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曦從口袋裏掏出一副塑膠手套，蹲下查看了一下李家寶的情況，然後對司機說。
“他的毒癮發作了，送他去醫院。”
李家寶被救護車拉去醫院，要不是今天他突然出現，我差點忘了那幾個被我收拾到一半的奇葩親戚。
等李家寶的毒癮捱過去後，我看著被束縛帶綁在病床上的李家寶。
“張彩霞現在過得怎麽樣？”
“哼！托你的福，那老東西現在變得特別有錢！還說什麽就算她的錢白白扔了也不給我這個畜生花！呸！”
李家寶狠狠啐了一口痰，結果吐在了枕頭上。
我無語地走出病房，對沈晨曦說不用管他，待會兒直接把他扔大街上就好。
李家寶已經廢了。
“晚上我想去找一趟我的生母，處理點事情。”
“好。”
夜晚，我找到張彩霞如今的住處，聽說她已經和她那個丈夫李建東離婚分開住了。
摁響門鈴，別墅裏的傭人出來查看，傭人不認識我。
“您是？”
“張彩霞在家嗎？讓她出來見我。”
過了一會兒，別墅裏出來一個年輕女人，是我其中一個妹妹李二美。
她走上前先是不敢確定地打量辨認我，然後才小心地叫了一聲。
“大姐，是你嗎？”
“是我。”
李二美放我進來，她問我最近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聯係不上我了。
我懶得迴答這些問題。
“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迴來了？”
“對，她們有的出去玩了，有的在上學，今晚隻有我和咱們在家，對了大姐你知不知道二姐她去哪裏了？”
李大美帶著她的女兒出國讀書了，我也沒有聯係過她，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但是我猜應該還可以吧，幾百萬能花很久。
“上學？都有誰在上學？”
“老五和老六都還想迴學校念書，現在咱們家有條件了，趁暑假趕緊給她們報個補習班趕趕進度，等開學了去學校繼續念書，都安排好了。”
我有些沉默，沒想到爹有錢和媽有錢，差別這麽大？
李建東就算有錢了，這幾個女孩依然被當做外人，苦哈哈地繼續在外麵打工。
張彩霞從樓上下來，看到我，笑容有些局促，以往她眉眼間刻薄的魚尾紋，保養地淡了不少，人看起來也和善多了。
“小狐啊，媽終於把你給盼迴來了，你這段時間信息不迴電話也不接，可把媽給擔心壞了。”
“你擔心我？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你是我的女兒啊，現在媽已經知道錯了，以前是媽糊塗，現在知道女兒的好了，有些事啊隻有切實經曆過才會明白！難怪別人說還是生女兒好！兒子對他再好也是個白眼狼！”
哦，原來還是為了自己啊，她現在變得愛自己的女兒，僅僅是因為看清了兒子靠不住而已，本質上張彩霞還是愛自己。
不過也不算太遭了，看到張彩霞還有點良心，幾個妹妹擺脫了原生家庭的泥潭，我突然有些心軟了。
而且我有了那個女兒後，好像也變成了一個和張彩霞類似的人。
厭惡張彩霞，也變得有些厭惡自己了。
“你們繼續在這裏生活吧，我過段時間再來。”
“大姐你不留下吃頓飯再走嗎？”
李二美問我。
“不了，還有人在等我。”
迴到車裏，沈晨曦問我看完了？
“嗯，我突然想去季家看看孩子。”
季家，沈晨曦陪我一起進去。
才八點，季叢這麽早就睡了，他穿睡衣坐輪椅來見我們。
嬰兒房裏，那個孩子安靜地睡在搖籃中，搖籃上方掛著一串風鈴。
距離我上次見她，好像又長大了一點，嬰兒都長得很快嗎？
我問沈晨曦是不是長得太快了。
“她有妖族血統，比平常的人類嬰兒長得更快。”
季叢問我這次要不要試著抱一抱。
不了，我拒絕了，害怕會對她生出其他感情來，我很年輕，以後的路還長，並不想被這個孩子拖累。
今晚我隻是突發奇想來看看她而已。
離開季家，坐進車裏，沈晨曦突然對我道。
“我可以帶你去青丘找白簡州，隻是在此之前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嫁給我。”
他擔心我改變主意，跟著白簡州跑了嗎？
可是嫁給他，被他睡了又怎樣，就算是孩子生了，隻要我想離開，我扔下孩子不管也要跑。
“好，但是生孩子的感覺太痛苦，這樣的痛苦我不想再經曆第二遍了。”
“這不是問題，我們婚後可以選擇丁克，我一開始就沒有成家的打算，所以有沒有孩子我都能接受，你同意結婚，我明天就去醫院結紮。”
“結紮？”
我以為沈晨曦會選擇戴套或者讓我吃藥上環，沒想到他選擇主動絕育。
“嗯，節育環以及吃藥對女性的身體傷害是持續的，相反男性結紮的傷害更小，也更有效。”
“好，你盡快安排吧。”
我答應了。
“還有，你和秦淵在這個社會裏結過一次婚，我已經用關係幫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等明天上午我去醫院結紮，下午我們就去先把證領了，晚上帶你迴家見一見我的父母。”
沈晨曦的父母？
應該都是高官吧，和沈晨曦住這麽久了還沒見過他的家人，我想到我染的發色。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頭發染迴來啊？萬一你父母對我的第一印象不好怎麽辦？還有你家肯定要辦結婚酒席，到時候請來的客人也都是大官，我頂著一頭紅毛當你的新娘肯定不合適，萬一被笑話怎麽辦？”
因為我的話，沈晨曦臉上露出些笑意。
“他們不會嫌棄你的發色，這裏的思想和文化開放，請來的客人也不會笑話你，放心，你想染什麽發色都可以。”
沈晨曦朝我靠近。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我點頭，可以。
沈晨曦親在我的唇上，說是隻親一下，可他卻不客氣地抱著我啃了起來。
同一個車廂空間裏，前排還有個正在開車的司機，沈晨曦卻調戲般問我。
“你一個月沒碰過男人了，剛才你已經答應了嫁給我，今晚是不是可以了？”
他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行。”
輕輕推開沈晨曦，他依舊麵不改色，我的臉卻紅了。
臨睡前，我的手機收到沈晨曦發來的一條消息，隻有兩個字，晚安。
沈晨曦談戀愛怎麽也跟男大學生一樣。
我沒有迴複。
第二天，白簡州去而複返，重新出現在別墅裏。
我以為我看錯了，沈晨曦看到白簡州後，也陷入了沉思......
我先問沈晨曦。
“那麽今天的事還繼續嗎？”
他還絕育嗎？
“他的毒癮發作了，送他去醫院。”
李家寶被救護車拉去醫院，要不是今天他突然出現，我差點忘了那幾個被我收拾到一半的奇葩親戚。
等李家寶的毒癮捱過去後，我看著被束縛帶綁在病床上的李家寶。
“張彩霞現在過得怎麽樣？”
“哼！托你的福，那老東西現在變得特別有錢！還說什麽就算她的錢白白扔了也不給我這個畜生花！呸！”
李家寶狠狠啐了一口痰，結果吐在了枕頭上。
我無語地走出病房，對沈晨曦說不用管他，待會兒直接把他扔大街上就好。
李家寶已經廢了。
“晚上我想去找一趟我的生母，處理點事情。”
“好。”
夜晚，我找到張彩霞如今的住處，聽說她已經和她那個丈夫李建東離婚分開住了。
摁響門鈴，別墅裏的傭人出來查看，傭人不認識我。
“您是？”
“張彩霞在家嗎？讓她出來見我。”
過了一會兒，別墅裏出來一個年輕女人，是我其中一個妹妹李二美。
她走上前先是不敢確定地打量辨認我，然後才小心地叫了一聲。
“大姐，是你嗎？”
“是我。”
李二美放我進來，她問我最近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聯係不上我了。
我懶得迴答這些問題。
“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迴來了？”
“對，她們有的出去玩了，有的在上學，今晚隻有我和咱們在家，對了大姐你知不知道二姐她去哪裏了？”
李大美帶著她的女兒出國讀書了，我也沒有聯係過她，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但是我猜應該還可以吧，幾百萬能花很久。
“上學？都有誰在上學？”
“老五和老六都還想迴學校念書，現在咱們家有條件了，趁暑假趕緊給她們報個補習班趕趕進度，等開學了去學校繼續念書，都安排好了。”
我有些沉默，沒想到爹有錢和媽有錢，差別這麽大？
李建東就算有錢了，這幾個女孩依然被當做外人，苦哈哈地繼續在外麵打工。
張彩霞從樓上下來，看到我，笑容有些局促，以往她眉眼間刻薄的魚尾紋，保養地淡了不少，人看起來也和善多了。
“小狐啊，媽終於把你給盼迴來了，你這段時間信息不迴電話也不接，可把媽給擔心壞了。”
“你擔心我？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你是我的女兒啊，現在媽已經知道錯了，以前是媽糊塗，現在知道女兒的好了，有些事啊隻有切實經曆過才會明白！難怪別人說還是生女兒好！兒子對他再好也是個白眼狼！”
哦，原來還是為了自己啊，她現在變得愛自己的女兒，僅僅是因為看清了兒子靠不住而已，本質上張彩霞還是愛自己。
不過也不算太遭了，看到張彩霞還有點良心，幾個妹妹擺脫了原生家庭的泥潭，我突然有些心軟了。
而且我有了那個女兒後，好像也變成了一個和張彩霞類似的人。
厭惡張彩霞，也變得有些厭惡自己了。
“你們繼續在這裏生活吧，我過段時間再來。”
“大姐你不留下吃頓飯再走嗎？”
李二美問我。
“不了，還有人在等我。”
迴到車裏，沈晨曦問我看完了？
“嗯，我突然想去季家看看孩子。”
季家，沈晨曦陪我一起進去。
才八點，季叢這麽早就睡了，他穿睡衣坐輪椅來見我們。
嬰兒房裏，那個孩子安靜地睡在搖籃中，搖籃上方掛著一串風鈴。
距離我上次見她，好像又長大了一點，嬰兒都長得很快嗎？
我問沈晨曦是不是長得太快了。
“她有妖族血統，比平常的人類嬰兒長得更快。”
季叢問我這次要不要試著抱一抱。
不了，我拒絕了，害怕會對她生出其他感情來，我很年輕，以後的路還長，並不想被這個孩子拖累。
今晚我隻是突發奇想來看看她而已。
離開季家，坐進車裏，沈晨曦突然對我道。
“我可以帶你去青丘找白簡州，隻是在此之前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嫁給我。”
他擔心我改變主意，跟著白簡州跑了嗎？
可是嫁給他，被他睡了又怎樣，就算是孩子生了，隻要我想離開，我扔下孩子不管也要跑。
“好，但是生孩子的感覺太痛苦，這樣的痛苦我不想再經曆第二遍了。”
“這不是問題，我們婚後可以選擇丁克，我一開始就沒有成家的打算，所以有沒有孩子我都能接受，你同意結婚，我明天就去醫院結紮。”
“結紮？”
我以為沈晨曦會選擇戴套或者讓我吃藥上環，沒想到他選擇主動絕育。
“嗯，節育環以及吃藥對女性的身體傷害是持續的，相反男性結紮的傷害更小，也更有效。”
“好，你盡快安排吧。”
我答應了。
“還有，你和秦淵在這個社會裏結過一次婚，我已經用關係幫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等明天上午我去醫院結紮，下午我們就去先把證領了，晚上帶你迴家見一見我的父母。”
沈晨曦的父母？
應該都是高官吧，和沈晨曦住這麽久了還沒見過他的家人，我想到我染的發色。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頭發染迴來啊？萬一你父母對我的第一印象不好怎麽辦？還有你家肯定要辦結婚酒席，到時候請來的客人也都是大官，我頂著一頭紅毛當你的新娘肯定不合適，萬一被笑話怎麽辦？”
因為我的話，沈晨曦臉上露出些笑意。
“他們不會嫌棄你的發色，這裏的思想和文化開放，請來的客人也不會笑話你，放心，你想染什麽發色都可以。”
沈晨曦朝我靠近。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我點頭，可以。
沈晨曦親在我的唇上，說是隻親一下，可他卻不客氣地抱著我啃了起來。
同一個車廂空間裏，前排還有個正在開車的司機，沈晨曦卻調戲般問我。
“你一個月沒碰過男人了，剛才你已經答應了嫁給我，今晚是不是可以了？”
他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
“不行。”
輕輕推開沈晨曦，他依舊麵不改色，我的臉卻紅了。
臨睡前，我的手機收到沈晨曦發來的一條消息，隻有兩個字，晚安。
沈晨曦談戀愛怎麽也跟男大學生一樣。
我沒有迴複。
第二天，白簡州去而複返，重新出現在別墅裏。
我以為我看錯了，沈晨曦看到白簡州後，也陷入了沉思......
我先問沈晨曦。
“那麽今天的事還繼續嗎？”
他還絕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