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布魯南無意糾纏說:“就事論事,郭景相。”


    “郭景相自然也愛張柔,是男人不可能不愛她。就在他們快結婚的時候,有人開玩笑對郭景相說,溫柔鄉裏葬英雄,如花似玉的嬌妻會消磨鬥誌。”休特一臉不可思議道:“這個傢夥竟然因此而做出一個無比瘋狂的決定,放棄張柔終生不娶,以保持毫無牽掛之身報效國家。”


    “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布魯南沉思說:“中國人的思想觀念行為有很多與我們美國人有很大差異,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反覆調查過,找不到別的理由,張柔在中山市一直未嫁,鐵血中華的人非常敬重她。”休特說:“九九年炸南聯盟大使館時,正是鐵血中華剛成立沒多久,郭景相找到了殉國的好機會,一心一意想要在美國駐北京大使館門前自焚抗議。當時誰都阻止不了他,最後是緊急召開的鐵血中華第二次全會通過決議,才以命令方式製止了他的行為。”


    “二零零七年,鐵血中華遭政府製裁解散時,為表示抗議,郭景相從南京長江大橋上跳江自殺。”休特冷笑說:“你認為這樣一個人,需要用什麽樣的手段來撬開他的嘴呢?”


    布魯南默然。


    “最後提醒一點,郭景相併不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他的思想非常靈敏活躍,鐵血中華從基礎理論到具體行動策略,無處不閃耀著郭景相智慧的光茫。”休特說:“根據我對他的了解,我們不應該有機會撬開他的口。”


    “你是對的!”布魯南緩緩開口說:“在郭景相血液裏發現了一種毒素,毒素擴散很慢,然而毒性極強,最多十五天左右,毒性擴散到全身,他必死無疑。”


    休特臉上露出沉思的神情,非常明顯的事情,一個詐死的中國左派激進組織的領袖人物在台海危機時攜帶新薩斯病毒來美國,用意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郭景相什麽時候來的?”休特問。


    “李在阿肯色州是二零零六年,郭景相應該在二零零八年年初,沒有發現與其他人聯繫的痕跡。”布魯南想說什麽卻忍住了。


    “犯了第一個錯誤後,千萬不要用第二個更大的錯誤去彌補。”休特斷言說:“這絕不是件孤立偶然的事情,任何僥倖的心理隻會導致毀滅性後果。”


    “難道真的有‘龍咒’計劃嗎?”布魯南自言自語說。


    “後悔了嗎?你們肯花幾千萬美元養那些隻會亂咬的民運分子,卻吝嗇一年一百萬美元的經費,裁掉了我,一個最優秀的中國激進組織研究專家。”休特冷笑說:“更糟糕的是,當中國最大最激進的左翼組織鐵血中華核心人物吳明琛逃難到美國請求政府政治庇護時,你們置之不理,導致他橫死街頭。”


    被休特一連串指責激怒了,布魯南奮力反擊說:“每年一百萬的特別經費,有多少用在調查上,又有多少用在玩女人身上?要知道你花的每一分錢都不是天下掉下來的,是納稅人交的!吳明琛交給我們的大多是些駭人聽聞的傳聞,沒有一件事情能查實。而且他為人無恥之極,玩女人要玩金髮碧眼的處女,越小越好最好未成年,誰都不可能滿足這變態要求!他象野獸般亂來,被憤怒的家長打死活該!”


    “你管我將錢用在什麽地方,玩女人也好,調查也好,都是我的自由,隻要我能交給政府足夠份量的報告就好。續我之後,你們每年換一個人,經費漲到三百萬,實際成效又如何?”休特說:“至於吳明琛,你能指望一個背叛祖國出賣靈魂的人,品行象聖徒一樣高尚嗎?這種人本來就是人渣畜牲禽獸,你們本來可以利用他,最大限度了解鐵血中華的一切。”


    “好了,好了,我們不論對錯,還是迴到我們麵前的問題。”布魯南放低姿態說。


    不管如何心存積怨,休特都深知目前不是追究的時候。


    “如何這件事情由我處理,我有多大權限?”休特沉思一下開口說。


    “我有多大權,你就有多大權。”布魯南停頓了一下說:“已經有份緊急報告送在總統麵前,幾個小時內我們將獲得總統特批的緊急授權。”


    “很好。”休特說:“關於全國緊急應變計劃……”


    “已在製定中,相關部門都在緊急動員中。”布魯南說。


    “製定一個二次世界大戰隔離日本人的類似計劃,在必要時隔離所有華裔。”休特說:“盡可能抽調各部門人力,對所有十五年內合法和非法定居美國的華裔進行核查,特別是有鐵血中華背景的人一律全麵監控。”


    “沒問題。”布魯南點頭說:“我們業已採取了類似步驟,隻是希望不用……”


    “別抱任何夢想,敵人總從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給你打擊。”休特拿起筆刷刷寫了二個名字說:“這兩個中國人去年在邁阿密,現在我要求用最快速度找到他們,並將他們送到這裏來。”


    “哦,對了,準備一百元票麵的票子一千萬,要快,我有用。”講完後,休特疲勞得似一攤泥樣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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