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難受的感覺減輕點了,冰冷發寒的畏冷感消失,可我身上依舊燙的嚇人。


    秦淵抱著我睡覺,他的體溫很涼,貼著十分舒服。


    隻是他的手不老實,即使我生病了。


    秦淵捏了一會兒,然後貼到我耳邊幽幽地說。


    “我想知道,現在和你是種什麽感覺。”


    我沒有出聲,假裝已經睡著了,因為這個變態真的敢。


    秦淵最終沒有實施,他抱著我,那隻作亂手逐漸安靜下來,可能他還有點良心。


    第二天睡醒,睜眼看見厚重的窗簾,昏暗的臥室,身體剛一動,背後就傳來秦淵的聲音。


    “醒了?有沒有感覺好些了?”


    他的那隻手依然放在我的衣服下,邊作亂邊一本正經的對我。


    “你的身體已經不燙了。”


    我抓住秦淵的那隻手,從衣服裏拿出來,撐起身,發現我壓著秦淵的另一條胳膊睡了一夜。


    秦淵伸手將我拉迴他懷中。


    “別急,我忍了一夜沒碰你,難道你不應該替我解決一下?”


    他還想對我做那種變態的事?


    “我來月經了,你就不嫌惡心嗎?”


    秦淵將我環在懷中,湊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話。


    “其實......”


    太惡心了!他下麵那醜陋的玩意兒光是看一眼我就嫌惡心!


    我在他懷中劇烈掙紮起來。


    “放開我!”


    我掙紮的那點力氣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秦淵輕而易舉地將我桎梏在懷中,頭頂傳來輕笑。


    “你可聽說過顛鸞倒鳳的意思?小狐狸,我是你的夫君,你早晚要接受用各種法子侍弄我。”


    掙紮不過,我縮在秦淵懷中開始啜泣流淚,還不如馬上死了。


    “大早上的怎麽又哭了?”


    秦淵用手指輕輕刮著我臉頰流下的淚。


    “實在不願意,我今天就先不強求你了。”


    ......


    秦淵出門為我買早點了,我站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前,惡心地不斷在水下衝刷著雙手,用香皂在手上打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洗不掉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秦淵迴來了,他單手提著早餐,動作懶散地帶上門,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一股自然流露的貴氣。


    這麽一副好看的皮囊,下麵卻長了那種醜陋猙獰,充滿侵略性的東西。


    我沒什麽胃口。


    吃完早餐,秦淵將我重新抱在懷裏,冰涼的氣息癢癢地貼著我的耳畔。


    “小狐狸,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我剛止住的眼淚再次湧出,身體控製不住地微微發抖,胃部陣陣發涼惡心,剛才吃下去的東西,隱約有翻湧上來的衝動。


    “沒調教過的小姑娘就是麻煩,不僅嬌氣還要哄,算了。”


    秦淵放下我,拿起桌上的電視遙控器,塞給我。


    我抓了一個抱枕捂在懷中,看一眼秦淵的臉色,確認他這次真的放過我了,然後才放心地打開電視,調台找自己想看的內容。


    秦淵從果盤中挑出一個蘋果,用水果刀一圈圈削著皮,手指穩而有力,長長的皮厚度勻稱,接連著不斷。


    最終皮落入垃圾桶,秦淵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邊咬蘋果繼續邊看電視。


    忽然,秦淵抓住我拿蘋果的手腕,拉過去,在我咬過的地方,咬下一口。


    我看著被秦淵咬過的蘋果,嫌棄地不知道該扔掉還是......不是,他非要這樣嗎。


    最後我將蘋果轉到另一麵,剛咬下,就被秦淵再次抓住手腕,他神色不善地問我。


    “你什麽意思?”


    我又不喜歡他,嫌棄他一下是應該的。


    “胡小狐,你這是什麽表情?”


    秦淵咬牙切齒地叫出我的全名,眸子黑冷,他的黑眼仁大約占三分之二,眼白很少,大部分人的瞳孔其實偏棕,真正的純黑色很少。


    而秦淵恰恰是那種純黑色瞳仁,一雙眼黑沉沉地嚇人,如他的名字一般,像深不見底仿佛要將人吸進去的深淵。


    “過來!”


    秦淵將我重新拽到懷中,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強迫地朝我親來。


    他在床上很少親我的唇,即使有,也從沒這麽深入過,我嘴中還殘留著剛才咬的那口蘋果,他強硬地扣著我。


    我憋得漲紅了臉,指甲用力到隔著一層衣服緊緊摳入他的肩膀。


    漫長的索取搜刮後,秦淵終於放開了我。


    我靠在秦淵懷中喘息平複,不過片刻後,秦淵低頭再次向我親下。


    我抗拒地將臉側開。


    “走開!我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是我親得還不夠舒服?”


    秦淵的手指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手臂從下繞過,重新將我牢牢扣在懷中。


    小腹猛地傳來一陣強烈的墜痛感,伴隨著不適的收縮,痛得我瞬間冷汗都下來了。


    秦淵察覺到不對,鬆開我,將我的手掌捂在肚子上。


    問道。


    “肚子疼?”


    我痛得大氣不敢喘,憋著一口氣點點頭。


    以前我從來不疼,這次不知道怎麽了。


    秦淵將我橫抱起來,抱到臥室,蓋好被子讓我休息。


    我聽見他出門離開的聲音。


    沒多久,秦淵又迴來了,他在外麵又忙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為我端來一碗黑乎乎,味道難聞的藥汁,讓我趁熱喝了。


    我不相信秦淵會看病,而且中醫看病前都要把脈,他卻沒有。


    “喝了,少不識好歹。”


    秦淵又對我重複第二遍,端著藥碗站在床前。


    “我不想喝。”


    秦淵煮的東西,我光是想想就膈應地下不去嘴。


    “不喝也得喝,我頭一次這麽麻煩地照顧女人。”


    “謝謝你,你端走吧。”


    我也不想領秦淵的情,自己忍忍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狐狸!”


    秦淵被我惹惱,他仰頭將藥汁喝下大半,然後一條腿壓上床,伸手來抓我。


    藥汁的味道算不上多苦,但是味道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秦淵抓著我將藥汁一點點渡進口中,過程漫長,難聞的味道彌漫,比我自己直接喝痛苦多了。


    終於,秦淵放開了我。


    眼見他還要抓著我再來第二次,我連忙喊。


    “我可以自己喝了!”


    秦淵將剩下的半碗給我。


    我忍著燙,捧著碗一口氣咕咚咕咚全喝了。


    喝完以後,嘴裏還有惡心的迴苦,我問秦淵能不能再幫我倒杯水。


    秦淵深唿吸一口氣,好像對我使喚他有點不爽,我望著他,然後把空碗也遞還給他。


    反正他前前後後照顧我這麽多次了,再多倒杯水而已,他應該會答應吧。


    最終,秦淵一言不發地接過碗,轉身離開房間,兩分鍾後為我倒迴一杯溫水。


    我喝了半杯水,衝淡嘴裏惡心的藥味兒,又拿起擺在床頭櫃的蛋糕吃了幾塊。


    下午,秦淵終於嫌我麻煩了,他給我二百塊錢,讓我自己滾出去找東西吃。


    我等到單獨甩開他的機會,於是揣著這二百塊錢,迫不及待地去雜貨鋪買了包老鼠藥,然後又去超市買來菜和肉。


    提著菜和肉迴到秦淵的住處,我心情大好,對秦淵說了一句。


    “我的肚子不疼了,今晚做飯吃。”


    提著菜和肉進了廚房,我著手開始洗菜切肉。


    秦淵卻悄無聲息地來到我的背後,我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服口袋中,拿出那包老鼠藥,問我。


    “這是給我準備的?”


    他怎麽什麽都知道。


    我呆了一下,冷靜地迴答道。


    “老鼠。”


    “哦,這裏不可能有老鼠,扔了吧。”


    秦淵冷笑,沒有揭穿我,而是當著我的麵,將那包老鼠藥扔進了垃圾桶。


    晚上,秦淵這變態又逼著我......


    “好了。”


    秦淵的手掌鬆開我,我才敢從他身上下去,穿好被脫掉的上衣。


    到衛生間清理幹淨身體。


    出來,臥室隻開了一盞床頭燈,光線昏暗,秦淵懶散地一動不動,目光盯向天花板的一處,麵無表情的臉陰鬱厭氣。


    臉龐精致無瑕,看起來像尊了無生氣的假人偶。


    我掀開被子,在靠床沿的一側躺下,抬手關了燈。


    大約半分鍾後,秦淵的身體從背後貼了過來,抬手將我緊摟到懷中,抱著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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