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繼宗能夠看熱鬧不嫌事大,其他的各家可就不行了,畢竟這裏麵除了有不想讓自家嫡女去做小的,還有就是有的人家,已經有了婚約。


    看到盧玄塵被牛繼綜一刺激,居然還要當真,各家的主事人自然是著急了。


    尤其是京營節度使王子騰,更是第一個站了出來,開口就喊道。“世子,請留步!”


    “對,世子,請留步!”王子騰一喊,其他各家的主事人,也是連忙喊了起來。


    留步?留你妹呀!


    老子可不想上封神榜呀!


    盧玄塵一聽到這請留步三個字兒,心裏就是一陣膩味,但是他又不得不停下來。


    盧玄塵隻能頂著臉上的鞋印,又停了下來,冷著臉開口說道。


    “各位大人,有什麽事兒啊?”看到這各家的主事人,把自己喊停了之後,又一個個的都閉了嘴,盧玄塵隻能看向了第一個開口的王子騰。


    “王大人,喊本世子有什麽事兒啊?”


    “世子,這,其實,恐怕是有什麽誤會吧。”京營節度使王子騰眼看各家之人都看著自己,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而且這裏多半都是自家之人,要是世子就這樣出去的話,多半是要鬧笑話的。”


    “對對對,世子,咱們各家親如一家,可不能鬧得太難看了。”牛繼綜剛才也被四王八公各家的主事人,一陣吹胡子瞪眼,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點兒過分了,隻能也一起開口勸說了起來。


    “難看?本世子這就不難看嗎?”盧玄塵看到這四王八公親如一體的局麵,心裏就來氣。


    現在盧玄塵總算是理解了,乾雍帝為什麽要處理這些人了?


    “世子,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這個時候,作為主人家北靜王水溶,自然是已經得到了丫鬟們的稟告,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結果,連忙站出來就開口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純屬誤會,都是各家的小輩不懂事,讓世子跟著受了委屈,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等到迴去之後,各位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啊!”北靜王水溶一邊說著一邊就使了使眼色!


    看到北靜王水溶的這個眼色,各家的主事人,自然是都答應了下來。


    “世子,你看這樣可還滿意?”


    “滿意!”盧玄塵就算不滿意也不可能說出來呀,隻能一邊兒點著頭,一邊兒把他身上的這一堆香囊和繡鞋乾雍帝,交給了從後麵追過來的小丫鬟們。


    隻不過盧玄塵也藏了一個心眼兒,偷偷的藏下了,那個罪魁禍首丟過來的香囊和繡鞋,他倒要看看那個老李家的,成了唯一一個沒鞋的丫頭,臉上好看不好看?


    “各位,本世子還有要事,就不久留了。”盧玄塵一把抹掉臉上的鞋印,直接就朝著外麵走去。


    而經曆了剛才的那一場,北靜王水溶等人也不好再挽留了,隻能任由盧玄塵一人先行離開。


    而另一邊,北靜王府後院,那一群各家女眷剛剛點好的戲曲,注定是上演不了了。


    各家的老夫人,太太們,先是明麵兒上教訓了一下各家的姑娘小姐,隨後就等著把貼身物件兒給取迴來。


    等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看到小丫鬟們,把自家的都拿了迴來,知道外麵的男人們,已經把事情處理妥當了。


    自然是都開心了起來,隻有那個罪魁禍首李青鸞,一雙白襪踩在地板上,冰的腳心兒直疼。


    “祖母!”李青鸞眼見自己的繡鞋和香囊都沒有拿迴來,心裏也有點兒害怕了,隻能趕緊向著張皇後的母親張氏,開始了求救。


    “哼!”張皇後的母親張氏黑著臉冷哼了一聲,看到李青鸞小臉慘白,也是一陣心疼,隻能率先找借口離去。


    李青鸞一走,可就讓林黛玉心裏更加慌張了。


    因為她那個香囊還沒有拿迴來呢!


    隻不過林黛玉注定是要擔驚受怕了,因為隨著張皇後的母親張氏率先離開,各家的老夫人、太太們,也早已沒心思在這裏尷尬的待著了。


    也是分別找了借口,各自離開了。


    盧玄塵這個時候早已經迴到榮國府小院,看到琥珀等人應了上來,盧玄塵自然是找借口把她們都給指派了出去。


    隨後就把兩隻繡鞋和兩個香囊,全都給收到了書桌裏。


    收拾好了之後,盧玄塵這一夜也沒有休息,而是修煉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雖然經曆了各家的極力封鎖,但是那種香豔的事情,又怎麽可能被封鎖的住呢?


    所以次日清晨,哪怕是身在榮國府的盧玄塵,還是聽到了風言風語!


    這就讓盧玄塵好不容易因為修煉而神清氣爽的心情,頓時又難看了起來。


    作為香豔風波的主角,盧玄塵要是真的吃到了肉也就罷了,可是偏偏什麽都沒吃到,還被傳的有鼻子有眼兒。


    尤其是看著眼前這個糙漢子,騎都尉陸振聲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那種想問又不敢問、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盧玄塵就更沒了好心情了。


    “別笑了。”


    “沒有,沒有,世子我可沒笑。”騎都尉陸振聲憋的已經快變形的糙臉,這一開口就更加難看了起來。


    “想問什麽就問吧,問完之後可不準再笑了。”看到騎都尉陸振聲這個模樣,盧玄塵也明白了,這種事情不解釋解釋是過不去了。


    “世子,咱家真不用擔心香火了嗎?”騎都尉陸振聲不愧是鎮西軍精銳,一個問題直指本質。


    “去你的!你都聽人瞎傳了什麽呀?沒有的事!”看到騎都尉陸振聲一臉八卦的樣子,盧玄塵頓時就有點兒後悔,為什麽要讓這家夥問自己了。


    盧玄塵隻能趕緊開口說道。“你也別在我這兒待著了,趕緊去帶著驍騎營訓練去吧!”


    “後日的秋獵,要是給我丟了人,我就讓你也不用擔心香火了!”


    “世子,放心,咱的香火,肯定是沒問題的。”騎都尉陸振聲得意一笑,看到盧玄塵臉上一黑,趕緊就跑了出去。


    “噗!”一旁的彩雲,玉釧這些天下來,也早已經從鴛鴦、紫娟等當日去了北靜王府的姐妹口中,得知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了。


    因此也總算是明白了,盧玄塵這些天為什麽一直都黑著臉,始終窩在這小院裏,不肯出去,也不肯見人的原因了。


    “笑笑笑,早晚讓你們一個個都哭出來。”盧玄塵看了一眼正在發笑的彩雲和玉釧,轉身就又迴屋修煉去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閉關修煉,盧玄塵總算是快要突破煉皮的限製了!


    沒了這一層的限製,盧玄塵可就能開葷了。


    彩雲和玉釧看到盧玄塵又走了進去,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知道了盧玄塵的秉性習慣,知道現在不能夠進去打擾。


    馬上就安排人,去外麵的池塘裏抓魚了。


    盧玄塵這個時候也好像是遇到了瓶頸一樣,接連修煉了好幾天,都不能進入下一個層次。


    也是幸好有那麽一池子帶著靈氣的鯉魚,讓盧玄塵用起了笨辦法,硬生生的去磨,去推。


    終於看到了,進入連煉骨希望了,在經過兩天的笨辦法修煉之後,盧玄塵終於突破了!


    隻不過剛剛突破,盧玄塵也沒有時間仔細感受,畢竟已經到了皇家秋獵的時間了。


    而且這一次還事關羅曼,就更容不得馬虎了。


    因此天一亮之後,盧玄塵不等彩雲等人唿喚自己,就已經率先起身了。


    盧玄塵行動的聲音,很快就驚醒了外麵的彩雲。


    彩雲一看到盧玄塵已經起來了,自然是急忙唿喚玉釧等人。


    有了那四個小丫頭的幫忙,盧玄塵索性就在這裏提前穿好了, 騎都尉陸振聲送過來的魚鱗甲。


    穿好之後,盧玄塵就讓這四個累的滿頭大汗的小丫頭去休息了。


    盧玄塵自己一人騎上戰馬,就朝著皇宮裏趕了過去。


    這個時候,各家勳貴文臣武將,也早已經行動起來,除了要進入皇宮等待乾雍帝的,剩下各家要參加秋獵之人,已經在前一日,趕到了京城之外。


    畢竟秋獵之日,注定京城擁堵,這個時候,各家大臣們哪裏會讓自家出錯呢?


    賈家兩府除了承爵之人,這個時候,也早已經搬到了京城之外的農莊裏去了,等待中途再匯入秋獵的隊伍。


    “世子殿下,這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兵部尚書陳懷瑾在兼任五軍總督之後,也好像又煥發了第二春,如今整個人精神矍鑠的很,一看到盧玄塵頓時就笑了起來。


    “嗬嗬!”盧玄塵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老家夥,是在笑話自己那一日的事情,因此盧玄塵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隻是冷笑了一聲,就朝著前麵看去。


    “世子,怎麽樣呀?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兵部尚書陳懷瑾看到盧玄塵不搭理自己,那可是來了精神了,馬上就繼續開口說道。


    “用不用老夫幫世子去上門談談呀?”


    “哦?本世子還不知道陳大人還兼著官媒呢?”盧玄塵看到這個姓陳的老家夥,還越來越來勁,頓時就冷笑了起來。


    “關心後輩也是我等應該盡的本分呢。”兵部尚書陳懷瑾被盧玄塵嘲笑了一句,絲毫沒有生氣,反而還十分厚著臉皮繼續說道。“世子,這是真有看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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