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有不少江湖人士,個個唉聲歎氣,神情間現出無可奈何的情緒,顯然是收到了五行帖。


    段楓對那書生道:“兄台遊曆四方,現在意欲何方去啊?”


    那書生坦誠的告訴段楓,開始講述了要去合州地界向往。


    他說與一位江湖朋友偶然相遇。聽聞了一個令人驚奇的消息,在合州地區出現了一個神奇的組織。


    據說,這個組織的宗旨是讓天下廣大窮苦老百姓翻身做主人。他們秉持著正義與公平的理念,致力於推翻舊有的壓迫和不平等,為貧苦百姓爭取應有的權益。


    他對這個組織的理念深感敬佩和新奇,他想象著那些曾經飽受苦難的人們,終於有了機會擺脫貧困和奴役,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他不禁為這個組織的出現而感到興奮,期待著自己也能為這個理念出一份力。


    這個神秘組織的出現,如同一股清風吹拂著合州的大地,給人們帶來了希望和勇氣。他們的行動或許將引發社會的變革,為所有受壓迫的百姓開辟一條通向自由和尊嚴的道路。


    段楓很震驚:宏業會的反應效果來的這麽快,這對自己來說可不是好消息,如果被王家、趙家高層權貴知道,誓必要進行清剿屠殺。自己手上沒人可用,應對隱藏機構還沒完善,要是遭到破壞,將是一個不可估量的損失。


    段楓正心生焦慮,不過聽到書生的下一句話又心寬了不少。


    他說也有很多人在打聽這個組織的源頭,可就是這個組織隱藏很深,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說完很遺憾的歎了口氣。


    段楓試探性的說道:“兄台不必如此悲觀,時機成熟有緣自會如願,還沒請教兄台高姓大名,雅居何處?兄弟我周峰,一個小商行的少東家。”


    段楓對來曆不明的陌生人可不想和盤相告,畢竟這人不知道是哪路人。


    那書生倒也沒對段楓設防,迴道:“我姓皇甫,名安康,在中州的南山跟隨師父學藝,七年前我師父說沒什麽可教的了,所以叫我下山四方遊曆,先感受一下世態炎涼,悟出人性。”


    段楓驚訝的看著皇甫安康,這位看來是個飽學之士,他師父叫他下山遊曆,其實是為他隱晦的指明方向,好讓他的一身所學有價值的展現。


    有本事的人隻要隨便投靠朝延或一豪強都足可一生榮華富貴,他師父隻叫他遊曆感受人間百態,明顯是不想他助紂為虐。他師父高人啊!


    於是段楓問道:“皇甫兄這七年來可有所感?”


    皇甫安康道:“上層權貴世家門閥隻顧自己過得舒坦,沒有底限的壓榨眾生,以至於底層老百姓過得苦不堪言,都是人啦!為什麽差別這樣大。我也不願意幫著這些人間惡狼同處一室。”


    皇甫安康說著猛喝一口酒又悲憤的說道:“也許我表達的不是很透徹,但現實中遠遠不止這些不公。我很迷茫,不知何去何從,自從聽到有這個神奇的組織後,我心如死灰的心好像看到了希望,可惜啊!”


    皇甫安康顯然是喝醉了,什麽話都說。段可沒有為他一席話而相信他,決定先考察他一段時間,如果真是胸有拯救勞苦眾生的大誌,這將是上天賜與自己的福星。


    “皇甫兄,船到橋頭自然直,緣分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有緣自然得如願。”段楓勸慰道。


    皇甫安康笑了笑說道:“也是,慢慢來吧,周兄弟不會也是收到什麽五行帖了吧?這是要赴會去?”


    段楓大笑道:“我就小小一商行,人家才看不上我們的,這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小弟倒想去湊湊熱鬧。”


    客棧內眾人包括皇甫安康用白癡般的眼光看著段楓,都想人家躲都來不及,你還去湊熱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愣頭青。


    皇甫安康道:“聽哥哥一聲勸,你從哪來就迴哪去,該幹嘛就幹嘛,就不要去湊什麽熱鬧了。”


    段楓道:“剛才聽你們說那個大魔頭喜食人的心肝,這種於天地所不容的魔頭不除,豈是我輩能放任不管,如果我不盡我所能除此害,恐怕本人以後都難以心安,如果不敵,死則死矣,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段楓說得豪氣幹雲,他想此次能得以除掉此魔,必將自己大大提升影響力,對今後的發展有好處。


    這時隻聽客棧門囗處傳來一聲:“說得好!算我一個,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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