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我有些不確定,猶豫地迴答道。


    “......丈夫......”


    秦淵手指鬆開緊攥的頭發,笑容戲謔陰冷。


    “迴答錯誤。”


    我的心髒驟然一緊,眼見秦淵即將再次折磨白簡州。


    “再給我一次迴答你機會好不好?讓我好好想想......求你了......秦淵......”


    秦淵停下冰冷的腳步,好整以暇地等待我的迴答。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中的思緒混亂如麻,完全想不到秦淵究竟想要什麽樣的迴答。


    究竟是什麽迴答才能讓這個變態滿意。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秦淵那個變態的耐心也在一點點流逝,我絞盡腦汁地告訴自己快想,可我越急大腦就越是一片空白。


    秦淵踱步走迴我的身邊,俯身,手指一點點抹去我臉上掛著的眼淚。


    “別急,慢慢想,看你哭得,我都心疼了。”


    我實在想不到這個變態想要什麽,抬頭看向秦淵,他的那張臉,此時此刻對我來說如惡魔般可怕。


    秦淵用手掌將我的臉托在掌心,俯視打量我。


    “想不到?那麽我來告訴你吧。”


    秦淵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一字一句地認真對我說道。


    “我是你的主人,從今往後,你該叫我主人才對。”


    主人這個詞,令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顫。


    說完,秦淵的眼底染上強烈的興奮。


    “叫一聲主人給我聽聽?”


    我......


    “快些!難道說,你還是不服嗎?”


    秦淵興奮地問道,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我仰望著秦淵,雙唇微微開合兩下,喉嚨的聲音仿佛被黏住了一樣,發不出來聲音。


    那兩個字,難以啟齒。


    “你說什麽?大聲些,好讓我聽清楚。”


    白狐在困籠中掙紮弄出的響動巨大,我兩側的耳膜嗡嗡直響,眼前的現實有些虛幻,不像是真的,一股很難以言喻的感覺,我和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有種剝離感。


    在秦淵的不斷逼問催促下,我終於再次開口。


    “主人......”


    開口的那一瞬間,心如死灰。


    我緊閉上眼,嗡鳴的耳畔,傳來秦淵滿意的哼笑。


    “這就對了,被馴養的野狐狸應該有主人才對。”


    我睜開眼,強忍著腦袋的一陣陣發昏,眼裏全是密密麻麻的黑點,這下眼前的一切該結束了。


    秦淵的手指卻摩挲幾下我的臉頰,然後另一隻手解開褲腰的皮帶。


    態度惡劣地對我道。


    “來,當著這個野男人的麵,讓他看看你是怎麽服侍你的主人的。”


    我看向白簡州,又看向眼前的秦淵,忽然開始心慌心悸,心跳加快。


    眼前徹底一黑。


    意識完全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身體卻前所未有地輕鬆,甚至輕鬆到我以為我是不是死了。


    很快意識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黑暗中拽出,我的眼前漸漸明朗,看見懸掛在頭頂的吊瓶,長長的透明輸液管,藥液一滴一滴地滴著,連接向我的手背。


    還沒死。


    我剛動了一下,就皺了眉,渾身的骨頭和肌肉如生鏽的機器般,沉重酸困。


    用另一隻沒打針的手撐著從床上坐起,剛坐起來,我就感覺腦袋發暈,還伴著一股惡心感。


    房門被推開,我厭惡地看向房門的方向,可進來的卻不是秦淵,而是一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女人,她的五官白淨,身形瘦而嬌小,不長的頭發低低地用一根黑皮筋紮著。


    “你醒了?我是醫生,來看看藥打完了沒有。”


    她將輸液器的針往外拔了拔,讓瓶底剩餘的藥走得更完全一點,等這瓶藥走完的差不多了,換上第二瓶藥,邊換邊問我感覺怎麽樣啊。


    “還好。”


    我冷淡地迴了句,沒有任何情緒。


    她拿起幾個枕頭墊在我的背後,讓我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後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是秦淵,他端了一碗濃稠的熱粥,裏麵的紅豆熬煮地酥爛。


    秦淵端著碗在床邊坐下後一句也不對我說,舀一勺喂到我的唇邊。


    粥的熱氣傳來,我才察覺到自己的唇異常幹燥。


    沒有任何胃口,盡管我已經超過三天滴米未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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