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林黛玉被迎春問跑了之後,就接連數日沒有再出來。


    或者是出來了,盧玄塵也不知道。


    因為這些日子,盧玄塵都在忙那個水池下通道石門的事情。


    盧玄塵晝伏夜出好幾天,終於靠著不懈的努力把那石門硬生生的給鑿了開來。


    鑽進了石門之後,盧玄塵立刻就被這裏成箱的金塊和珠寶給閃花了眼。


    這個石門的後麵,果然就是那榮國公的藏寶之地。


    隻不過這個時候,盧玄塵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那些金塊和珠寶的上麵,反而是盯上了最中央的一個小木匣子。


    因為就在那個木匣子裏麵,正在絲絲縷縷的朝著外麵冒出靈氣。


    盧玄塵立刻上前,就把那個木匣子拿了過來。


    一拿到那個木匣子,盧玄塵多日修煉,沒有動靜的境界,就再一次活動了起來。


    感覺到即將要突破,盧玄塵立刻就打開了匣子,果然一股蓬勃的靈氣就又蔓延了出來。


    盧玄塵看到那幾乎肉眼可見的靈氣,立刻就用力一吸,幾乎全部都吸到了自己的肚子裏。


    連忙就盤坐下來修煉了起來,這一次的修煉,盧玄塵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進境。


    在靈氣消耗完之前,盧玄塵一下子就突破到了煉骨境第四層,成功突破了初期的瓶頸,這一下子後麵、六兩層,對於盧玄塵來說幾乎就是手到擒來了。


    消耗完肚子裏的靈氣之後,盧玄塵才有空睜開眼,想要看看這個木匣子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嗯?


    看到那木匣子裏麵裝著一方印璽,一下子就讓盧玄塵給愣住了。


    不是吧?


    盧玄塵一臉不敢相信的朝著那紐交五龍玉璽抓了過去。


    如果這要是真的,那麽賈家被抄家可就一點都不冤了。


    當年大周太祖起兵蕩平天下,橫掃大漠王庭的時候,好像傳言就沒有找到傳國玉璽。


    盧玄塵一邊想著腦海裏的傳言,一邊就把那玉璽給翻了過來。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立刻就映在了盧玄塵的眼裏!


    真的!


    是真的!


    有黃金補角,是真的!


    盧玄塵仔細的撫摸著那傳國玉璽的一角,心裏越發的確定這就是和氏璧雕刻的傳國玉璽!


    如此寶貝,怪不得可以鎮壓國運,承接天命!


    盧玄塵仔細的感受著傳國玉璽裏源源不斷的靈氣,心裏陡然就生出了據為己有的心思。


    有了如此寶貝,別說天下不天下了,至少修行有成,是沒有問題的!


    盧玄塵雙眼緊緊的盯著傳國玉璽,反複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放迴了木匣,又把匣子放迴了原處。


    不能帶出去!


    堅決不能帶出去!


    他身邊的眼線太多了。


    盧玄塵自從修行有成,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些若有若無的目光,時不時的在盯著他。


    傳國玉璽這種寶貝,他要是帶出去的話,一定隱藏不了多久!


    盧玄塵又看了一眼那個木匣子,最終腳步堅定的走了出去,暫時不能拿出去,不代表他不能夠修煉用!


    等到日後需要突破瓶頸的時候,都可以悄悄來到這裏,用傳國玉璽的靈氣直接突破。


    盧玄塵鑽出石門之後,又用碎石把那個一人大小的孔洞給堵了起來。


    生怕這裏的一點變化,引起了那水池的變化,讓有心人發現。


    盧玄塵鑽出水池,又一次沒有驚動外麵值夜的彩雲,返迴了臥室。


    次日,盧玄塵一睜眼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破了!


    他今天晚上迴來之後沒有修煉,卻又突破了。


    煉骨境第五層了!


    盧玄塵仔細的感受了一番,確實是真真切切的突破了。


    這一效果,頓時就讓盧玄塵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把傳國玉璽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啊,世子,你,你起來了?”聽到動靜走進來的彩雲,一看到盧玄塵眼裏冒出的精光頓時就嚇了一大跳。


    “嗯,可不是嘛,起來了。”盧玄塵看了一眼憤怒的一柱擎天,臉上沒有變化的就點了點頭。


    誰讓這裏不是自己家呢?


    先委屈一下吧!


    在彩雲等人的伺候下吃完早飯,盧玄塵終於等來了聖旨。


    而且這甚至一來就是兩張,一張就是盧玄塵先前討要兵馬的那一張聖旨,終於下來了。


    另一張則是十分不合規矩,卻又通過了內閣的聖旨!


    籌銀!


    讓盧玄塵自己籌銀,采購火槍!


    我幹!


    盧玄塵拿到這一張聖旨,臉上就黑了起來。


    他不就是這些天偷懶沒有上朝嗎?


    怎麽就把得罪人的事,全都推到他身上來了?


    籌銀子,那是籌錢嗎?


    那是在籌命!


    這個時代有錢的,無非就是豪門大戶官宦人家,盧玄塵要是敢朝這些人家伸手要銀子,人家就敢半夜點火燒死他!


    要是不朝這些人家伸手要銀子,就隻能壓榨窮苦百姓了。


    問題是壓榨窮苦百姓,別說他和西寧王府的名聲完蛋了,而且以後會不會被秋後算賬,完全就得看上麵的臉色了。


    盧玄塵拿著這張聖旨,一時之間有些坐蠟了!


    異姓王,也是人呀!


    乾雍帝,大周的朝臣們,就不怕官逼“民”反嗎?


    “表弟,表弟。”賈璉一雙眼睛火熱的盯著盧玄塵手上的那一張聖旨。“表弟,咱們可不能辜負聖上的恩德呀!”


    “恩德?”聽到賈璉這樣說,盧玄塵越發的確定了一個道理了。


    這賈家真該被抄家呀!


    “當然是恩德啦。”看到盧玄塵好像不理解,賈璉立刻就湊了過來。


    “表弟,這是什麽呀?”賈璉看著那聖旨一臉沉醉的說道。


    “這是陛下讓咱們家發財呀!”


    “發財?”盧玄塵看到賈璉一副認真的樣子,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差了,連忙就看著賈璉詢問了起來。


    “璉二哥,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麽發財呀?”


    “要是真的能發財,我算你一份,如何?”


    “表弟,這,這多不好呀。”賈璉聽到盧玄塵這樣說,雙臉立刻就火熱了起來,好像看到了整箱整箱的金銀珠寶一樣。


    “沒什麽不好的。”盧玄塵看到賈璉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心動了,立刻就擺了擺手。“隻要璉二哥這個主意,一不得罪上邊,二不壓榨下麵。”


    “本世子,就交給璉二哥全權處理如何?”盧玄塵立刻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看到賈璉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就誘惑的說道。“而且將來出兵鎮壓草原的時候,我也給璉二哥算上一份功勞,如何?”


    “到時候,璉二哥可就是真正的武功勳貴了!”


    “好,世子,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賈璉一聽到真正的武功勳貴四個字,立刻就下定了決心。


    “世子,江南,鹽鐵,皮毛,關外!”賈璉一下定決心,也不顧及會不會泄露什麽隱秘了,立刻就把關鍵點說了出來。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盧玄塵聽到賈璉這樣一說,立刻就想起來了這賈璉確實是和他爹,接著賈府的關係,倒騰了不少違禁事情。


    最後賈府被抄家,好像就和這些事情有關係。


    “璉二哥,這些事情好像是犯禁的吧。”盧玄塵一邊想著賈璉會不會把以前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推到這一次籌銀的身上,一邊就趕緊試探了起來。


    “以前犯禁,咱們現在就不犯了呀。”賈璉好像並沒有理解盧玄塵話裏的其他意思,反而是盯著盧玄塵手上的聖旨,眼神更加火熱了起來。


    “嗯!”盧玄塵聽到賈璉這樣一說就確定了,這個賈璉以前肯定沒少幹,不過一想到相比於向豪門大戶伸手要銀子,或者壓榨窮苦百姓,盧玄塵倒是更傾向於這點擦邊犯禁的事情了!


    賈璉剛才說的沒錯,以前犯禁是因為沒有聖旨,如今可是有了。


    “也行!”盧玄塵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卻不能隻是咱們兩家做呀。”


    “表弟,放心,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就隻有咱們兩家做呢?”賈璉看到盧玄塵點頭立刻就解釋了起來。“各個關卡,總兵,運河,漕兵,這些都得一起上手的!”


    “隻不過咱們這一次有了這個,他們就得拿小頭了。”賈璉看了看盧玄塵手上的聖旨,信心十足的說了起來。


    “嗯!”聽完賈璉說的分成比例之後,盧玄塵也點了點頭,確實是一個一本萬利的好事情。


    “有這些人還不夠。”盧玄塵看到賈璉說的差不多了,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他可以背黑鍋,但是可不能背上賈璉和他爹以前那種真正的黑鍋。


    “五軍都督府,還有另外兩位總督,這兩位必須也得用上。”盧玄塵剛才心裏就已經想好了,無論這一次如何籌銀,都不能放跑了忠順王和兵部尚書陳懷瑾!


    盧玄塵就不相信把這兩個家夥也牽扯進來,日後還有人敢翻這一筆爛賬?


    “這,表弟,忠順王爺那邊和咱家可不太對付呀。”賈璉一聽到盧玄塵要把那兩位也安排進來,立刻就解釋了起來。


    “放心,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盧玄塵聽完之後,就知道這賈璉不是不知道實情,就是故意沒和他說,所以盧玄塵也不當真,就直接搖了搖頭。


    “誰和銀子有仇呀,璉二哥,你說是不是啊?”


    “這,那就得勞煩世子去走一趟了!”賈璉聽到盧玄塵還在堅持他的想法,又看了一眼聖旨,心中猶豫了一番,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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