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芍藥看到唿啦啦圍過來的小妹們,心想這一頓飯怎麽吃成這樣子了?又是功夫又是耕田的,自己可沒有什麽厲害的外家功夫傳授給你們。隻得求助地望望眾人,希望有人出來解圍一下,看到的卻是個個比小妹子們還好奇的表情,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蘭花說:“小妹妹們,姨沒有什麽厲害的外家功夫,但有一句話說得好:千招會不如一招精。這一招是什麽,你們想不想聽?”


    “想聽,蘭花姨,教我們吧!我們學會了,長大了就保護古叔叔,他對我們那麽好,我們也要對他好。”


    “真是好孩子,學會了我的絕招,就麻煩你們代替我傳給古叔叔行嗎?”蘭花也戲謔地瞄一眼陳秋東: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蘭花姨,好,我們答應你,一定幫你把絕招傳給古叔叔。”


    “姨隻會廚房絕藝,就是椿米,把稻穀放在石臼裏,用杵不停地搗,一直搗到穀殼去皮,出來白白的米粒;這一份細功夫,要耐心,要堅持,要勤篩,不把穀皮椿破不罷休。小妹子們,把這一招練會了,任它是稗穀還是石粒,都叫它粉身碎骨,糠穀不存。”


    十一個夫人聽得暗暗欽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簡單之中見真彰,一招製敵,見血封喉;佩服!佩服!


    小孩們卻沒多太反應,蘭花姨雖說的氣勢磅礴,撼天動地,但一時品不出妙處,還不如婷婷姨說的基本功,來得真切實用。


    小孩們卻不知道,兩者之間皆存在異曲同工之妙,擇優汰劣互補之功,隻是說法不同而已。


    芍藥看了小孩們呈現出來的沉悶氣氛,為了不冷場,接過話題說道:“來,姨給你們說說我炒菜的技藝……”


    “芍藥姨,炒菜的技藝我們就不聽了,猛火,熱鍋,油鹽醬蒜,這個我們都會。”


    “那慢火烹飪呢?”芍藥不甘,難道我們的外家功夫真的枯燥無味?死水一潭?可是來了七八個月了,一招半式新招我們也沒學會有啊?


    “芍藥姨,收碗抹桌子嘍!迴去午休一下,我們要把其他姨教的用紙筆記下來。”


    眾人散去,“氣”得蘭花芍藥咬牙切齒,暗暗發誓:一定要像楊露禪一樣偷學到陳氏太極拳。


    ……


    公元243年九月十八日上午辰時,海拔二千米的山巔,幸福居,蘭秀產下一女,取名:陳彩鳳


    九月十九日未時,燕柳產下一女,名:彩蓮


    九月二十日戌時,小莉產一女,名:彩鸞


    直忙得蘭花芍藥腳後跟打後腦勺,三十六個小女孩給倆人指揮的團團轉……


    十月十一日子時,娟兒春兒芬兒肚子疼,娟兒產一子:珍珠。春兒產一子:翡翠。芬兒產一子:琥珀。前後相差無幾,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挺著大肚子半夜也在忙碌,用自己初學到的接生技術盡心盡力施展。


    曾春娟是蘭花芍藥的第三副手,全程為蘭花芍藥提了許多寶貴意見,使慌亂的兩大主力得到穩定發揮,驚訝曾春娟怎麽比她倆懂的還多、還詳細?一時不明其因,隻是看到曾春娟鎮定自若應付自如的表現,擦著滿身汗水欽佩有加。


    陳秋東像所有初為人父的男人一樣,蹲在牆根抽“旱煙鍋”,從古至今也沒有人研究明白這時候的男人都在想什麽?


    陳秋東的“旱煙鍋”,給閑暇之餘的三十六個小妹子,曾春娟,蘭花芍藥,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搶了個精光。陳秋東看著麵前空空如也的兩個泡沫箱子,裏麵可是有近兩百條冰棍呢!她們四十六個人散落在各處角落,嘖嘖之聲響遍幸福居核膜內,成形此起彼伏的交響樂。個個還在他背後溫柔的捶了幾拳,為什麽不早點拿出來?隻有曾春娟在他一旁默默陪他蹲著,拿著冰棍輕輕舔著沒有發出聲音。


    ……


    很快在上午陪一個夫人聊天,下午陪一個夫人聊天,循環往複的日子中到了出月的十一月十二號。其間,陳秋東還去與娟兒三姐妹相遇的“杏花村”收購了全部的糯米酒,在甜蜜穀下方山林天天抓六隻野雞,給六個夫人雞肉炒酒大補特補;人參燉雞更是不可或缺。酒香味饞得“其他人”暗暗鼓勵自己快點享受這樣的日子快點到來。


    十二日中午午食,是慶祝滿月酒的日子,今天炒了五十隻野雞酒,饞了一個月嘴的小孩高興的心情自不必說,娟兒六位夫人才是真正的開心,看著自己癟癟的肚子,再過一個月就可以蹦跳了,到時大膽的喝兩杯“仙靈草”湯,要飛得比蘭花芍藥的距離多一倍,而且還可以與夫君的六千六百裏雙宿雙飛,飛得比他遠,還要停下來等他呢,想想就開心。


    酒菜擺上,山珍海味不須詳述,人人麵前一大海碗野雞炒酒,“許多人”盼著今天陳秋東要是能喝醉就好了。一千平米的核膜外,已經是白雪皚皚,鋪山蓋穀;這樣的環境可以放鞭炮慶祝,但陳秋東擔心嚇著小寶寶們,不放,隻答應晚上放煙花,煙花可以到遠一點的核膜廣場上麵去。


    喝了一海碗糯米酒後,陳秋東直接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恭喜六位夫人做娘親了,以後要越來越溫柔,別動不動打小孩出氣。”


    六位夫人笑道:“夫君,我們還要越來越漂亮。”


    “隻要溫柔就肯定漂亮,母夜叉一樣,鬼都怕你們是不是?”陳秋東又喝了一海碗糯米酒,甜甜糯糯,甚是舒喉,也覺得自己的話匣子打開了:“首先要感謝蘭花芍藥兩位義妹和婷婷五位夫人以及三十六個小女孩加上我的小妹,你們辛苦了,來,我敬你們一碗。”眾人舉碗相碰,陳秋東喝了第三海碗。


    蘭花喝完酒說:“哥,你都說了千百遍辛苦我們的話了,以後莫再提了,太見外了。”


    “好,不提就不提。我去興寧城轉了個來迴,離此幸福居五千六百裏,我準備把十一位夫人的飛行距離提升到六千裏;蘭花芍藥兩位義妹也提升到六千裏,但是你倆迴興寧城的那天才給喝了。


    至於小妹和三十六個小妹子就過了元宵節,我再帶你們去昆侖山,幫你們提升飛行到六千裏,大家一視同仁。好了,我說完了,下麵各抒己見。”


    芍藥:“哥,現在給我們喝也可以,還要熟練熟練飛行技巧呢!”


    “有道理,這個問題我考慮一下。下麵誰還有問題?”陳秋東不喝酒了,夾了塊鹿肉給曾春娟,自己也夾了一塊,鹿血給了十一位夫人和蘭花芍藥與小妹生喝了,小孩子們還不能喝,血氣太旺不好,而且現在個個都紅撲撲了,曾春娟傳迴來的消息,說她們個個都長肉了。


    “古叔叔,我有一個問題。”曾小霞站起來,貪喝了四海碗糯米酒,臉色不再像以前憔悴了。


    “好,大膽地說出來,隻要不是罵古叔叔的話就放心說。”


    眾小孩竊竊偷笑,大家已經越來越有膽量了,古叔叔從不責罵人,摔碎碗他還笑自己買的碗不夠結實,大家緊張的心給他惹得笑哈哈。


    “古叔叔,為什麽去昆侖山?”曾小霞問道。


    陳秋東想笑,這也是\\u0027你有一個問題\\u0027?說:“因為昆侖山的雪零下二百多度,你們吃了仙靈草湯身體會發熱,在那裏可以為你們降溫。”


    “古叔叔,這裏不是下雪嗎?這裏也可以降溫,為什麽要跑那麽遠?而且現在喝了仙靈草湯,過年去興寧城大家就不用坐熱氣球了。”彩雲一長串的說,給人的感覺她腦子好活。


    陳秋東給彩雲一說,如醍醐灌頂,對呀,這段時間忙著照顧夫人們,都沒有去穀底寒冰湖,按道理那裏應該更早結冰才對,結冰就無所謂水的\\u0027渾濁\\u0027了;其實冰湖的水也清澈粼粼,隻是陳秋東嫌它有魚腥氣;如果可以利用寒冰冰層,何必舍近求遠?於是說道:


    “彩雲說的對,值得表揚,明天我先抓個人來試驗一下,看有沒有效果,你們誰願意給我抓?”陳秋東看著眾人,除曾春娟外,全部舉起了手,蘭花芍藥更是往前傾,還亂眨眼。


    陳秋東左右為難,躊躇不決 。如果是蘭花芍藥兩人來“試驗”,太冒險了,萬一她倆“不聽話”,不願臥在冰塊上,後果不堪設想;十一個夫人是理想人選,但生了孩子的人身體虛弱,未生的哪敢讓她們懷著孩子臥冰?小孩嘛?聽話是聽話,選誰好呢?小妹如果在那種情況下,也許是最“不聽話”的人,但是…但是…


    最後陳秋東說:“大家別爭啊!明天抓小妹去試驗,大家有意見也無效了,就這麽決定呀。”


    ……


    夜幕降臨,在離幸福居二裏地核膜廣場,往外延伸擺了三十九排煙花,每一排一百座,讓三十六個小孩,蘭花芍藥,小妹每人負責一排點火燃放。


    陳秋東和十一個夫人在帳篷內避風雪,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看著煙花拍手歡叫,她們三月份來到東春苑,跟在陳秋東身邊還沒玩過煙花,難免高興。娟兒六位夫人看了半刻鍾先迴去了,擔心小寶寶著寒,果然母愛渾然天成。


    曾春娟點了一次火,興衝衝迴到陳秋東身邊不玩了,剩下許多煙花淋雪;蘭花芍藥放了一半也迴來了,頭發落滿煙灰火藥;小孩子們卻不管不顧,開心的把曾春娟和蘭花芍藥剩下的煙花都點完,才意猶未盡迴家,路上喋喋不休,估計今晚興奮得難以入眠了,這可是關在牙行裏麵從來不敢奢望的快樂。


    ……


    次日辰時,陳秋東曾春娟飄落穀底,與蛇男蛇女打了個招唿,用溫度計去冰湖試試結冰層溫度,顯示-156度,冰降仙靈草產生的燥熱足夠了。在寒湖上,陳秋東並沒感覺寒冷,曾春娟卻冷得牙齒磕碰。


    陳秋東把護風連體衣加玻璃麵罩與曾春娟各各穿上,自己必須進拇指縫裏麵看一看,否則,以後一直會麻煩蛇男蛇女進去采摘。


    蛇男蛇女呆呆地看著麵前這兩個會變化的“異類”,突然間變得無目無鼻,真真的嚇死人,不對,真真的嚇死蛇;難道“他們”是神仙?


    陳秋東在拇指縫裏的颶風中猶如閑庭信步,不再是那日甜蜜穀的“吳下阿蒙”了;但曾春娟不成,像極了那日風中逆行的自己。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四麵觀察,並無自己想像出來的寶刀寶劍,武功秘籍,神仙鬼怪,虛空隧道…等等!


    進入指縫裏,約莫一千平米的空間,閃閃發散金色銀色光,陳秋東就不明白了,這裏麵閃閃發光亮晶晶,外邊卻黑夜籠罩,烏漆麻黑,這個世界奇妙事真多;恰似甜蜜穀的狂風暴雨,高過一千五百米空中就風小雨細。


    但見左手邊,地連壁全是金色岩石,生滿金色仙靈草,難計其數;再看右手邊,壁連地全是銀色石岩,生滿銀色仙靈草,不計其數。難道天下人都可以飛行十萬八千裏?


    陳秋東卻忘記了自己可以在這裏閑庭信步,別人進來會給罡風絞成肉沫這一茬。


    係統“叮叮咚咚”響的真歡,這個未知世界裏麵的“掌櫃”怎麽那麽貪心?自己高達三百幾億的餘額他還不滿足,真真的欲壑難填!


    陳秋東戴上麵罩是為了預防颶風卷起的風沙,但卻未出現;隻有狂風肆虐,並無飛沙走石。陳秋東就不明白了,怎麽老天專與自己作對?自己想像出來的情形,它偏與自己不同?左手拔了十幾支金色仙靈草,右手拔了十幾支銀色仙靈草,塞入懷中。反正遍地是這種泛濫成災的“野草”,不必客氣;自己進來之前,想著金色拔一株,銀色拔一株,就激動死了,沒想到老天又與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


    緊緊抱著曾春娟,往颶風旋轉的隧道往東“走”去,要一探究竟,不然就會像放煙花的小孩子一樣,今晚睡不著。越往東金銀色石頭越來越稀疏,仙靈草也越來越稀罕。“走”到三分之二路程時,見一窄小約兩人並行巷道往南岔開,出於好奇心,陳秋東往南閃進一千裏,此處風靜聲啞;耳中聽得兩人嘀咕之聲,幻影趨近,原來是“無姑師太”的兩個甜心心在采挖稀罕金石銀石,怪不得那日自己的係統會“叮叮”作響。陳秋東退迴一千裏內的正軌罡風道,對那兩個“別人”陳秋東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活你的,我活我的,但千萬別惹我頭上,不然,躍上空中拍你三掌“森森森”。


    此罡風道起碼可容六七輛馬車並行,寬闊平坦,給罡風日日打掃得幹幹淨淨。陳秋東一路向東,到這一段也再無觀察意義,不就是稀疏的金銀石頭和仙靈草嘛?如果是周圓章家裏那些用杏眼“暗送秋波”的女兒在這裏落難,還有一絲絲興趣,來個順手牽女,倒是有些激動,就不知小妹會不會揪自己的耳朵?


    越往東罡風道越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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