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隻是看了它一眼。


    他不是那些見到女人就走不動步的男人。


    相反他很尊敬女人,自己的家室估計是整個盛京城裏最好的。


    最自由,最舒服的。


    家暴不存在的。


    一切隻因為那個女人,哪怕是過去了這麽多時間,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他在明國各種小說上學習的是,追求一個女人不能靠硬來。


    哪樣是蠻子的做法。


    應該是朦朧的,神秘的,期待的,幸福的,想起來她就覺得美好的。


    也應該是遺憾的,迴味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有些人遠遠望上一眼,就已經足夠了。


    人總是會執著於第一眼喜歡的東西。


    旁觀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智者。


    曖昧上頭的那一刻,多爾袞想起來那個眼神,她到底……


    想到這裏,他看了眼那個女孩。


    粗俗不堪。


    心裏麵搖搖頭:“你沒有她漂亮。”


    ……


    “狗子,這個明女賞賜給你了,抬到屋子裏好好享用吧。”


    劉鉤再次迴道:“主子,不可啊,這是兩位牛錄給您的禮物,我身為一個下人怎麽能敢用您的。”


    “奴才,萬死不從啊。”


    多爾袞硬朗的麵孔笑了笑:“行了,一個女人而已。”


    “這兩位牛錄,每人賞一箱煙膏,去領賞吧。”


    那兩個牛錄聞後一喜,媽媽呀。


    一箱煙膏,這也太多了吧。


    最少值一百兩金子啊。


    金銀珠寶他們是不缺了,牛羊女人田地也缺了,


    唯獨就是這煙膏,稀罕著很啊。


    每天不抽就覺得難受的要死。


    而且打仗之前來上兩口,最少能射死五六個明軍。


    他們直接行了個奴才禮,單手跪地感謝。


    多爾袞這時說道:“狗子,去享受你的美好吧。”


    劉鉤還想著拒絕,但看到多爾袞那深邃的眼神。


    作為暗影的他瞬間明白了。


    多爾袞從剛才的那些話中,懷疑到了什麽。


    但是他沒有說。


    隻是拿這個女人來試驗自己。


    如果這時候還拒絕,那就表明自己不會傷害漢人。


    自己雖然對多爾袞有恩。


    可不代表他就從心裏認可自己


    這時候千萬不能拒絕。


    要不然就會被他察覺到什麽。


    後金如今成立的特務粘杆可是不比影子差。


    “主子爺,那那奴才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嘿嘿。”


    他起身便扛著那個小美人進了屋子。


    那女孩還在掙紮著,卻被他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這時候院子外多爾袞在擺弄著一個茶杯,聞了聞上麵的味道。


    “娘的,狗子,也不把門關上。”


    劉鉤連忙輕聲把門關上,他明白多爾袞還是有些不信任自己。


    也就是今天必須要幹出點什麽了。


    可迴頭看的這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女孩。


    他歎了口氣:“對不起了姑娘。”


    房間裏穿出撕衣服的大笑聲,以及女孩的奮力反抗。


    “放開我,我草泥馬的,放開我。”


    劉鉤淫蕩的笑著:“小美人,饞死我了。”


    “反抗吧,你越反抗爺越喜歡。”


    那女孩呸的一口吐在了他的臉上。


    劉鉤大笑:“美人,你成功的點燃了爺的激情啊哈哈哈。”


    他直接將女孩推到鋪滿被褥的炕上。


    那女孩死不從命的的踢著他,可哪裏頂得住這個常年當兵的男人。


    院子外多爾袞聞夠了茶杯,小心翼翼的收進布袋中。


    輕蔑的笑了笑:“漢女還挺剛烈。”


    其他人也笑了,像他們高貴的正白旗是看不上這些漢女的。


    一般燒殺搶掠的都是漢奸或者其他低等級的軍士。


    而他們這群人隻是坐等收成就行了。


    多爾袞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今天月色不錯,走釣魚去啊。”


    “好啊,旗主等的就算你這句話。”


    “這大淩河很多支流,野草蔓生,河魚肥美的很啊哈哈哈。”


    多爾袞看著他:“有酒乎?”


    眾人大笑:“烈酒。”


    “那不就行了,你有酒,我有煙。”


    “今天煙膏管夠,好好休息休息,嗬嗬嗬。”


    現場又是一陣歡聲笑語。


    隨後是馬蹄震動,夜色中一對對人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房內的劉鉤聽到這群人離開後。


    他依舊是大笑著,說著汙言穢語。


    隻不過動作卻停了下來。


    在原地哈哈笑著。


    那女孩蜷縮在角落,他看到剛才還對自己汙言穢語的男人。


    這時候卻流淚了。


    劉鉤滄桑的猥瑣臉上,淚水流個不停。


    他不停的念叨著:“我真該死啊。”


    “我該死啊。”


    “哈哈哈。”


    那女孩保持著警惕,小心翼翼挪了挪,偷偷拿起身後的木棒放在手裏


    劉鉤對她的小東西視而不見。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絕望的看著女孩:“叫什麽名字啊。”


    “翠兒。”


    劉鉤聽後又是笑了:“嗬嗬,我女兒也叫翠兒,”


    “我不會碰你,也不會讓你走。”


    “懂嗎?”


    翠兒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即使這個男人不碰自己,那自己也會被其他人玷汙。


    而最好的結果就是死。


    她含著淚水點點頭,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劉鉤起身,從背後掏出一把火銃:“妮兒,這個不痛的,相信我。”


    “就當這輩子做了一個長夢吧。”


    “我是大明軍人,不是你想象的奴才,到了閻王爺那裏別告我的狀。”


    翠兒剛才絕望的眼睛出現了波動:


    “你是明軍?”


    “嗯……”


    她突然靦腆的笑了:“俺對象也是明軍。”


    “他現在就在淩河城在的碉堡中當兵呢,每個月可以領二兩銀子。”


    “他叫黃喬,如果以後有機會你見到他,替我說一句,我給他納了兩雙鞋,在櫃子裏放著。”


    “還有他送我的定親嫁妝也在櫃子裏的第二個格子裏。”


    “我還買了點布,準備給他做新衣服呢,叔叔我不讓你為難,與其便宜了那群畜牲,還不如早點死呢。”


    “我們大明女人個個貞烈,就算你不殺我,我也會撞牆自盡。”


    劉鉤此時憋著淚,他緩緩舉起了火銃。


    對準滿臉清秀的女孩,如果不是戰爭,如果不是戰爭。


    他的內心此時氣憤到了極點可該做的還是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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