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柳靈兒手持燭台,慕容雪則負責研磨墨汁,兩人皆默默無言,靜靜地凝視著段楓繪圖。與其說她們在注視著圖案,不如說她們沉浸於眼前這位如同神隻般的男子,為之癡迷,即使她們已擁有他。


    夜已深沉,段楓終於完成了水車的圖樣與尺寸數據,同時還標注了注意事項。他計劃次日派遣專人將其交予趙剛。


    隨後,柳靈兒再次下廚準備夜宵,因她深知段楓一貫食量驚人。


    用餐完畢,段楓宣稱自己疲憊不堪,吩咐兩女各自歇息。他表示次日需前往合州,深入了解軍政事宜。畢竟他肩負重任,需要操心的事務繁多,不願成為一無所知的王侯。


    兩女並未糾纏段楓,替他鋪好床鋪後便各自迴房歇息。


    然而,當段楓睡得香甜之際,突然間感到異常疲倦,仿佛有一座小山壓在身上,無法動彈。他隻能用手輕輕撥動,這才發現柳靈兒和慕容雪分別從兩側緊緊抱住自己。


    段楓不由得苦笑,隻得把兩女一邊一個推開些,倒下頭準備好好睡一覺。


    可是又突有兩片柔軟而又溫燙的嘴唇印了上來,另外還有兩隻手在到處亂摸,心想著今晚別想睡了,隻得任由兩女折騰。明日還想帶著兩位去合州呢,看來隻能把她們留在百象山,自己也好自在幾天,功夫好久都沒練習了,趁此機會好好的溫習一下武藝。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趁著兩女還在熟睡之中,段楓悄悄地起床,留下一封書信給柳靈兒,叮囑她將圖案交給趙剛,然後頂著一對熊貓眼,獨自離開了蠍子口。


    這次前往古永府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段楓獨自一人騎著馬,僅僅兩天後的夜晚,就已經趕到了目的地。


    此刻,城門已經關閉,城樓上的值班士兵並不認識段楓。無論段楓如何喊叫和解釋,士兵們都不肯相信他,無奈之下,段楓隻好讓他們去請負責值守的軍官過來。


    段楓在城下等了一會兒,隻見一位校尉帶著幾個士兵來到城樓門口。校尉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開口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此時要進城?”


    段楓連忙答道:“我是段王爺派來公幹的,有要事要麵見守城將軍湯元。”校尉聽了,更加懷疑起來,說道:“王爺的令牌呢?拿來我看看。”


    段楓心中暗歎倒黴,他此次出行匆忙,忘了攜帶令牌。事實上他從不帶令牌,甚至連他自己規定的都忘了。


    段楓連忙解釋道:“校尉大人,事情緊急,我出來得太匆忙,忘記帶令牌了。但是請相信我,我真的是段王爺的人,如果不信,可以去問段王爺。”


    校尉冷笑一聲,說道:“哼,沒有令牌,誰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現在什麽人都敢自稱是王爺的人,我怎麽能隨便相信你?”


    校尉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沒有令牌,我絕對不能放你進去。這是規矩,任何人都不能違反。你還是等明天天亮再進城吧。”段楓一臉無奈,隻好準備在城外找了個地方休息一晚。總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畢竟自己現在說是王爺他們也不信,有誰見過王爺單槍匹馬的行走


    這名守城校尉一直注視著段楓遠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才轉過身來,低聲對身邊的一名士兵說道:“剛才那個人看起來很可疑,居然不知道我們這裏是誰在駐守,還試圖蒙混過關。湯將軍已經前往靈水府了,你立刻去向韓將軍稟報此事,請他做出決定。”


    那名士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迅速離開了城門,朝著城中飛奔而去。


    原來,這裏是韓雨臨時在此駐守。韓雨在礦區撤離後,聽說徐昊迴到了合州,於是也趕過來與他會合。


    徐昊此時駐紮在靈水府和平和府與共州接壤的地區,而靈水府還有一部分與趙家的邯城接壤。


    韓雨正在營帳內處理事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一名士兵走進營帳,恭敬地行禮道:“啟稟將軍,有要事稟報!”


    韓雨抬起頭,問道:“何事?”


    士兵迴答道:“有人自稱是王爺派來公幹的,但沒有出示王爺的令牌,甚至不知道守城將軍是誰,看起來十分可疑。屬下特來向將軍稟報,請您定奪。”


    韓雨問道:“那人長啥樣?他還說什麽了嗎?”


    士兵道:“我們在城牆上,天太黑看不清楚,但肯定的是一人一馬,是個年輕人。開始他還說自己是段王爺!”


    “一人一馬?年輕人?還自稱是段王爺?”韓雨思考之下意識到真是段楓到了,隻有他這個草根實力難測的王爺才敢單槍匹馬。急忙命令士兵牽馬來,要親自出城去把段楓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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