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良機驚駭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想到小小年紀如此厲害,恐怕再無一合之敵。於是大喊一聲:“二弟,逃!”


    穀良機圈馬迴身向赫連蒼狼殺去,隻要殺了赫連蒼狼烏孫部才有收留自己的可能,也是最好的突破口,至於自己的二弟管不了這麽多了,隻能靠他自求多福了。


    赫連蒼狼見穀良機向自己殺來,正準備叫部下擋住,卻見雷破天手持雙錘迎了上去,左手一錘砸飛板門大刀,右手一錘把穀良機砸得腦漿迸濺,同樣沒有一合之敵。


    赫連看得驚駭欲絕,自己一直忌憚的穀良氐兄弟就這樣死了,就那段少東家恐怖也就算了,連手下都猛得一塌糊塗,那邊還有三位錘將正在大殺四方啦!


    抬眼看向段楓處,更是差點驚下馬來,隻見段楓用長槍高高的挑起穀良卜,槍一抖甩出好遠。


    段楓可不知道赫連蒼狼的心情如何,會合虎子他們後,告訴他們們盡量打殺穀良部的高端戰將,如果穀良部過早投降赫連部,那又是赫連部一家獨大。


    段楓與四大錘將身先士卒,衝入敵陣,如猛虎下山般兇猛。他們的部下緊緊跟隨,士氣高昂,盡情衝殺著失去主力戰將的穀良部。


    戰場上,刀光劍影,喊殺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大地,匯成了一條條血流成河。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堆積如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段楓與四大錘將的勇猛無人能擋,他們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穀良部的士兵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們的帶領下,部下們越戰越勇,毫不留情地斬殺著每一個敵人。


    殺戮一直持續到天明,當陽光灑在這片慘烈的戰場上時,穀良部已經是屍橫遍野,慘不忍睹。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無情。


    天亮後,穀良部剩餘沒死的見已無再戰之力,隻好跪地投降,乞求饒命。


    段楓吩咐衛東清點己方戰損,收攏戰馬,按之前的協議,隻要涼州擄民奴隸,戰馬,其他的一律不要。再派人去西邊馬場打探趙剛處的情況。


    很快衛東來報,兄弟們戰死三十幾,受傷一百多。


    段楓很滿意這樣的戰果,在戰場上優勝劣汰,多打幾場仗,活下來的都是精英。吩咐衛東,把戰死的兄弟們抬迴去好生安葬,有家人的發放金幣保證他們的生活。


    衛東和手下們聽到後很感動,自己本來就是活不下去才被迫做這刀口舔血的日子,好為自己家人搏得一口飯吃,現在少主有這待遇,更加無後顧之憂鐵了心跟著了,這算是跟對人了。


    段楓與赫連蒼狼在各處巡視著,很快衛東向段楓比了個得手的手勢。跟著赫連部的人也向赫連蒼狼耳語一番。


    赫連蒼狼臉色難看的看著段楓,但又不敢說什麽。他明白,按照之前的協議是不足萬匹由自己補上,穀良部在用的和馬場少說也有一萬多匹,自己之前又送去三千,看來這個段少東家不好蒙啊!


    段楓對赫連蒼狼道:“赫連首領,按照之前的協定,戰馬與奴隸歸我,有什麽不對嗎?”


    赫連蒼狼陪笑道“沒有什麽不對,應該的,應該的。我們到處看看,這駐地應該還有奴隸。”


    段楓與四錘將及衛東,赫連蒼狼和他的幾個部下一起來到了一座大帳篷前,段楓記得是那晚上夜探的那一座。於是抬手掀開門走了進去。


    段楓一看瞬間怒了,隻見裏麵有十幾個中原女子身無寸縷,已被折磨成不成人樣,有幾個還奄奄一息。


    段楓大步走出帳篷,對跪在外麵的穀良部降兵拔出玄鐵寶刀旋風般的轉了幾圈,瞬間幾十個降兵人頭已落在地上,無頭的脖子鮮血一陣井噴,甚是壯觀。


    赫連蒼狼嚇得雙腿發軟,前麵已經被段楓的神功心有餘悸,現在又露出一手,不知道還有多少底牌。連忙囉囉嗦嗦的說道:“少東家息怒,他們已經投降了,給我個麵子,我還指望他們給我牧馬啦!”


    段楓其實沒有那麽奢殺,隻是這個赫連老兒不老實,讓他知道自己殺他很容易。於是說道:“赫連首領,你部也有像這樣的女子吧?”


    赫連蒼狼道:“有,哦不是沒有,沒有像這樣的事,我們隻是讓他們給我們牧羊而已。待迴去我全部釋放,段少你看咋樣?”


    段楓道:“這樣最好,但我也不讓你吃虧,迴去後我再派人給你送來兩百斤美酒。如果你把美酒向各部落推薦開來,有要交易的一個奴隸一斤美酒,邊軍俘虜兩斤一人,怎樣賺取那是你的事。當然用金幣交換也可以,十金幣一人,軍士二十。”


    段楓現在很缺人,現在還沒有實力去搶人,隻有用酒這種奢侈品換人再劃算不過。


    赫連蒼狼喑喜道:“少東家大氣,那就一言為定。”


    段楓等人又在戰場上收攏了幾千匹好馬。受傷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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