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呦呦低著頭輕輕說道:“爹,我是沒有考上從九品,可是我考上了正四品。”


    李父點點頭,沒事正四品也行。


    別氣餒,等等正四品?


    正四品…


    四品……


    四品啊。


    李父突然走了過來,他對著自己女兒的眼睛左看看右瞅瞅。


    “這也沒啥啊,呦呦你可不能說胡話,將來還要嫁人呢。”


    正四品相當於正廳級幹部。


    一般到這個位置的離三品 副部級不遠了。


    就像省教育廳長,以及各個廳的廳長。


    尋常人就連見一麵都榮幸的不得了。


    如今自己女兒,十七歲的花季少女,因為考試失敗非說自己是正四品大官。


    李父快要嚇死了,生怕未來女兒得了失心瘋。


    老王也在一旁勸道:“丫頭啊,咱可不能胡說,不就沒考上嗎,王叔這就迴去給你帶點補品。”


    “這要是被人聽到會坐牢的。”


    李呦呦搖搖頭:“爹,王叔,呦呦沒有胡說啊,我確實考中了正四品,這是皇上給我的。”


    皇…皇上?


    兩人光是聽到這個名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超越權力的存在。


    普通老百姓哪裏有機會聽到皇上的名字。


    就連開玩笑都不能開。


    比如 再不迴來吃飯,皇上打你板子,這種話也不能說出來。


    李父做出一個噓的手勢:“呦呦,這人多,咱們快迴家,再多說,就要被影子盯上了。”


    說完二人就要拉著她走。


    李呦呦推開他們兩個:“不是,爹,我們離開幹嘛。”


    “院首讓我們進去呢,我這次過來就算把你也帶上。”


    李父聽的院首,詢問:“可是藥聖李太醫《本草綱目》的兒子 李院首?”


    “是啊爹,他等您好久了呢。”


    等我?


    李父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堂堂藥聖之後居然在等自己。


    要知道一本《本草綱目》凝聚了藥聖多少年的心血。


    如此孤本大作,李建元竟然無私奉獻,免費複印,發往全國各地。


    這一舉動救活了多少因為病而飽受折磨的人。


    在行醫的角度來看,李建元已經超過了藥聖。


    要是自己的話,肯定會把《本草綱目》珍藏起來,留給子孫後代,讓他們根據這一本書來享受萬世榮華。


    可李建元居然全盤托出,一個不留。


    這樣的人怎麽會見自己呢。


    李父顫顫巍巍道:“呦呦啊,你可別嚇爹啊,爹這心髒承受不起啊。”


    李呦呦搖搖頭:“爹,我沒騙你,就在剛才皇上還給您握手了呢,對了還和王叔叔握手了呢。”


    什麽,皇上和我握手了


    老王指著遠去的那批人:“你說剛才那個人是皇上?”


    “對啊,呦呦不敢說謊,如果他不是皇上,我偏說他是,會被誅九族的。”


    “他真的是皇上,就是他把我提到了院使的位置,還給了我們家白銀五千兩,和十萬兩的實驗費呢。”


    兩人這迴不信也得信了。


    因為這世界上還沒有敢冒充皇上。


    那就說明皇上剛才真的和自己握手了。


    老王顫顫巍巍的舉起右手:“完了,完了,我這隻手 一輩子也不敢洗了。”


    “這上麵沾染著龍氣啊。”


    “我們老王家居然沾染龍氣了,蒼天啊。”


    這時候廣場上的人也都知道這是李悠悠的功勞。


    他們瘋了一般湧了過來。


    有些人圍著他們,拉著他們的手感動的不行。


    如果不是李呦呦,今天這裏麵將會有一大半被淘汰的,平民家的孩子若想上岸,何其困難。


    “親家,親家,我早就看出來呦呦要出人頭地,如今真是這樣啊哈哈,咱們今天晚上就把婚事定了吧哈哈我的好親家。”


    李父迷糊中一看,原來是曾經拒絕自己的醬菜鋪的老東家。


    他的兒子在十五歲,呦呦十三歲時,自己曾求人托他說個媒。


    讓兩家結為親家,永結連心。


    可當時自己不過是一個藥鋪的小掌櫃,每月進出不過十幾兩。


    而對方剛和京城有名的醬菜店“六必居”合作起來。


    一口氣在京師連續開了十一家店,每年的收入那可是上萬的


    光是員工就有好幾百人。


    怎麽會看上自己的女兒。


    李父還記得他們是怎麽羞辱自己的。


    當時自己送了十兩的見麵銀,沒想到連門口都進不去。


    到了下午吃飯時,他們整整送了幾大筐醬菜,還原封不動的把銀子還了迴來。


    那幾筐醬菜分別畫一隻大金蟾。


    言外之意就是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李父未此還被同僚笑話好幾年,畢竟人家的兒子可考上秀才郎,馬上就要考舉人了。


    自己在這裏不自量力也難怪人家羞辱你。


    如今舉人算什麽。


    吾女四品大員,可上朝覲見陛下。


    李父臉色有些不悅:“打住,我可不是你的親家,你兒子不是已經成親了嗎?”


    那老東家賠笑道:“休,我這叫吾兒去休了她。”


    “別介啊。”


    “我家呦呦還要為皇上做事情呢,經常要覲見陛下,恐怕做不了相夫教子嘍。”


    他剛說完現場又是一陣驚唿,經常覲見陛下,這還得了。


    老東家嗬嗬笑道:“沒關係,女子不輸男兒郎嘛”


    “犬子洗衣做飯樣樣精通啊,我這就叫他迴家學習做飯,洗衣如何啊,親家。”


    李父連理都沒理他:“那就等我把你們送的醬菜吃完再說吧,呦呦我們走。”


    現場馬屁聲,吵鬧聲,鑼鼓聲,吹喇叭的。


    直接在太醫院門口久久不能散去。


    朱由檢自然不會聽到這些,他現在剛收到兵部送來的加急文書。


    皮島兵變了。


    上麵寫的是 上個月五月初五,那時候已經還在河北。


    皮島將士因為軍餉問題,孔有德帶領火炮營跑了,投降後金了。


    原因是沈世魁與尚可喜起了矛盾,本應該發給火器營的軍餉被沈世魁故意壓著不放。


    孔有德去找他要,他便說是尚可喜壓的。


    去找尚可喜,尚可喜說他沒拿。


    最後鬧到了總兵毛文龍哪裏。


    但毛文龍並不在皮島,而在長山島,他隻是說下個月發軍餉。


    結果迴來傻眼了,孔有德直接帶領手下,和一百多門大炮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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