在休息室的床上。


    已經好久沒吃肉的陸然程隻能抱著老婆開開黃腔,「寶貝,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兩個在這裏……咳咳。」他用非常下流的眼神看著江子望,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子望用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任由他動作著。她閉上眼睛溫柔地說:「我隻記得某個也是加班的夜晚,我工作中途睡著了,然後被某人抱到這張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安祿山之爪繼續摸著,陸然程親她的脖子,模糊地迴應著,道:「還有印象。」


    江子望微微一笑,「我在那一天之後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他摸著她的大手頓住。


    江子望微笑著覆上他的手,「平時那麽嚴肅的一個男人,卻在我睡覺時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你知道我是怎麽醒的嗎?是被熱醒的。」


    陸然程幹笑兩聲,大手迴握住她,厚如城牆的臉飄上兩朵可疑的紅,卻被轉頭麵向他的女人捧住臉,她用他一生最愛的陣子溫柔地睇著他,「你知道那一刻我是怎麽想的嗎?」「怎麽想的?」他不由自主地問。


    她溫柔地搖搖頭,「那時候我也想不明白」,她又頓了下,「等我想明白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他了。」


    空氣凝結了,陸然程的身體僵直了,他的喉嚨幹燥無比,他盯住近在咫尺的美眸,沙啞地問:「寶貝,你是因為愛我才和結婚的對不對?」


    江子望笑了下,將頭埋在他的懷中,然後點點頭,頃刻間,圈著她的臂彎收得更緊,都將她箍痛了,這一刻她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卻知道他的心情,因為,她也一樣。他是她一生的答案。


    注:想看顧霈昀為娶林阮阮低聲下氣?請不要錯過《買婚條件》。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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