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迴去吧~這天怪熱的……”


    一頭馬尾辮,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少女朝著趙東川和秦京茹說道。


    這女娃就是這個世界裏,趙東川和秦京茹的女兒,趙欣欣……


    今天是她參加高考的日子。


    此時他們正在京城某中學校門口,外麵是烏泱泱人群。


    好多家長陪著孩子來到這邊的考點,手裏拿著食物,水,孩子們手裏則都拿著書,臨考前再背一背公式……


    “嗬嗬,我們不熱……馬上就要進考場了……再檢查下準考證……文具什麽的……”


    趙東川嗬嗬一笑說道。


    “都檢查過了……沒問題……”


    “叮鈴鈴!”


    隨著一陣鈴聲響起,校門口在保安的操作下緩緩打開。


    “爸媽,我進考場了……你們迴去吧,不用在外麵等我……”


    “好嘞……”


    隨著校門打開,無數的學生拿著各自的文具袋子步入考場……


    校外則是一臉忐忑的家長。


    “走吧……”


    “爺……咱不等了?”


    “咱去車上等去……”


    ……


    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從屋裏走了出來。


    “我才不去檢查呢…………要去你自己去……”


    他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


    “好你個許大茂……你個混蛋…你自己不能生…坑了老娘這麽多年……”


    於海棠的聲音從屋裏傳來,隨即就是一陣乒乓聲。


    顯然她正在裏麵砸東西呢。


    “是你不能生……跟我有什麽關係……”


    許大茂不敢進去,在屋外反駁道。


    院裏的住戶聽到他們這吵鬧聲,都打開房門探頭探腦的看熱鬧。


    自從於海棠嫁進許家,前幾年還好,許大茂帶著於海棠到處吃喝玩樂,兩人過的那叫一個自在。


    可隨著時間過去,曾經在婁曉娥出現的老問題在於海棠身上重演。


    麵對許家兩位老人的逼迫,性子直爽的於海棠自然不會慣著,就是一陣怒懟。


    可這事兒,她自己也是著急的……看著何雨柱和冉秋葉帶著兩個孩子幸福的生活,看著比她小了許多的趙東川都有了個女兒,於海棠也是內心百般不是滋味。


    人到中年了,再沒有生育,這之後就沒指望了。


    她和許大茂嚐試了各種姿勢,各種偏方……都沒有任何效果。


    前些年政策變了,她還拉著許大茂去寺廟裏燒香拜佛……可她的肚皮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瞅著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沒生個一兒半女,她爸媽也很是著急。


    之前她就提議帶著許大茂,兩人去醫院做檢查。


    可這麽些年許大茂死活不同意,她也沒辦法。


    這次她怎麽樣也要拉著許大茂去一趟醫院。


    ……


    中院,賈家。


    賈張氏依舊是那樣的白白胖胖,隻是臉上皺紋多了一些……


    秦淮茹倒是比之前憔悴多了……


    幾人坐在餐桌上吃著飯,邊上槐花和小當都是神色淡漠的吃著飯,一言不發。


    快速扒了幾口飯,槐花放下手中的筷子。


    “我吃飽了……”


    隨即小當也放下筷子


    “媽,我也吃飽了……我和姐姐先出去了……”


    秦淮茹也不說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隨著一陣關門聲,屋裏就隻剩下賈張氏和她,相對無言。


    “唉……”


    賈張氏一聲歎息。


    “也不知道我那寶貝孫子如今怎麽樣了……”


    自從棒梗離家出走之後,院裏組織過幾次大搜尋,都沒有找到人影……報了警之後也是杳無音訊。


    就在眾人擔心不已的時候,棒梗托他的朋友傳迴訊息,說是他要和他的朋友一起南下做生意。


    這一晃好些年過去了,除了逢年過節會往家裏寄信匯錢之外就再也沒迴來過。


    秦淮茹此時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眼淚就唰唰流了下來。


    “哎呀,你別哭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流眼淚,有些煩悶的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現在哭有什麽用……要不是你自己亂搞,如今家裏能是這樣的情況?”


    “要不是何雨柱看在咱們可憐的份上,把槐花,小當招進他的飯館做工,咱們家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麽樣呢……”


    賈張氏夾起一塊肉往嘴裏塞。


    秦淮茹見賈張氏這個樣子,也是怒從心起,把碗一摔……


    “現在來說我的不是……當初要不是我拿迴來的糧食……就那點工資,咱們家早餓死了……”


    賈張氏臉色一滯,訕訕的不再說話。


    這事兒她其實自己心裏也有數……隻是當時為了能吃飽飯,吃上肥肉,也就當做不知道。


    可現在事兒被爆出來了,她再也不能當聾做啞了。


    “不管怎麽說,這事兒是你幹的……現在棒梗去了外麵,不知道有沒有娶媳婦,槐花和小當眼瞅著到了出嫁的年紀……”


    賈張氏語氣一頓,便不再往下說。


    秦淮茹知道她的意思,如今受她的影響,槐花和小當的婚事,估計會生出不少波折……


    “唉……”


    想到這她也不禁一聲長歎。


    …………


    後院,劉家。


    劉海中和二大媽相對而坐,各自吃著飯,很是安靜。


    “他爸,老大他…”


    “別給我提他…那個不孝子!”


    劉海中生氣的將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


    “我們辛辛苦苦供他上學,托人找關係給他找工作,為了娶媳婦,更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可他是怎麽對我們的…把他調迴京城之後,也不來看看我們,看著老二老三來搶房子,他居然現在就讓我們把房子過戶給他……”


    劉海中說到這飯都吃不下了,把筷子一扔。


    “這不是盼著我們早死麽!”


    “唉………”


    二大媽也是歎了一口氣,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們從前隻認老大做兒子,對老二老三是有口吃的就打發了,現如今他們長大了,對劉海中夫婦的怨氣極大,結婚之後從來沒有迴來看過他們。


    “我隻當沒生過這幾個兒子…”


    “你說生這麽多兒子有什麽用?”


    劉海中到了此時此刻依舊還是沒有反省的意思,隻是一味的責怪兒子們不聽話。


    ……


    前院,閻家。


    閻埠貴端著一個破碗,怔怔的看著。


    良久之後他環顧四周,看著略顯空蕩的房間,一陣的失神。


    “吱呀!”


    房門被打開,三大媽端著一個菜碟走了進來。


    “他爸,吃飯吧……”


    “嗯……”


    他隻是輕輕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飯菜上桌,兩人靜靜的坐著吃飯,房間裏隻剩筷子和碗碰撞的聲音。


    “解成那個飯店聽說生意不錯?”


    “是啊,雖然沒傻柱那譚家菜館名氣大,在這一塊也算是好的了……”


    “他們沒說啥時候迴來看看我們?”


    “他們忙……沒空……”


    “這都好幾年了吧……過年都不迴家……”


    “還不是怪你……天天擱他麵前算這個算那個……找你投資你不樂意怕打水漂,問你借錢,你給他算十分的利息,一年下來就是本金的一倍……他能不生氣麽……”


    “我……”


    “唉……”


    想到自己當時的行為,閻埠貴此時也難免有些後悔。


    “當時要是利息能少點就好了……”


    “切……當初投資的時候要是咱們能入股,那這個時候扒拉算盤的就是我了……”


    三大媽想到這眼睛一撇,白了一眼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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