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黃大人,幾日不見,你這是又年輕了許多呀。”皇宮門口,盧玄塵一聽到那個蒼老的聲音,就已經知道是誰了,所以根本沒有迴頭,就大笑著說道。


    “嘿,世子殿下,這話說的可夠真的呀。”禦史大夫李道元這個時候也正好趕到了皇宮門口,看到那盧玄塵連頭都沒有迴,嘴裏就冒出了那樣恭維的話,頓時就嘲諷了起來。


    “切,誰在說話,誰在說話呀?黃大人,你聽到了嗎?”盧玄塵可是對那個先前坑自己的老頭,禦史大夫李道元一點兒好感都沒有,因此在聽到李道元在嘲笑自己的時候,就故意假裝沒有看到這個老頭,反而看著內閣首輔黃大同問了起來。


    “哈哈,世子殿下不要鬧了,今天可不能誤了朝會的事情。”就在這幾句話的功夫,穿過了三重宮門,就已經來到了太和殿前,內閣首輔黃大同今天可不想讓盧玄塵和禦史大夫李道元,再鬧起來了,因此連忙就說道。“世子殿下,請!”


    太和殿前,內閣首輔黃大同一伸手,就打算讓盧玄塵率先走進去。


    “唉,黃老大人一生為國,還是黃老大人先進吧。”盧玄塵現在可不是以前的盧玄塵了,因此在看到內閣首輔黃大同讓自己先進去的時候,連忙就推辭了起來。


    “西寧郡王府久鎮西域,世子殿下,也是常年征戰,護國有功,還是世子殿下先請吧。”內閣首輔黃大同心裏想著今天的朝會的首要任務,就是拖延推選五軍都督府的事情,因此馬上就又推辭了起來。


    “哦?既然黃大人這麽說了,那本世子可就不客氣了。”盧玄塵雖然沒有看明白,內閣首輔黃大同這個老家夥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但是既然這個老家夥如此的捧殺自己,那盧玄塵索性直接就接了下來。


    答應了一聲之後,盧玄塵也不理會,內閣首輔黃大同等一眾文人驚訝的表情,率先就走進了那太和殿內。


    “這,黃大人,這小子實在是太……”看到盧玄塵一馬當先,走進了那太和殿,自然是有看不慣盧玄塵的文人跳了出來,馬上就要在內閣首輔黃大同的麵前,給盧玄塵上眼藥!


    “嗯?這位大人是想犯不敬之罪嗎?”這個時候,北靜王水溶卻是突然開口斥罵了一句,隨後一甩袖子就朝著他太和殿中走去。


    “各位大人,今日之事非同小可。”看到自己身後的一人被抓住了這樣的把柄,內閣首輔黃大同心中歎了一口氣,迴過頭來說道。“切不可因為個人言行,誤了朝廷大事。”


    內閣首輔黃大同說完之後,也是一甩袖子就朝著那太和殿中走去。


    “哈哈哈,各位大人可不能誤了朝廷的大事呀。”一等伯牛繼宗看到剛才那內閣首輔黃大同的言行也知道了,這群文人恐怕是盯上了那五軍都督府的事情,因此馬上就大笑了起來。


    隨後一等伯牛繼宗,也不顧那一群文人一樣的眼神,就要和一群開國勳貴朝著太和殿中走去。


    “各位大人,咱們也請吧。”兵部尚書陳懷瑾雖然經曆了那天朝堂上爭鬥的失敗,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但是經過這些天的反思,兵部尚書陳懷瑾也清醒了過來,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所在,看到四王八公哪一群人就要率先擠進去,連忙就開口說道。


    “自古文人治國,武將安邦,各位達人不要亂了次序。”兵部尚書陳懷瑾一邊說著,一邊就擠開了一等伯牛繼宗,率先走了進去。


    “嗬嗬,沒有我們這幫武將安了邦,也不知道你們這群文人要給誰治國去了。”一等伯牛繼宗被擠到了後麵,自然事業沒了好心情,冷笑了一聲,也跟了進去。


    “哼!”對於一等伯牛繼宗剛才的話語,禦史大夫李道元顯然很是不滿意,馬上就冷哼了一聲,看到其他一幫子勳貴,沒有敢擠到自己前麵進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禦史大夫李道元走進去之後,還沒有進入太和殿中的諸多大臣,才和諧了許多,按照以往的次序走了進來。


    “陛下駕到,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太和殿中,看到諸多大臣論班排次占好了位置之後,裘世安連忙就大喊了起來。


    “陛下,臣有本奏!”裘世安剛一喊完,禦史大夫李道元就搶了出來,開口就喊道。


    “陛下,臣彈劾一等伯牛繼宗殿前失儀,誹謗朝廷大臣。”


    “陛下,臣,沒有。”一等伯牛繼宗這個時候心裏正想著,有沒有可能自己搶到一個五軍都督府的重要職位呢,剛一聽到那禦史大夫李道元彈劾自己,連忙就站了出來,開口解釋了起來。


    “陛下,李大人這是在汙蔑老臣,……”


    “一等伯牛繼宗,你休要信口胡言,剛才就在這太和殿前,諸多大人都已經聽到了,你誹謗大臣,難道你要當著諸多大人都沒有長耳朵嗎?”禦史大夫李道元沒等一等伯牛繼宗把話說完,直接就搶先開口,看著朝堂上諸多的大臣說了起來。


    “諸位大人,剛才一等伯牛繼宗是不是就在這殿前,誹謗了眾人?”


    “沒錯,沒錯,那個一等伯牛繼宗就是在這太和殿前,誹謗大臣,還請陛下一定要嚴懲呀!”禦史大夫李道元一說完之後,一大幫子禦史就站了出來,紛紛開口說道。


    “一等伯牛繼宗,人證在此,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說呀?”禦史大夫李道元看到那一群禦史這樣給力,心裏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得意的看著一等伯牛繼宗說道。


    “難道一等伯牛繼宗,你還要捂住眾人之口不成?”


    “陛下,這是禦史大夫李道元在顛倒黑白!”一等伯牛繼宗一看到以禦史大夫李道元為首的一群禦史咬住了自己,一邊兒看著乾雍帝解釋起來,一邊就向著北靜王水溶和盧玄塵開始求救。


    盧玄塵看到那一等伯牛繼宗看了一眼自己,則是眼神一轉,就看向了北靜王水溶,在看到這個家夥沒有動靜的時候,盧玄塵也是有樣學樣,根本不去迴應那個一等伯牛繼宗的求救。


    畢竟一等伯牛繼宗這個家夥,上次可是根本就沒有迴應他的目光,這一次就讓一等伯牛繼宗先嚐嚐上次那個滋味兒吧。


    “哦?”乾雍帝本來也正想著那五軍都督府的人選該如何安插自己人呢,如今一看到這剛一上朝,禦史大夫李道元就先搞出了這麽一件事,心裏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這群老家夥們,看來又想打太極玩兒拖延那一套了。


    雖然明白這群老家夥們的想法,但是乾雍帝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不是自己人的一等伯牛繼宗,就下場和那一群老家夥們撕扯。


    所以就把期待的目光放在了,北靜王水溶和盧玄塵為代表的四王八公等家的主事人身上了。


    希望四王八公這些人家鼎力相助,幫助一等伯牛繼宗趕緊把眼前的事情給撕扯過去,隨後趕緊去推選那五軍都督府裏重要人選。


    隻不過乾雍帝注定是要失望了。


    畢竟乾雍帝坐在禦座之上,一眼就能輕鬆的看到,一等伯牛繼宗對著那盧玄塵等人求救的目光了,自然也能夠看到盧玄塵和北靜王水溶都沒有迴應一等伯牛繼宗求救的目光。


    看到這個結果,乾雍帝心裏反倒又輕鬆了不少,一瞬間乾雍帝就明白了,這個群開國勳貴人家,也不是一條心。


    隻不過想到今天重要的事情,還是那五軍都督府的事情,乾雍帝隻能開口幫一下那個一等伯牛繼宗了。


    “牛繼宗,你說說,剛才是怎麽迴事兒啊?”


    “是,臣多謝陛下。”一等伯牛繼宗在沒有得到北靜王水溶和盧玄塵迴應的目光時,心裏也是慌了一下,急忙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京營節度使王子騰等人的身上。


    隻不過在看到那京營節度使王子騰等人迴避的目光之後,一等伯牛繼宗就明白了,他剛才在那太和殿前的行為實在是太放肆了,以至於被那些文人抓住了痛腳,如今要是不付出一些代價,京營節度使王子騰那些人恐怕不會出手鼎力相助了。


    隻不過就在一等伯牛繼宗心涼的時候,乾雍帝卻是及時的給他送予了溫暖,因此在一聽到乾雍帝讓他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時,一等伯牛繼宗心裏馬上就平靜了一些,畢竟人嘴兩張皮,同一件事兒,不同的人說出來就會有不同的效果。


    心裏一平靜,一等伯牛繼宗連忙就在腦子裏,過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眼神一定,一等伯牛繼宗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的盧玄塵了,一等伯牛繼宗心裏立刻就有了主意,馬上就開口說道。


    “皇上,剛才李大人說老臣誹謗大臣實在是無稽之談。”


    “一等伯牛繼宗,你是想犯欺君之罪嗎?”禦史大夫李道元剛才也看到了這一等伯牛繼宗的求救沒有迴應,心裏正想著怎麽借這個一等伯牛繼宗,來擴大剛才的事情,拖延今天的五軍都督府,總督推選的事情,可是一聽到乾雍帝居然讓那個一等伯牛繼宗解釋。


    作為久經風雨的禦史大夫李道元,自然是馬上就明白了,乾雍帝得立場了,因此在一等伯牛繼宗剛要開口解釋,馬上就大喝一聲。


    “牛繼宗,皇上就在上麵坐著,難道你還要信口胡說欺騙皇上嗎?”


    “牛繼宗,欺君之罪,可是要削爵位的,牛繼宗,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禦史大夫李道元看著一等伯牛繼宗,就說出了這群勳貴最在意的事情。


    “嗬嗬,怎麽李大人是想堵住眾人悠悠之口嗎?”北靜王水溶這個時候,卻是突然站出來幫一等伯牛繼宗開口說話了。


    北靜王水溶雖然年輕,但是自從繼承了北靜王的爵位之後,也早就在這朝堂上經曆風雨,因此在聽到那乾雍帝的命令之後,也是,馬上就看明白了乾雍帝希望的方向。


    在看明白了乾雍帝的心思之後,又想到還能夠在一等伯牛繼宗那裏落下一個人情,北靜王水溶馬上就抓住了禦史大夫李道元的疏漏,開口反擊了起來。


    “李大人,事情嘛!越說越明白,難道李大人不想讓皇上知道,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就是想讓牛大人,認下剛才的罪責嗎?”


    “就是,李大人就是威風呀!”盧玄塵也看明白了剛才的事情了,不過卻沒有著急插手,在看到北靜王水溶一上來就挑明了事態,開始吸引那群禦史的火力,盧玄塵才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


    “讓本世子來說,那以後咱們都不用上朝了,直接讓李大人一個人全說了算,這樣大家迴頭也都輕鬆了。”


    “好了!”乾雍帝一看到盧玄塵和北靜王水溶這兩個代表著頂級勳貴人家的,一起跳了出來,頓時就有一點後悔了。


    他出手太早了,這不就成了,他支持勳貴對抗那些文人了嗎?


    因此在看到盧玄塵還要對著那禦史大夫李道元陰陽怪氣,進一步搶奪話語權的時候,乾雍帝連忙就開口說道。


    “各位愛卿都安靜,讓牛愛卿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


    “陛下說的是呀,這可是咱們大周的朝堂,怎麽能不讓人家說話呢?”盧玄塵本來還想著,借著剛才那個機會,讓禦史大夫李道元這個老家夥在接下來都沒臉開口說話呢。


    沒想到乾雍帝居然突然開口插了那麽一嘴,頓時就讓盧玄塵接下來的計劃沒法兒辦了,所以盧玄塵也隻能見好就收,先退了一步下來。


    “臣,多謝陛下。”一等伯牛繼宗這個時候可以說是十分的欣喜了,本來他都想著退出那五軍都督府總督的爭奪了。


    可是沒有想到,隻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整個朝堂上的態勢,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先是乾雍帝下場拉偏架,接下來就是剛才兩個都沒有迴應他求救目光的,盧玄塵和北靜王水溶接連下場,這頓時就讓一等伯牛繼宗又信心十足起來。


    “陛下,剛才李大人說臣,汙蔑大臣,這話臣可不能認下來了。”一等伯牛繼宗一邊先否認了,剛才禦史大夫李道元的彈劾,隨後就把剛才的事情,顛倒了順序,講述了一遍。


    “陛下,既然內閣首輔黃大人,都承認了,應該讓久鎮西域,勞苦功高的西寧郡王府世子先一步進來,那臣就不知道了,李大人,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大的怨氣了?”


    “嗬嗬,牛繼宗你不會就憑你一個人顛倒黑白,就能欺騙陛下了吧?”禦史大夫李道元也沒有想到這個一等伯牛繼宗,居然寧願把西寧郡王府連同盧玄塵一起拉下水,也不認下剛才的罪責,所以在聽完一等伯牛繼宗顛倒了順序的講述之後,禦史大夫李道元反倒不著急了,反而冷笑了起來。


    禦史大夫李道元倒要看看,西寧郡王府連同盧玄塵敢不敢接下那麽一大頂帽子了?


    “啊?原來黃大人剛才那不是謙讓呀?”盧玄塵本來正閑來無事的,打量著整個太和殿呢,可是沒有想到牛繼綜那個老家夥,最後居然把自己給拉下了水。


    這就讓盧玄塵恨不得這個時候就衝過去,狠狠的揍那個老家夥一頓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在這朝堂之上,眾目睽睽之下,盧玄塵要是真的衝過去,把一等伯牛繼宗給揍一頓,可就真的帶上了剛才那個大帽子。


    所以盧玄塵隻能暫時忍耐下來,看著一旁的內閣首輔黃大同就反問了起來。


    “這可如何是好呀?”盧玄塵一臉驚訝的看著內閣首輔黃大同,又好像是驚慌失措的連忙說道。


    “黃大人,要不咱們都出去重新走一遍?”


    “這一次本世子一定讓你先來!”


    “世子殿下,不要胡鬧了。”內閣首輔黃大同麵看到盧玄塵這樣驚慌失措的樣子,馬上就搖了搖頭。


    內閣首輔黃大同也沒有想到會收到這樣的意外之喜,剛才那失了臉麵的事情,居然會通過一等伯牛繼宗給找迴來了。


    而且還有可能借助這一次機會,讓乾雍帝再一次在心裏加重,西寧郡王府的威脅,這一招兒,真的是神來之筆呀!


    想明白了這些,內閣首輔黃大同在麵對盧玄塵的時候,自然是痛下殺手,馬上就開口說道。


    “世子殿下,不用驚慌,西寧郡王府為國鎮守西域,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如此功勞,別說是讓老臣讓一次了。”


    “就是讓個十次,百次,就是見到世子殿下一次,老臣就讓一次,那又算得了什麽呢?”


    “黃大人,客氣了,客氣了,實在是不用這麽客氣呀。”盧玄塵聽到內閣首輔黃大同這樣說,心裏恨不得就連這個黃老頭子,與那個一等伯牛繼宗一起打一頓。


    隻不過,盧玄塵還是得忍下來,所以盧玄塵是連忙推辭。


    “世子殿下,謙虛了,謙虛了,實在是不用這麽謙虛呀。”內閣首輔黃大同可不會輕易讓盧玄塵這一次這麽過去的,因此也是連連的謙讓!


    “好了,西寧郡王府,勞苦功高,人所共知這一點,你們兩個就不用來迴拉扯了。”乾雍帝雖然心裏明白,這很可能是內閣首輔黃大同一群文人故意給盧玄塵挖的坑,但是乾雍帝心裏還是警惕了起來。


    對西寧郡王府和盧玄塵一起的警惕!


    “臣,多謝陛下的肯定!”盧玄塵聽到乾雍帝這樣一說,就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被埋在坑裏了,沒辦法,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沒了機會隻能放棄,靜靜等待下一次的反擊!


    “本世子,多謝黃大人,多謝牛大人的對西寧郡王府的肯定!”盧玄塵感謝完了乾雍帝,自然是不能放過兩個罪魁禍首,既然他已經自損1000了,那也不能夠讓那兩個逃過800去!


    “哈哈,世子殿下,客氣了”內閣首輔黃大同麵對盧玄塵的反擊,則是十分的從容,甚至笑了起來。


    隻有一等伯牛繼宗,臉色有點兒難看了,一等伯牛繼宗這個時候也想明白了,他剛才有點兒得意忘形了。


    以至於徹底得罪了,西寧郡王府了!


    一想到這一點,一等伯牛繼宗就像開口解釋。


    可是他剛一開口,就想到了,他要是真的解釋的話,就得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


    一旦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那可他就真的落實了欺君之罪了。


    沒辦法,一等伯牛繼宗隻能又沉默了起來。


    “哈哈,西寧郡王府的功勞人所共知,咱們就不用再多說了。”北靜王水溶可是十分的機敏,這個時候,馬上就又站了出來,開始了撈人情。“既然剛才的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那麽咱們就不要耽誤今天的大事了。”


    “趕緊開始,推選五軍都督府總督人選吧,畢竟國之大事,在祀在戎,邊關的將士還等著呢,這可是耽誤不得的。”


    “水王爺說的沒錯,國家大事,不可耽誤。”內閣首輔黃大同看到北靜王水溶想要推動那五軍都督府總督的事情,連忙就開口說道。


    “隻不過國家大事也不可窮兵黷武,如今那外藩的使節,就在我大周京城,也不可慢帶了。”


    “老臣聽說昨天那使節,在咱們京城可是連命都差一點兒丟掉了呢,這要是成了真,或者外藩的使節被傳迴去,那可是真的又要重啟戰事了。”


    “沒錯,陛下,老臣也聽說了那件事兒了。”兵部尚書陳懷瑾等的就是這一刻,在內閣首輔黃大同提出來之後,馬上就開口說道。


    “如漠北失利,鎮西軍又在西域拖延,大周京城以北草原空虛,若是這個時候,讓那羅曼蠻夷抓住了機會,重新燃起戰火,那我大周恐怕就要推出整個草原了。”


    “哦?居然有這種大事?”乾雍帝怎麽可能不知道京城裏發生了大事呢?


    更何況又是有關於羅曼使節的事情,神武將軍馮唐早就已經上書了。


    隻不過乾雍帝並不想因為那件事情,而耽誤了今天五軍都督府推選總督的大事,所以想要故意揭過去罷了。


    “陛下,邦交無小事,既然陛下不知道,那就讓老臣來詳細說說吧。”兵部尚書陳懷瑾一眼就看明白了乾雍帝的想法,隻不過這個時候兵部尚書陳懷瑾,早就已經是破罐子破摔,毫不在乎他在乾雍帝眼裏的印象了,因此馬上就要慢慢說,詳細說,從頭到尾的說,那羅曼使節在京城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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