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曹文詔突然想起一個點子,他嗬嗬兩聲:“來啊,把這個老女人衣服脫光了,淩遲了。”


    淩遲…


    現場發出一陣噓噓聲。


    這種刺激的場麵,沒想到讓自己給趕上了。


    以前得淩遲是刮一百多刀,就算完事了。


    可明朝的不一樣曾經最著名的大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千多刀,期間他還喝了幾碗粥。


    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粥從食管流入胃裏,奇怪的是劉瑾竟然沒有死,說明淩遲的師父手藝高超。


    犯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全身裸露在外,然後覆蓋上漁網捆住犯人,這樣方便下刀。開始兩刀非常重要,劊子手先是用手掌猛拍犯人胸口一掌,然後右手操刀一轉,割掉胸口一片肉。


    第一片肉銅錢大小,劊子手用刀尖紮著,拋向天空。當時有個說法,第一片是謝天,接下來的第二片肉是謝地。


    隨後第一刀,割胸口;第二刀,割二頭肌;第三刀,割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割手臂至肘部。


    第六刀和第七刀,割小腿至膝蓋,第八刀,梟首。這些割下的部位,都會被放在一個容器裏,最終放入棺材中。


    最後淩遲的肉還會被底下的百姓哄搶。


    劊子手每扔底下一片,便有人搶,搶到了立馬去賣。


    因為現在的人們普遍認為犯下淩遲大罪的人,他的肉可以辟邪。


    還有些拿迴家煮湯喝,白得肉不吃白不吃。


    劊子手是軍隊中人,他目光淩厲,左手拿著漁網,右手拎著刀盒。


    緩緩的蹲了下來,挑出一把自己最喜歡的刀具。


    女人淩遲和男人淩遲是一樣的。


    第一刀要先把乳頭割下來祭天,另外一個祭地。


    這也叫血銅錢,因為割下來後鮮血會止不住的流,雙乳像個血窟窿往外冒。


    他挑選好,吹了吹上麵的寒氣。


    慢慢走向梅婆,森然的殺氣彌漫在周圍。


    就在他舉起刀的瞬間,突然感覺身側有人在動,急忙一個轉身,便看到剛才站的位置,赫然出現一把刀。


    人群中一個健壯的中年男人,他直接推開了在場負責警戒的士兵。


    緊接著直接跑向公堂內,想要留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還沒有等他跑幾步,幕後便嘩啦啦衝出來幾十名士兵。


    梅婆看到這一幕突然哭了:“平兒,你怎麽這麽糊塗,別管娘啊。”


    “現在是我們一個人也跑不掉了,你怎麽那麽傻啊。”


    那漢子悶聲:“對不起娘,孩兒不能看您在這裏受罪,哪怕是誰也無法阻擋你。”


    “動手。”


    他話音剛落,人群中瞬間跳出幾十人手持長刀的人。


    他們圍繞在四周,將大堂團團包圍著,


    曹文詔嘖了聲:“早來不就好了,也不至於受這麽大罪。”


    “就你有娘,別人都沒有娘?”


    “還有你梅婆,就你有你孩子,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


    “你們作惡多端,拐走了多少孩子,讓多少人流離失所,如今想在本將軍這裏演苦情戲,也不看看你們夠不夠這個資格。”


    “來人啊,將這群賊人拿下。”


    “是。”


    這時候屋子簷邊,巷子尾處,內堂屏風後麵湧出了更多的軍士。


    那漢子一聲令下:“動手,快點動手。”


    其它打手被這一幕嚇懵了,像他們這種欺負個孤兒寡母還在行,可麵對真正的軍人,說不怕是假的。


    站在前麵的兩人對視一眼,正準備上前。


    “砰砰砰…”


    幾聲槍響,直接打穿了他們的脖子,兩人瞬間在地上不停的抽搐,鮮血流了一地。


    其他人見狀嚇得扭頭便跑。


    “開槍,”


    “砰砰砰…”


    雨點般密集的槍聲直接打在了這群人身上。


    現場的百姓早就跑沒影了,空曠的地方正適合練靶子。


    頃刻間躲在暗中的人群便被一掃而空。


    曹文詔甩甩手:“太沒有挑戰性了,還不如上陣殺躂子爽。”


    隨後看向現場唯一剩下的一個人:“你呢,想怎麽反抗?”


    “河北第一人販子張為平,你和你老娘注定是洗不掉的恥辱柱。”


    張為平嘴角一抽,他緩緩拔出自己的佩刀:“去你娘的。”


    一個箭步上前…


    他扭頭跑了…


    曹文詔眉目一挑:“瑪德,怎麽跑了,給我追。”


    “是。”


    “駕…”


    幾十騎馬從四麵八方圍繞了過來,他們從別的地方分別堵住去路。


    張為平走哪裏都被堵的嚴嚴實實。


    情急之下,他恍然看到有一人捂著屁股打開了門。


    顧不得那麽多,他抓起那人摟在懷中,把刀駕在他脖子上:“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別過來。”


    此時曹文詔也帶人追了過來,一看發現被劫持的正是剛才被打了二十棍的訟師。


    你可真會劫。


    正愁著怎麽除掉這家夥呢。


    曹文詔大喊一聲:“這名訟師自願當人質,甘願受死,大義稟然。”


    “我自會向朝廷表彰你,武清第一大訟師,你就先替這個姓張的擋一刀吧。”


    被劫持的訟師一懵,這怎麽不對啊。


    我是人質啊,哪有人質替劫匪擋刀的。


    他眼淚嘩啦啦流了出來:“要講理啊,不能這麽做啊。”


    張為平看到他在自己懷裏又哭又動,瞬間火冒三丈:“別他娘的哭了。”


    看著軍隊越來越近,他想自盡卻又不敢。


    加上懷裏的這個慫包,不停的動。


    衝天的絕望湧上心頭。


    他直接把這個訟師推到在地,拿刀柄狠狠的砸向他的頭。


    隨後將刀一扔跪了下來:“草民伏法。”


    曹文詔嗬嗬兩聲:“早這樣做不就完了。”


    “本將軍有興趣陪你們這群人玩幾天,是你們的榮幸,來呀,綁了。”


    “是。”


    這時候他看了看天氣:“太陽依舊那麽毒辣,也不知道皇上渴不渴。”


    他隨後說道:“去準備幾鍋酸甜開胃的湯,要冰冰涼涼的。”


    “順便把天津所有武職官員,和文職人員全部叫上,迎接聖駕。”


    “遵命。”


    做完這一切,曹文詔繼續拿著《龍騎紀律條令》《龍騎隊列條令》“龍騎軍事條令”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他就不相信鐵石營真的不如他孫傳庭的龍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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