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得到了周遇吉在葦澤關挖掘壕溝的消息，臉色就變得格外陰沉起來，這一次大明之行，似乎格外的不順利。
現在連迴去的路也斷了，周遇吉戰力如何，多爾袞不想去探究，眼下太原走不通了，他該何去何從？
繞道大明京師？這條路更加不容易，崇禎皇帝恐怕早就想痛打落水狗了，這樣一雪前恥的機會可不多見的。
走小道迴到北方？如此隻會拖延日久，他們現在的糧食拖延不起，一旦糧食出現短缺，這些士兵能帶迴去的可就少了。
“攝政王，現在你如何打算？”
豪格被放了出來，這會可謂是春風得意啊！自己是先鋒不錯，可多爾袞是主帥啊！一口氣折損了13萬人，就算多爾袞都承受不起。
建虜有一套極為完善的罷免製度，如今代善在盛京，但一旦議事，多爾袞絕對會被彈劾，攝政王的這個位置肯定是要動搖了。
豪格很清楚，失去攝政王的多爾袞，將再也沒有起複的可能，這一次滿清滿八旗折損了兩萬，蒙元折損八萬，倭寇和朝鮮兵幾乎全軍覆沒。
留下的小狗幾千隻也不過是喪家之犬，一個個對王寧都恐懼到了骨子裏的。
“從葦澤關出，進入太原。”
多爾袞雖然清楚，走葦澤關會非常的危險，可他依舊不得不走了。
糧食隻有幾千石而已，加上三千戰馬，根本撐不了太久，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入太原，找太原王氏要糧食。
至於太原王氏給不給的問題，嗬嗬，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太原王氏可不是清河崔，清河崔秘境入口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幾十萬人出來，在外麵待了數日，周圍早就被無數人標記過了。
隻要去找根本不需要費勁的，太原王氏還沒有暴露，可多爾袞知道啊！
這種入口原本是隻有王氏自己知道的，可經不住天道知道啊！
“那好，攝政王決定了，我們盡早出發。”
這一日多爾袞踏上了歸途。
信陽城外，孫可望已經攻打了數日，可上麵的黃得功非常穩，這一次沒有浪。
“果然是跟著王寧混，火炮不斷頓。”
有了火炮的黃得功，這日子極為悠閑，寧安炮無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遠遠超過紅夷大炮，孫可望也得了一些火炮，本以為可以和黃得功進行一場炮戰。
結果非常悲催，他的火炮完全就是活靶子。
“兄弟，打的不錯，以後就跟我混了。”
黃得功對寧安軍的炮兵非常滿意，他在京營混過，自然也見識過京營的神機營，可是這支當初打蒙元的火器軍早就腐朽了。
火炮隻裝火藥不裝炮子，打不打得準天知道，反正就是每天聽個響的，就這樣有時候還炸膛，堪稱京營笑話。
神樞營是騎兵，可裏麵拐角馬都沒有幾匹的，士兵騎著馬走還可以，跑起來全都趴在馬背上吐。
見識過寧安軍炮兵的炮仗，黃得功豈能不激動，這妥妥的就是精兵啊。
“黃帥，不是小的不識抬舉，隻是我是隸屬寧安軍炮旅的，並非……”
黃得功嘿嘿一笑，一副貓見到魚的感覺。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就好，你要是願意，你就是我黃得功的炮團團長了。”
黃得功得知寧安軍的軍隊構架，立刻就覺得有意思，大明雜牌將軍很多，總兵的兵員都隻有幾千，說好的三萬其實是沒有的。
寧安軍以軍隊人數區分，到時候就不會有兵員不足的情況了，他自然是歡喜的。
明軍官軍招兵容易嗎？很不容易，雖然官軍是有軍餉的，可尼瑪好些地方都欠一年了，還有欠好幾年的。
當兵吃糧，拿命換軍餉，結果呢不發糧餉，戰死了上麵又扣扣卡卡，到了下麵，基本上就是白死。
“黃帥，真不是我矯情，而是……”
“行了！隻要你答應就成，我去申請就是了。”
此時黃得功很激動，非常慶幸自己加入王寧的陣營，看看，百十門火炮，還送來了炮兵，培養自己的炮兵，日子簡直不要太美。
官軍和寧安軍一比就是叫花子，看看大家手裏拿著的火銃，打的遠打得準還不炸膛。幾日前自己被孫可望打的屁滾尿流，現在孫可望連城牆都摸不到的。
“黃帥要是抬舉，小的自然也願意。”
林鑫嘿嘿一笑，他在寧安學院就是個三流學員，平時打炮也就在及格線而已，現在一躍成了炮兵團長，生活真的美滋滋的。
“好！我立刻去申請。”
城外孫可望和張定國麵色漆黑，這些天他們各種辦法都試過了，結果就是那這座小城沒有辦法。
城中的火炮極為犀利，但還不是沒有辦法避開，隻要速度夠快，硬頂住兩輪火炮也能衝到城下。
但裏麵的火銃也非常犀利，還有數千之多，開火也不像以前，隔著老遠就亂放，而是等他們到了六十步甚至五十步才開火。
開火也不是一股腦勸打完了，而是階段射擊，獻軍被打的沒脾氣，好不容易衝到城下，就會被打成篩子。
“大哥，情況不妙，打下去隻會增加傷亡而已。”
張定國陰沉著臉，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充滿了無奈之色，麵對超越他們太多的火炮，很多時候他都無力的。
硬鋼嗎？似乎不現實。
孫可望此時也還不是降清時候的孫可望，對張獻忠還是很忠心的，陰沉著臉。
“我知道，可這一仗不得不打。”
不得不打這四個字道盡了孫可望的辛酸，如今張獻忠占據武昌，正在一步步擴大地盤，可北方的王寧始終是最大的威脅。
原本張獻忠隻想裝裝樣子的，現在好像也不行了，不打就要被王寧滅掉了。
就現在陸軍而言，最強的已經不是建虜，而是寧安軍。這支軍隊肉搏或許不如建虜，戰力卻遠遠超過建虜。
層出不窮的新武器，不斷擴大的影響力，這些都會隨著時間發展而足見轉變成戰力的。
如今無論是誰，想要君臨天下，王軍都是跨不過去的坎。
孫可望不想打，可是又不能不打，天下四方圍毆王寧，這是唯一的機會。
“兩位將軍，大將軍令，立刻撤退。”
就在孫可望要下令繼續猛攻的時候，有傳令兵到了。
“義父什麽意思？”
張獻忠狡詐如狐，性格古怪，性情多變，但在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大將軍得到消息，建虜敗了，折了幾十萬人，就連修士也戰死了不少。”
傳令兵顯然是張獻忠的親信，知道的不少。
“建虜敗了？”
張定國臉色大變，建虜他可是聽過的，戰力非常彪悍，之前攆的他們滿山跑的小曹，都差點在遼西吃了大虧。
“這不可能！”
孫可望除了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恐懼，這樣的人真的是他們能招惹的嗎？
這樣的人在，造反真的有成功的希望嗎？
除非天下再次遇到大災大難，否則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了。
王寧去年弄了大量糧食，整個大明朝糧價都跳水了，沒有饑餓，就不會有無數的流民，沒有流民他們就很難有兵源。
流寇練兵就是一個辦法，適者生存，活下來的就是精銳戰死的隻是炮灰。
這種方式以前的的確確給他們帶來的偌大的好處，可現在完全實行不下去了，沒有流民根本沒有辦法帥選。
張獻忠想要練精兵不是沒有這方麵的考量，現在的農民軍靠流民已經不行了，必須靠練精兵才行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大哥，我該撤了。”
張定國艱難的開口，他很清楚，這次離開江北，就再無迴來的可能了。
如此強悍的寧安軍，獻軍已經沒有機會了。
“走吧！盡快返迴武昌。”
這個消息對張獻忠和李自成而言都是壞消息，無比壞的消息。
王寧現在依舊是大明朝的武將，就憑這一點，王寧就會是他們的噩夢，崇禎皇帝的旨意王寧是一定會聽的。
到時候他們還做個屁的土皇帝？
張獻忠此刻僅僅是無奈，可多爾袞卻差點哭了。
草原傳來消息，曹變蛟數日前出兵了，兵鋒直指草原，已經破了十幾個部落，在草原殺的人頭滾滾。
這個消息傳來，多爾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一定要保密，不然我……”
“嘩啦！”
“攝政王，蒙元人跑了。”
多爾袞身體就像是爛泥一樣滑下，眼神呆滯。
“我們立刻跟上去。”
僅僅是一愣之後，多爾袞做出了決定。
蒙元騎兵得知草原出事，已經瘋了，但這也是他們滿清的機會。
葦澤關有周遇吉鎮守，可憤怒的蒙元未必不能衝開口子，這樣他們就能跟著出去。
隻要衝出去，到了草原，他們也就安全了。
“衝！”
一時間建虜士兵都發瘋了，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迴去的希望。
這兩天雖然天天吃肉，可依舊沒能讓他們心安。
因為不少人發現倭寇和朝鮮兵不見了，他們的武器被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所有的建虜士兵都知道，那是什麽肉。
哇哇哇！
鬼哭狼嚎聲中，建虜不顧一切的衝到了葦澤關。
此時葦澤關已經血水橫流，周遇吉非常客氣的讓出了道路，讓原本已經準備大戰的豪格都懵了。
“漢人果然是漢人，心思真多啊！”
將蒙元殺光了，放他們離去，這可不是好心，而是在給滿清挖坑。
“滿清將再無朋友。”
現在連迴去的路也斷了，周遇吉戰力如何，多爾袞不想去探究，眼下太原走不通了，他該何去何從？
繞道大明京師？這條路更加不容易，崇禎皇帝恐怕早就想痛打落水狗了，這樣一雪前恥的機會可不多見的。
走小道迴到北方？如此隻會拖延日久，他們現在的糧食拖延不起，一旦糧食出現短缺，這些士兵能帶迴去的可就少了。
“攝政王，現在你如何打算？”
豪格被放了出來，這會可謂是春風得意啊！自己是先鋒不錯，可多爾袞是主帥啊！一口氣折損了13萬人，就算多爾袞都承受不起。
建虜有一套極為完善的罷免製度，如今代善在盛京，但一旦議事，多爾袞絕對會被彈劾，攝政王的這個位置肯定是要動搖了。
豪格很清楚，失去攝政王的多爾袞，將再也沒有起複的可能，這一次滿清滿八旗折損了兩萬，蒙元折損八萬，倭寇和朝鮮兵幾乎全軍覆沒。
留下的小狗幾千隻也不過是喪家之犬，一個個對王寧都恐懼到了骨子裏的。
“從葦澤關出，進入太原。”
多爾袞雖然清楚，走葦澤關會非常的危險，可他依舊不得不走了。
糧食隻有幾千石而已，加上三千戰馬，根本撐不了太久，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入太原，找太原王氏要糧食。
至於太原王氏給不給的問題，嗬嗬，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太原王氏可不是清河崔，清河崔秘境入口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幾十萬人出來，在外麵待了數日，周圍早就被無數人標記過了。
隻要去找根本不需要費勁的，太原王氏還沒有暴露，可多爾袞知道啊！
這種入口原本是隻有王氏自己知道的，可經不住天道知道啊！
“那好，攝政王決定了，我們盡早出發。”
這一日多爾袞踏上了歸途。
信陽城外，孫可望已經攻打了數日，可上麵的黃得功非常穩，這一次沒有浪。
“果然是跟著王寧混，火炮不斷頓。”
有了火炮的黃得功，這日子極為悠閑，寧安炮無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遠遠超過紅夷大炮，孫可望也得了一些火炮，本以為可以和黃得功進行一場炮戰。
結果非常悲催，他的火炮完全就是活靶子。
“兄弟，打的不錯，以後就跟我混了。”
黃得功對寧安軍的炮兵非常滿意，他在京營混過，自然也見識過京營的神機營，可是這支當初打蒙元的火器軍早就腐朽了。
火炮隻裝火藥不裝炮子，打不打得準天知道，反正就是每天聽個響的，就這樣有時候還炸膛，堪稱京營笑話。
神樞營是騎兵，可裏麵拐角馬都沒有幾匹的，士兵騎著馬走還可以，跑起來全都趴在馬背上吐。
見識過寧安軍炮兵的炮仗，黃得功豈能不激動，這妥妥的就是精兵啊。
“黃帥，不是小的不識抬舉，隻是我是隸屬寧安軍炮旅的，並非……”
黃得功嘿嘿一笑，一副貓見到魚的感覺。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就好，你要是願意，你就是我黃得功的炮團團長了。”
黃得功得知寧安軍的軍隊構架，立刻就覺得有意思，大明雜牌將軍很多，總兵的兵員都隻有幾千，說好的三萬其實是沒有的。
寧安軍以軍隊人數區分，到時候就不會有兵員不足的情況了，他自然是歡喜的。
明軍官軍招兵容易嗎？很不容易，雖然官軍是有軍餉的，可尼瑪好些地方都欠一年了，還有欠好幾年的。
當兵吃糧，拿命換軍餉，結果呢不發糧餉，戰死了上麵又扣扣卡卡，到了下麵，基本上就是白死。
“黃帥，真不是我矯情，而是……”
“行了！隻要你答應就成，我去申請就是了。”
此時黃得功很激動，非常慶幸自己加入王寧的陣營，看看，百十門火炮，還送來了炮兵，培養自己的炮兵，日子簡直不要太美。
官軍和寧安軍一比就是叫花子，看看大家手裏拿著的火銃，打的遠打得準還不炸膛。幾日前自己被孫可望打的屁滾尿流，現在孫可望連城牆都摸不到的。
“黃帥要是抬舉，小的自然也願意。”
林鑫嘿嘿一笑，他在寧安學院就是個三流學員，平時打炮也就在及格線而已，現在一躍成了炮兵團長，生活真的美滋滋的。
“好！我立刻去申請。”
城外孫可望和張定國麵色漆黑，這些天他們各種辦法都試過了，結果就是那這座小城沒有辦法。
城中的火炮極為犀利，但還不是沒有辦法避開，隻要速度夠快，硬頂住兩輪火炮也能衝到城下。
但裏麵的火銃也非常犀利，還有數千之多，開火也不像以前，隔著老遠就亂放，而是等他們到了六十步甚至五十步才開火。
開火也不是一股腦勸打完了，而是階段射擊，獻軍被打的沒脾氣，好不容易衝到城下，就會被打成篩子。
“大哥，情況不妙，打下去隻會增加傷亡而已。”
張定國陰沉著臉，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充滿了無奈之色，麵對超越他們太多的火炮，很多時候他都無力的。
硬鋼嗎？似乎不現實。
孫可望此時也還不是降清時候的孫可望，對張獻忠還是很忠心的，陰沉著臉。
“我知道，可這一仗不得不打。”
不得不打這四個字道盡了孫可望的辛酸，如今張獻忠占據武昌，正在一步步擴大地盤，可北方的王寧始終是最大的威脅。
原本張獻忠隻想裝裝樣子的，現在好像也不行了，不打就要被王寧滅掉了。
就現在陸軍而言，最強的已經不是建虜，而是寧安軍。這支軍隊肉搏或許不如建虜，戰力卻遠遠超過建虜。
層出不窮的新武器，不斷擴大的影響力，這些都會隨著時間發展而足見轉變成戰力的。
如今無論是誰，想要君臨天下，王軍都是跨不過去的坎。
孫可望不想打，可是又不能不打，天下四方圍毆王寧，這是唯一的機會。
“兩位將軍，大將軍令，立刻撤退。”
就在孫可望要下令繼續猛攻的時候，有傳令兵到了。
“義父什麽意思？”
張獻忠狡詐如狐，性格古怪，性情多變，但在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大將軍得到消息，建虜敗了，折了幾十萬人，就連修士也戰死了不少。”
傳令兵顯然是張獻忠的親信，知道的不少。
“建虜敗了？”
張定國臉色大變，建虜他可是聽過的，戰力非常彪悍，之前攆的他們滿山跑的小曹，都差點在遼西吃了大虧。
“這不可能！”
孫可望除了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恐懼，這樣的人真的是他們能招惹的嗎？
這樣的人在，造反真的有成功的希望嗎？
除非天下再次遇到大災大難，否則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了。
王寧去年弄了大量糧食，整個大明朝糧價都跳水了，沒有饑餓，就不會有無數的流民，沒有流民他們就很難有兵源。
流寇練兵就是一個辦法，適者生存，活下來的就是精銳戰死的隻是炮灰。
這種方式以前的的確確給他們帶來的偌大的好處，可現在完全實行不下去了，沒有流民根本沒有辦法帥選。
張獻忠想要練精兵不是沒有這方麵的考量，現在的農民軍靠流民已經不行了，必須靠練精兵才行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大哥，我該撤了。”
張定國艱難的開口，他很清楚，這次離開江北，就再無迴來的可能了。
如此強悍的寧安軍，獻軍已經沒有機會了。
“走吧！盡快返迴武昌。”
這個消息對張獻忠和李自成而言都是壞消息，無比壞的消息。
王寧現在依舊是大明朝的武將，就憑這一點，王寧就會是他們的噩夢，崇禎皇帝的旨意王寧是一定會聽的。
到時候他們還做個屁的土皇帝？
張獻忠此刻僅僅是無奈，可多爾袞卻差點哭了。
草原傳來消息，曹變蛟數日前出兵了，兵鋒直指草原，已經破了十幾個部落，在草原殺的人頭滾滾。
這個消息傳來，多爾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一定要保密，不然我……”
“嘩啦！”
“攝政王，蒙元人跑了。”
多爾袞身體就像是爛泥一樣滑下，眼神呆滯。
“我們立刻跟上去。”
僅僅是一愣之後，多爾袞做出了決定。
蒙元騎兵得知草原出事，已經瘋了，但這也是他們滿清的機會。
葦澤關有周遇吉鎮守，可憤怒的蒙元未必不能衝開口子，這樣他們就能跟著出去。
隻要衝出去，到了草原，他們也就安全了。
“衝！”
一時間建虜士兵都發瘋了，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迴去的希望。
這兩天雖然天天吃肉，可依舊沒能讓他們心安。
因為不少人發現倭寇和朝鮮兵不見了，他們的武器被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所有的建虜士兵都知道，那是什麽肉。
哇哇哇！
鬼哭狼嚎聲中，建虜不顧一切的衝到了葦澤關。
此時葦澤關已經血水橫流，周遇吉非常客氣的讓出了道路，讓原本已經準備大戰的豪格都懵了。
“漢人果然是漢人，心思真多啊！”
將蒙元殺光了，放他們離去，這可不是好心，而是在給滿清挖坑。
“滿清將再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