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


    嶽麓山上有美式105榴彈炮、150榴彈炮,都是射程、威力遠超過日軍火炮,可栗林還要強行炮戰,自然就打光了手裏的底牌。


    如此一來潭州方麵的日軍就徹徹底底的進入了守勢,再也無法發動攻擊、收複嶽麓山了,甚至婁底方向的日軍又乖乖的撤迴了駐地。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嶽麓山上,薛長官出現在了楊鋒麵前。


    “兆青老弟,慚愧呀!我這一路多有拖延,愣是讓你的孤軍奮戰到現在,不過鐵背旅不愧是我國軍中的第一強軍,愣是叫老弟你拿下了嶽麓山、打出了一個益陽大勝。”


    麵對手臂吊在身前。


    臉上帶著傷疤。


    眼神一片冰冷的楊鋒,薛長官表現得十分自責,可惜聽了他的話,指揮所內的眾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這麽尷尬的過了幾秒,還是楊鋒打破了沉默。


    “薛長官來的好,那後麵的戰事就拜托了。”


    “兆青老弟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要撤?”


    “不是我要撤,是我不得不撤,鐵背旅的幾個主力團都打殘了,對麵橘子洲、湘江東岸、潭州市區,我是真的消耗不起了。”


    “兆青老弟你就不要說氣話了,你要是撤了,剩下我怎麽打?”


    “之前我的孤軍不也是照樣打了嗎?”


    “這個……不然這樣吧,鐵背旅損失的兵力,我第九戰區給你補充,還請兆青老弟和諸位助我一臂之力。”


    “薛長官,就算有兵,短時間也訓練不出來。”


    “……”


    “最多就是坦克團、炮兵縱隊和直升機大隊,我讓這幾個損失比較輕的部隊留下,主力必須後撤休整。”


    “空軍,還有錦城的空軍也不可或缺……”


    急迫的薛長官看到楊鋒終於點頭,這才算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實際上楊鋒就是要給第九戰區一個教訓,他手上的鐵背旅損失慘重,可川地暫11軍、暫12軍卻沒有傷筋動骨,而且第九戰區那兩個新編師,現在都是唯他馬首是瞻。


    但中日大戰不是楊鋒自己的戰爭,他必須要讓更多的國軍部隊都參與進來。


    轉過頭,薛長官就派出一個營,對身處要害之地的橘子洲進行了一把試探性進攻,結果300人、45條小船,27分鍾就被日軍殲滅大半,僅有9人撤了迴來。


    最後數一數,光是那艘幸運小船上的彈孔就超過了33個,足見日軍的防禦有多麽的堅挺。


    橘子洲不單是四麵環水,還能隨時得到東岸日軍的火力支援,並且還有日軍的巡邏艇助陣,絕對是易守難攻,想要拿迴來就得海量的流血。


    就在薛長官一籌莫展,看著地圖長籲短歎時,玉瑩卻抱著幼子下車,踏上了山城火車站的月台。


    楊鋒從上麵那位口中奪了兩年的賦稅,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更不是說了就算的,玉瑩此來就是幫楊鋒來善後的。


    至少在她們母子踏入山城的瞬間,巨大的風險就已經籠罩了他們,不過相同的道理,風險越大、收獲越大,玉瑩就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向國府、向軍委會表示自己一家的忠誠。


    “夫人一路辛苦了。”


    “還好”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衛隊方麵是十八軍聯絡處派來的人……”


    接站的是一名川地駐山城的工作人員,玉瑩的本意是不想弄得太高調,誰知事情卻非常的湊巧,月台上的一個女人看了玉瑩幾眼,然後就眉飛色舞的衝了過來。


    “楊夫人?”


    “你是?”


    “我是川地報社的記者王曉慧,咱們曾經在王市長家的晚宴上有過一麵之緣。”


    “原來如此,王小姐你好。”


    “夫人你到山城來,是為了參加慶祝活動嗎?”


    “慶祝?什麽慶祝活動?”


    “原來您還不知道,楊將軍在潭州前線又得佳績,現在已經光複了益陽。”


    “我之前在火車上,對這事還真不清楚。”


    “都說楊將軍是黨國的基石,鐵背旅更是國軍中的第一勁旅,夫人對這種說法有什麽迴應?”


    “太言重了……”


    麵對這個並不熟悉的記者,玉瑩表現的很謙虛。


    不過20米外,一個站在柱子後麵的男人,他卻壓低了帽簷,正小心翼翼的注視著玉瑩的一舉一動。


    偶爾他的視線還會劃過孩子的臉,在確認過相貌之後,他又再次把身體往柱子後麵縮了縮。


    這時,一個提著箱子的長衫眼鏡男出現了,走著走著就停在了柱子旁邊,並且是摸出了一包香煙。


    “先生,能不能借個火?”


    “……”


    “多謝!”


    當柱子後麵的家夥遞上一盒火柴,長衫眼鏡男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隨行人員不多,隻有四個。”


    “知道她來山城的目的嗎?”


    “不確定,這似乎是一場心血來潮的旅行。”


    “愚蠢,她們這種人是絕不對心血來潮的,況且她還帶著楊鋒的小兒子。”


    “……”


    “製造點混亂,把她來山城的消息盡快傳播出去。”


    “可是上級要求我們秘密監視呀?”


    “楊兆青的敵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他妻子到了山城,隻有消息傳播出去,真出了什麽事情,人們才不會第一時間懷疑到咱們頭上。”


    “明白……”


    說著長衫眼鏡男吐出一個眼圈,將火柴還給了柱子後麵的家夥,自己卻拎著箱子開始往迴走。


    這一次,當他來到玉瑩與王記者的身邊,馬上就驚唿了起來。


    “夫人?楊夫人?”


    “您是?”


    “我在錦城見過您,也見過楊將軍,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您。”


    “嗬嗬嗬……”


    “諸位,諸位快來看呀!這位就是黨國的棟梁,楊鋒楊兆青將軍的夫人,楊將軍眼下正在潭州城與日寇鏖戰,這就是大英雄的妻子呀……”


    冷不丁一聲大吼,整個月台是瞬間就轟動了。


    上百人迅速就圍了過來,一邊熱情的向玉瑩問好,一邊詢問潭州城的戰況。


    這一刻光複益陽的消息還沒有傳開,所以人們對潭州之戰是充滿了擔憂,隻是這種熱情卻叫人難以招架,玉瑩身邊幾個工作人員,保姆、跟班,甚至是王記者都被人群湧的東倒西歪。


    誰知在這麽混亂的局麵下,楊鋒的次子,小家夥卻表現出了沉穩的氣質,圓溜溜的大眼睛是好奇的盯著麵前的人群。


    “楊夫人,你到山城是不是因為戰況有變?”


    “楊夫人請跟我握手,我一直是你的仰慕者。”


    “楊夫人這是楊將軍的兒子嗎?長得很是可愛,眼睛跟你一樣漂亮。”


    “楊夫人,我代表西南民眾感謝你,感謝楊將軍解決了柱州危機。”


    “楊夫人,犬子現就在暫13軍服役。”


    “楊夫人……”


    “楊夫人……”


    人人都想和玉瑩說話,結果就是什麽都聽不清了。


    幸好玉瑩也是見過大世麵的,成為楊鋒的弟子之後,更是學習了很多的交涉技能,一直在錦城奔走,協助謝公穩定後方。


    當她發現跟自己打招唿的長衫眼鏡男消失,周圍的情況卻是愈加的混亂時,當機立斷就拔高了音量。


    “諸位,玉瑩剛到山城,很多事情還沒有處理,實在是不便久留,至於大家關心的事情,很多玉瑩也不清楚,但是玉瑩知道的一定會盡快召開新聞發布會,通告給山城的民眾、全國同胞。”


    “楊夫人?”


    “楊夫人……”


    “玉瑩告辭了!”


    短暫的說明後,一直保持笑容的玉瑩就開始往外擠,但月台上聚集的旅客太多了,根本就是裏三層外三層,幸虧有旁邊王記者幫忙,這才艱難的移動了起來。


    片刻之後,火車站執勤的士兵趕到,這下玉瑩一行人才算是坐上了汽車。


    等告別王曉慧之後,玉瑩就先抵達了久違的謝家大宅,跟著就馬不停蹄的忙碌了起來。


    跟舊友熟人聯係。


    去陸軍醫院探望傷員。


    到救濟院、孤老所去送錢送物。


    甚至還受母校和婦女會的邀請,到各處去慰問講演。


    短短幾天之內,玉瑩迅速就占據了所有報紙號外的頭版頭條,風頭無二堪比第一夫人,尤其是她收到了美國駐華大使先生的家宴邀請,足見其影響力之大。


    如此高調的行程,自然是吸引了無數的目標,連帶楊鋒的幼子都廣為人知,關鍵是這麽一來就讓很多藏在暗處的家夥投鼠忌器,不敢隨便出手。


    在玉瑩抵達山城的第五天,她如約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不過卻不是以楊鋒夫人的身份,而是以婦女會的一員出席,在無數記者麵前更是毫不吝嗇對上麵那位的讚美之詞。


    這一刻在玉瑩的口中,潭州之戰楊鋒不過就是個執行者,整個計劃是由軍委會和上麵那位策劃的,具體奮戰的則是第九戰區和國軍將士,突出大公子、弱化楊鋒。


    所謂花花轎子眾人抬!


    玉瑩的這番表述,自然是被國府大加利用,各種喉舌是瘋狂的鼓動,導致很多民眾都發生了誤導,以為這一仗都是軍委會的功勞。


    不過等新聞發布會結束,玉瑩的轎車抵達一棟神秘的大宅時,一張麻將桌早就在等著她了。


    “嘩啦嘩啦嘩啦……”


    “嗬嗬嗬、嘻嘻嘻、哈哈哈……”


    四個女人坐在麻將桌旁,手上忙個不停,臉上笑顏如花。


    這些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的闊太太,她們每一個都代表了一方不可小覷的勢力。


    玉瑩對麵的祥夫人,那可是真正的第一夫人的幹女兒,關鍵是後來嫁給了楊鋒的頂頭上司,十八軍的陳長官,可以說是代表了軍方和上麵那位的利益。


    在玉瑩的左手邊是儀小姐,她身後是整個孔家,可以說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山城國府,隻不過這位儀小姐生性叛逆,留著短發不說還穿著一套西裝,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至於玉瑩的右手邊是馬太太,她是陳家的兒媳婦,而國府之內素有蔣家天下陳家黨的說法,她的背景也一樣是相當的深厚。


    如此比較之下,玉瑩反而成了最不起眼的那個。


    而且按照以往的慣例,她也上不了這個牌桌,全因為楊鋒在前線打的太猛了,誰都不能忽視這一刻崛起中的耀眼彗星。


    “八萬”


    “砰!”


    “歐呦,祥太太的手氣真是不得了。”


    “嗬嗬嗬,我也是借了玉瑩妹子的東風。”


    “三條”


    “一餅。”


    “玉瑩妹子,你在女子大學的演講我在廣播裏聽到了,據說連鶴卿先生都專程趕來了?”


    “玉瑩何德何能呀!鶴卿先生過來是希望錦城能夠資助他一筆經費辦學。”


    “哈哈哈,現在錦城可是絕對的財大氣粗,玉瑩妹子你今天就給我做一做散財仙子吧!”


    “嘻嘻嘻、哈哈哈……”


    表麵上輕鬆自在的打牌,但是聊著聊著可就變了。


    所以笑嗬嗬的玉瑩也是打起了全部的精神,這個時候不但不能說錯話,還要把自己的意圖通過這三個女人,傳遞到她們背後人的耳朵裏麵去。


    “一萬”


    “胡了,哈哈哈”


    “玉瑩妹子,一萬這麽生的張你也敢打?”


    “跟我沒關係,完全是祥太太手氣旺,你們看看,我要是打九萬祥太太胡的更大。”


    “再來再來,嘩啦嘩啦嘩啦……”


    美滋滋的收了籌碼,四雙纖纖玉手又開始推動麻將牌時,儀小姐忽然就來了一句。


    “我記得楊旅長也是十八軍出身,玉瑩小姐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要是故意的,又怎麽能逃過你們幾位的眼睛?”


    玉瑩剛想把話題岔開,萬萬沒想到祥太太卻翻臉不認人了。


    “哎呦呦,這是從何提起呀!楊旅長雖說是十八軍出身,可現在誰還記得十八軍,就隻知道鐵背旅了。”


    “說起鐵背旅,這次楊旅長打的真不錯,要是能把潭州搶迴來,恐怕就要高升了吧?我想祝賀玉瑩妹子了。”


    馬太太突然間插話,也算是幫了玉瑩一把。


    誰都知道,楊鋒跟陳家走的近,當年還曾經有贈藥之情,所以馬太太出聲也是情理之中,但儀小姐卻忽然冷笑了一聲。


    “哼!楊旅長打仗的本事厲害,但理財的本事更是厲害,一下子就免了川地兩年的賦稅,而且連抗日捐都不掏了,玉瑩小姐真是慧眼識英雄,未來肯定是富貴逼人。”


    “咱們打牌就不要說這些軍國大事了吧?”


    馬太太還想再次把話題岔開,沒想到祥太太卻直接封住了她的話頭。


    “這不是玉瑩妹子人在這裏嘛!平時人家在川地,咱們想說也尋不到由頭呀!”


    “這個……”


    “說起賦稅和抗日捐這事,鋒哥還真是叮囑我了,讓我找機會一定幫他解釋解釋。”


    避無可避,那就隻有直接上了。


    玉瑩她隨手丟出一張二條,然後就感覺祥太太、儀小姐的視線全都直勾勾的落在了自己臉上。


    毫無疑問,楊鋒這個舉動的後勁太大了,上麵那位、山城國府嫉妒不滿的人實在太多,一股暗流正在無聲的湧動。


    萬一處理不好,那就會演變成滔天大禍。


    這個瞬間,旁人的視線就如那刀子一般,叫人本能的壓力暴增,甚至是馬太太都好奇的望了過來,誰知玉瑩卻緩緩的捏起了一枚籌碼。


    “這樣一個籌碼,值十個大洋,咱們隨便一把牌,十個八個這樣的籌碼再平常不過了。”


    “玉瑩小姐不會是想說我們生活奢靡這樣的陳詞濫調吧?”


    可惜玉瑩剛剛開始,儀小姐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幸好玉瑩也不在意,隻是朝著她微微一笑,讓對方無處著力。


    “我從小也是吃燕窩長大的,就跟在座的幾位一樣,不過你們不知道,120mm迫擊炮的炮彈,一發就價值30個籌碼,關鍵這樣的炮彈鐵背旅一個晚上就發射了四萬枚。”


    “……”


    “打仗是要花錢的,你們都知道川地免了兩年的賦稅、兩年的抗日捐,可你們知道交換條件嗎?條件是山城國府一個大子都不會出了,潭州之戰剩下來的開銷都要川地來承擔。”


    “……”


    “那可不是什麽小錢,那是數萬大軍幾個月的開銷,而且打不下來,楊鋒還要受軍法處置,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嗎?”


    “……”


    “旅部的會計大概算了算,這場仗到今天為止,已經花了1800萬大洋了,這錢是山城國府出的,可問題是接下來,至少還要用5000萬大洋,萬一戰事拖延下去,那就是7000萬、9000萬,戰後撫恤還得要上千萬,這些已經是川地十年的賦稅了,山城國府真的吃虧了嗎?”


    玉瑩的話讓三個牌搭子都安靜了。


    她們不是不懂,隻是她們沒有想到會如此的誇張。


    不過習慣囂張的人是不會自省的,下一秒儀小姐就淡淡的譏諷了起來。


    “我就不信,沒有好處會有人去做這事,自掏腰包拿出上億的大洋來。”


    “當然有好處,而且好處還不小,光複潭州不但可以振奮軍民的屍體,沉重打擊日寇的氣焰,還能在國際上打出一片影響來,不然美國大使又何必請我去吃牛排?”


    “牛排罷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嗬嗬嗬,牛排是很稀鬆平常了,不過我給幾位姐姐來到的生意,那可就全是真金白銀了。”


    “生意?什麽生意?”


    “嗬嗬嗬……”


    玉瑩話鋒一轉,談話可就從解釋、對抗變成了好奇和疑惑。


    畢竟川地的繁榮擺在那,楊鋒隨便開一個口子,那就是關乎全川幾千萬民眾的壟斷生意,誰又能真的不動心。


    但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主動權,玉瑩也不會那麽容易就掀開底牌。


    “別光顧著說話,打牌呀!”


    “對對,打牌,該誰了?”


    “該我了,七筒,我說玉瑩妹妹,有什麽好事你可得記著姐姐呀!”


    “那當然,眼下最緊俏的東西無非四樣,黃金、糧食、軍火還有煙土,川地除了不產黃金,其他都可以想想辦法,我家鋒哥也是急於周轉,所以就讓我來山城想辦法了。”


    “哦……”


    “不說別的,三天之內,我就會運來一批糧食,然後按照市價的五成出售,幾位姐姐都是自己人,你們有興趣的話,我自然是不會找外人的。”


    “嘻嘻嘻、嗬嗬嗬……”


    果然,什麽國家大事,真說到自己的利益上,牌桌上的緊張氣氛是瞬間消散,馬太太和祥太太更是笑了起來,隻不過儀小姐剛剛一直在唱黑臉,現在突然轉變就顯得有些尷尬。


    隨即嘴裏就不自覺的嘟囔了起來。


    “糧食的利潤太單薄了,而且無數雙眼睛盯著,也就是聊勝於無。”


    “儀小姐說得對,聊勝於無,隻不過這個無是200萬……”


    “斤?”


    “200萬石。”


    “啊?”


    “第一批200萬石。”


    “……”


    這一刻,幾個女人都震驚的無以複加。


    此刻川地的富裕算是徹底的具象化了,在別的省份天災連連、農戶勉強果腹時,川地卻一次就能拿出200萬石糧食。


    關鍵這些糧食都還是半價,那這裏麵蘊含的利益可就太大了,至少可以讓三個牌搭子背後的勢力吃到滿嘴流油。


    如此一來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明知道玉瑩在做條子,桌麵上的條子卻是一張接一張的往外扔,幾個牌搭子的口氣也明顯熱絡了起來。


    “玉瑩妹子你放心,關於楊旅長的事情,再有人亂嚼舌根我一定幫你說話。”


    “說的對,這山城哪都好,就是閑人太多了,天天惹是生非、雞犬不寧的。”


    “多謝幾位姐姐,等這批糧食處理完,川地還有些煙土,到時候我再跟你們約時間打牌。”


    “哈哈哈,好,就這麽說定了。”


    “胡了!”


    “啪啪啪……”


    突然玉瑩手腕一翻,一張九條就出現在了掌心。


    誰知明明是玉瑩自摸、大家輸錢,馬太太、祥太太她們居然還跟著擺手,真是赤裸裸的一點都不掩飾了。


    於是玉瑩微微一笑,故意冷落儀小姐,探頭對著對麵的祥太太說道。


    “我家鋒哥就九成的把握可以收複潭州,不過光複之後,誰來管控潭州可是有大學問的。”


    “什麽意思?潭州不是該由第九戰區司令部來統轄嗎?”


    祥太太疑惑的反問,旁邊插不上嘴的馬太太、儀小姐明顯就豎起了耳朵。


    於是玉瑩又幹脆給她們解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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