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凉亭後,看到六十座沙發,小泳池,台球,浪漫小居室,又是一輪嘖嘖聲。陳秋東讓兩人坐下,說:你倆別嘖了,要嘖迴恩生崖嘖。


    蘭花芍藥幫小妹孩把茶沏上,陳秋東看著兩人就心疼,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快就入了心,她倆隻比娟兒她們大幾歲,卻懂事的天壤之別。


    陳秋東待茶上來:“蘭花芍藥,你倆坐我右邊。二弟三弟,咱先聊一聊天,吃完中飯再進指縫。噫,那個,小妹呢?”


    蘭花:“小妹,進房洗漱,應該很快過來。”


    芍藥:“哥,我去看一下小妹。”


    陳秋東點點頭,剛才沒抱她迴來,別鬧了情緒麻煩。


    陳強參觀完涼亭內外:“大哥,剛進來的時候,偌大一個核膜廣場,要不咱兄弟三人再去一次島國,尋架飛機來玩玩?”


    劉茂中先坐了下來,舒舒服服翹起二郎腿,端起茶杯:“三弟,島國的事全程都是我倆在掃蕩,那邊的人比大明朝還窮,何來飛機?”


    陳秋東也舒坦地癱在沙發上,恩生崖與幸福居都是自己的“狗窩”,很奇怪,幸福居這邊的“狗窩”讓自己有歸屬感和鬆弛感,真是奇異:“三弟,說起以前在南京城見過的飛機,我真的不感興趣,沒我們的飛行快不說,還臃腫笨拙。”


    陳強在沙發上躺下,雙腳放在梆硬邊:“大哥,我是拿飛機場一樣的核膜說笑。剛才沒看見有摩托單車什麽的,小妹沒鬧這些東西玩嗎?”


    “最近一年比較懂事了,乖巧得多,她的心思都在急著幫我生蛋上。”陳秋東一腳抬到沙發旁邊,頭枕在蘭花腿上。


    “哈哈…”劉茂中越坐越斜,渾身放鬆:“大哥,小妹就站在門口。”


    “在恩生崖,我們的坐姿從沒有這麽七斜八歪過,兩位弟弟,可知何意?”陳秋東摸摸蘭花的臉又捏捏她的腮幫,羞得她很不習慣,心跳加速,一點都不相信兩千萬兩銀子換來的人就在自己身邊。


    “不知何解,進來就覺輕鬆,坐下就覺慵懶。”陳強把另一腿掛到靠背上麵去。


    “我也不知道,別看我;三兄弟中,就數我在生活中最嚴謹了,可我也坐成鼻孔朝天;大哥,難不成這邊的地心引力太強大?”劉茂中坐正又溜下。


    “因為這裏是仙居,是閑雲野鶴之所。”陳秋東起身把曾春娟抱了進來,放在膝上,拿個杯子喂她喝水,也不知小腦瓜子在想什麽?


    “我知道了,大哥,興寧城俗事冗繁,這裏澄清如水,自是兩番心境。”陳強坐起來喝茶,又斜倒一邊。


    “而且這裏美人如雲,鮮花滿山;香氣熏鼻,狐臭氤氳。哈哈…怎不叫人繾綣羨愛?”劉茂中一句話,讓沏茶的小妹子,先歡喜,後緊緊夾住雙臂。


    “都有道理吧!應該三弟說的偏重一點。小霞,怎不見你們的姨過來?”陳秋東邊說話邊把曾春娟這朵幸福居裏的花皇哄開心了,臉上又染上了紅暈。


    “古叔叔,姨她們正在拿兇器威逼利誘小娃娃。”曾小霞出發去興寧城時,大家排好隊,聽陳秋東訓話時記下“兇器”這個詞語,然後三十六個小孩聚在一起研究,第二天在恩生崖看到娟兒春兒芬兒三人奶孩子大徹大悟。


    “其他五個肚子圓圓的姨呢?是在練不倒翁嗎?”


    “古叔叔,新來的三個姨沒屋子,都在她們姐的房間裏。”彩雲迴道。


    陳秋東笑笑:“答非所問,你們越來越猴精了,會關心人了。二弟三弟稍坐,我去擺三個屋子給她們。”


    在小莉六號房對麵擺了個玻璃屋給小芬;蘭秀四號房對麵擺了兩個玻璃屋給雪秀雲秀。三個人開心進入整理自己今晚住的“小貓窩”。小芬雪秀雲秀三人剛才略略參觀了一環二環走道,看到四個箱裝集裏麵花花綠綠的衣裳,高興得真如自己姐姐說的:想把這些衣服都套在身上;看到一整排的米倉,更是妙目圓睜:這個\\u0027大先生\\u0027真力大,從山外搬上那麽多糧食,無怪乎敢耕那麽多田。


    迴來後陳強先問:“大哥,這北崖山下,有兩條蟒蛇在活動,這是何意?是大哥飼養的嗎?”


    陳秋東知道劉茂中陳強已感知,笑著道:“二弟三弟,這仙靈草就是它倆帶我和小妹找到的,它們現在已幻化成人形,良善著呢!你們可得把手負在背後,別手癢癢啊!哈哈哈…”


    劉茂中:“你不叮囑,我和三弟也不會魯莽,大哥都是疾惡如仇的人,豈容惡獸存活?放心吧,我們心中有數。”


    陳強:“要不現在就進指縫看看?大哥,一月不進食對我們都沒影響,午膳就算了吧?吃來吃去還不是魚宴?對了,大哥,年三十晚你帶迴來的四條金鱗魚,倒是美味,晚上你兩位弟妹都滑了許多,這魚何處得來?”


    陳秋東哈哈道:“你兩人啊,真該再討幾房,初一那天,四個弟妹走路扶牆。走吧,我們下穀底。”轉頭交待蘭花芍藥帶領眾人午食,蘭花芍藥乖乖應:知道了,哥,你跟二叔三叔去忙。陳秋東不讓她倆叫夫君,這種感覺怪怪的,叫哥爽快。


    北崖山下,穀底,穹形手掌下,蛇男蛇女玻璃屋前。


    “見過哥,小妹,二弟,三弟。”蛇男蛇女從玻璃屋內出來,二弟三弟是聽到陳秋東稱唿後跟著叫。


    “它們的皮膚真美,光潔白淨無瑕,蛇兄蛇姐,你們吃的是金鱗魚嗎?”陳強望著兩蛇的身體欽慕不已。


    “偶爾吃之,三弟,我們主要吃的是仙芝靈草。”蛇男說道。


    劉茂中:“你們跟我們一樣的功力,一樣的聽力。蛇兄蛇姐為何窩居於此?”


    蛇女:“二弟,這裏有仙靈,仙芝還有妙花靈露,是我和噝噝一起守護的地方。別處仙穀,另有守護靈獸,各司其職,各安其位,各盡其責,各得其所。”


    陳強:“哦,我明白了,謝謝蛇姐解惑。你叫蛇兄噝噝,它又叫你什麽?”


    蛇男:“我也一樣叫她噝噝。”


    陳秋東曾春娟亦是第一次聽它們的稱謂,甚覺有趣。


    陳強:“很好,以後我三兄弟和小妹就叫你們噝噝兄,噝噝姐如何?”


    蛇男:“不可,這是我們的親昵愛謂;你們叫蛇兄蛇姐即可,望四位諒宥。”


    陳秋東掏出上百粒綠豆:“蛇兄,小弟沒什麽禮物贈送,這是補腎壯腰之物,請勿推卻。”


    蛇男連連擺手:“哥,這些也許是你們人類的金寶,但我並無此需求,一片金葉,強勝你手中之物萬倍。謝謝哥了。”


    陳秋東尷尬收手,這時蛇女說:“哥,你的好意我和噝噝知道,這樣吧,你送我們兩雙靴,試試能不能穿習慣。”


    陳秋東痛痛快快拿出一雙黑色半筒靴給蛇男,一雙粉色半筒靴給蛇女,難得它們開口,陳秋東終覺還了點人情。


    兩蛇歡歡喜喜彎腰穿上,劉茂中陳強看著榴蓮,笤帚脹起。陳秋東急急拱手告辭:“蛇兄蛇姐,我們進指縫一趟;若是得閑,抓兩條金鱗魚送我二弟三弟帶迴去,迴頭來取。”


    蛇男蛇女:“哥,小妹,二弟,三弟自便,我們這就去抓魚。”


    穿過彈膜,四人進入指縫內,看著一千平米閃閃發光的金色銀色仙靈,劉茂中陳強舌撟不下,目眩神迷。同時三人的發光係統“叮叮”作響。


    “大哥,你和小妹真是福蓋蒼穹,運鋪大地;這許多仙靈草,也隻你兩人有緣澤受。”陳強驚歎雲兮。


    陳秋東:“二弟三弟莫要急躁,我們俗人才叫草,其實它就是仙靈。來,把內丹先培育一株,看能長生幾許,切莫浪費了。”


    劉茂中:“大哥的意思是一株株培植,直到它不再生長。”


    “是的。二弟三弟我們各選一株測試,小妹,你去測試銀色仙靈。”


    曾春娟:“哥,我也培育三株,給蘭花姐芍藥姐各一棵。”


    “哦!何解?”陳秋東眼裏疑慮,莫非小妹又窺伺到我內心的秘密?


    “哥,蘭花芍藥兩位姐已超重強占了你的心靈,右邊的位子必是她們無疑了。”曾春娟分了一膠袋內丹去銀色仙靈草那邊。


    聽曾春娟如此說,陳秋東心狂跳了十幾次,是呀,自己的心傾軋於蘭花芍藥,有偷偷把小妹的愛寵,沾絲到她倆身上的趨勢,真是怪異的事,陳秋東也不明為何如此。若是蘭花芍藥花容月貌,魅惑嫵媚,這是絕無可能之事,每一個夫人都勝芳十倍;要是花容月貌,仙峰山時又豈能肥水外流?一時難以索解,總有帶她倆去田埂草地上說說話的想法衝動。


    須臾,三株金色仙靈,三株銀色仙靈,滋到人頭高就不再往上長了,再丟內丹進去,都滾到旁邊給其它仙靈吸食掉。


    劉茂中:“大哥,三弟,這偌大一株如何嚼食?怕不真能成仙?”


    陳強:“大哥,二哥,要不我先試試?”


    陳秋東:“不可,你們看,金光燦爛,銀亮灼華。我擔心你們吞食後,全身變成透明金光,幻入虛空,從此與你們的夫人天隔一方,萬世難聚。”


    劉茂中:“我聽大哥的,大哥說咋弄就咋弄!”


    陳強:“大哥,要不要這麽虛玄浮誇?我不信。”


    陳秋東:“三弟莫急,我們可去問問蛇兄蛇姐,或許它們知道端詳。”看著遲疑不決的陳強,陳秋東再次說道:“二弟三弟,你們且先扯些未服食內丹的仙靈,帶迴去給弟妹和侄子侄女,她們要提升到什麽境界,你們看著辦,這個我不幹涉。”


    劉茂中扯了六株,包括慧秀肚子裏懷著的小孩;陳強扯了五株,兩位夫人三個小孩,這兩年沒再生養,夫人們的枕邊風是:有了小孩,不能像小妹一樣盡情玩。


    走出彈膜外,去颶風岔道看“小蜜閣”的事也顯得無足輕重了,不就是銀子熱氣球嗎?有什麽好看的?而且金石銀石劉茂中陳強兩人也未去觸摸,任它係統叮叮咚咚,照陳秋東的話說:係統裏的餘額都用之不竭,何必溝泥糊田?


    四人落入穀底,十條金鱗魚在地上騰達。陳秋東用核膜封住金鱗魚,劉茂中陳強各四條,自己兩條。曾春娟背轉身看向穀外仙芝生長的方向,不想看擀麵杖,也\\u0027討厭\\u0027榴蓮,想先迴去,又舍不得離開自己的魂人。


    陳秋東:“謝謝蛇兄蛇姐捕的魚,辛苦你們了。現在我有一問題想討教討教。”


    蛇兄:“哥想問的是仙靈吧?它們給你們喂食內丹,本來要億年成長,現在卻提前生長到極限盡頭。你們服食了可以成\\u0027仙\\u0027,這個仙是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但想進入你們渴望的仙界有沒有可能我不知道,反正生活了兩千來年我和噝噝沒碰到過神佛。”


    陳秋東心裏非常感謝蛇兄,自己一問,它無有不答,真是與世無爭的幻外靈物。


    劉茂中拱手道:“蛇兄蛇姐,你們可要服食?我去取出來給你們?”


    蛇女:“謝謝二弟,欲壑難填,必玩火自焚。剛認識哥時,哥說過一句話:做人做蛇都別太貪婪,我和噝噝都牢牢記在心裏呢!”


    陳強上前說道:“謝謝蛇姐提醒,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倒先成了吞象之人。得閑,兩位可到恩生崖做客,小弟必盛情款待。”


    蛇男:“恩生崖是你三兄弟的守護仙居,我們就不去了,感謝三弟盛情。”


    陳強追問:“為何我們可到你們的仙穀?”


    “你們是人類,足跡可遍布大地寸土,而我們卻有活動禁圈。”蛇男。


    劉茂中:“我明白了,南船北馬,因勢利\\u0027導\\u0027。”


    蛇女:“是這麽個意思吧,你們吃五穀雜糧,懂得烹炒蒸炸,不是所有物種都可做到的。”


    陳秋東說:“可惜蛇兄蛇姐不喝酒,跟你們談話就是痛快,不然真想與你們一醉方休。”


    劉茂中:“謝謝蛇兄蛇姐送的魚,我們告辭了。”


    蛇男蛇女:“哥,小妹,二弟,三弟隨時來,隨時歡迎。就算不打招唿也可來去自由,你們都是人間皇王。”


    四人不明白\\u0027人間皇王\\u0027之意,以為它們不懂得用詞,也許是它們異界的用語。俱拱手辭退。


    在懸廳停留了會,迴入涼亭茶廳,此時還是未時。內丹用了三千顆,還有一千三百顆用彈膜粘在指縫背壁。陳秋東建議,別用盡了,誰知日後會否有其它用途?劉茂中陳強當然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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