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雲並沒再隱藏自己顯出了形,那個穿休閑裝的男人轉過身去正當看見歐陽清雲顯形,心中暗卻有些鬱悶:怎麽這麽倒黴,剛剛來到中國就這方的修士盯上了,同時開口問:你是哪裏的朋友,跟著我幹什麽?

    “我隻是覺得好奇罷了。歐陽清雲正奇怪他是怎麽知道自己被跟蹤的,同時也不忘記迴答那人的話。

    哦?好奇什麽?

    我對你身體裏麵的那個東西感興趣對我身體裏麵的那個東西感興趣?八噶,你敢對我們的神不敬。

    八噶?神?你是日本人啊,你居然說那種東西是你們的神?真是好笑,那種東西隻是邪而已,在你的身體裏麵吃著你的精血,你卻說他是你們的神。

    歐陽清雲一臉的揶揄.隻要能夠讓我們的神高興,即使是讓我付出生命又如何,你們這些人是不懂得神強大的力量。

    神的力量?那你們的神有多強的力量?在我的眼裏你們的神不過是一些被我們中土修士打殘廢了再流放過去的邪而已。

    歐陽清雲蔑視的說道。

    你敢侮辱我們的神我定會讓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怎麽個不好過?我期待著。歐陽清雲不以為意

    那人也不再說什麽轉身就想離開。因為他體內的那個邪讓他離開。

    但是歐陽清雲怎麽會如此輕鬆的就讓那個男子離開。

    歐陽清雲攔住了:你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情要做嗎?

    那人沒好氣:關你什麽事?

    歐陽清雲表情微笑的說:你來中國即是客,我也算是中國人的一份子,當然也是算是主人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懂嗎?既然你來我就要行待客之道,我們中華可是禮儀之邦。

    那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想知道我來幹什麽那你就跟著我來吧。

    後那男子再也不說話繞開了歐陽清雲朝著郊外走去。

    歐陽清雲當然知道那個小鬼不可能讓自己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歐陽清雲還是決定去跟著他看看,看他要帶自己去哪裏。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一路上歐陽清雲都在和那人閑聊,什麽話都說,說的最多的還是自己和兄弟們之間的事情,弄得那人都不知道歐陽清雲是來幹什麽的了,

    忽然歐陽清雲莫名其妙的一笑,笑聲驚動了前麵的那人,那人轉頭看著歐陽清雲臉上帶著疑惑,歐陽清雲問: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那人說道:這重要嗎?

    歐陽清雲迴答:當然很重要,作為主人也應該知道客人的名字吧。

    那人帶著自豪的迴答:我名字叫日川木板。

    歐陽清雲看著日川木板的神情頗為自豪於是問:你們日川家在日本很有名嗎?

    當然,我們家族可是日本的三大家族之一,當然很有名了。日川木板驕傲的迴答。

    那另外兩個家族的是姓什麽的?

    一個姓梅川,一個姓鬼頭

    那你在家族中的地位有如何呢?

    我可是日川家的二少爺。。。。。。

    那你這次來中國是幹什麽呢?

    我來中國當然是。。。。。。

    忽然日川木板心中一震,隨後大罵: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發什麽火嘛,都是朋友了了解一下你的家庭情況又不是要你的命。歐陽清雲笑嗬嗬的迴答。

    日川木板很是生氣,但也又不好在大街上發作,隻好忍一忍把氣發泄在了腳下的易拉罐上,他一腳就把那易拉罐踩爆,不料易拉罐中還有沒有喝完的飲料,在日川木板踩爆的同時,其中的液體便四處飛濺,有些沒有命中人,飛灑到了街道上,有些則飛濺到了行人的身上引得許多受害者大罵日川木板沒有素質。剛才是歐陽清雲對日川木板動了一點手腳,他對日川木板使用了攝魂決,這本來是修真界大部分的人都會使用的一個不入流的法決,本來歐陽清雲要迷惑他是不容易的,但是歐陽清雲一直在和日川木板閑聊使得日川木板放鬆了警惕,所以歐陽清雲才得手,隻不過還是沒能夠從他嘴裏套出點有用的話。

    日川木板很無奈,他很想就殺了歐陽清雲,但是他身體裏麵的東西告訴日川木板,歐陽清雲很厲害,憑借一個式神是打不贏歐陽清雲的。

    所以日川木板隻有忍耐,他要找到另外一個同伴就可以對歐陽清雲動手了。

    他們兩個在大街上閑逛著一會去逛逛這家商店,另一會又去逛逛另一家商店。簡直無所事事,走過一家珠寶商店,歐陽清雲想正好路過此地,不如去買點玉.於是他拉住了日川木板.看見日川木板投來不解加警惕的眼神,歐陽清雲笑了一笑道:不要那麽緊張嘛,我隻是想要去買點玉石,你就順便去幫我搬運一點東西。

    日川木板本來就對歐陽清雲很是不爽,所以根本就不想答應歐陽清雲,於是日川木板迴道:我又不是跟你很熟悉,我憑什麽要幫你去搬東西。說完日川木板扭頭就想走,不過歐陽清雲一把抓住日川木板的肩頭不讓他離開,日川木板又不好在大街上使用超出世人認知範圍的力量,所以他想利用身法就這樣把歐陽清雲的手甩開,於是日川木板想下一蹲,身體再一扭就要擺脫歐陽清雲的手,由於歐陽清雲不敢太用力抓日川木板,這是大街上.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的肩頭抓碎,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日川木板擺脫了歐陽清雲的手,正要離去,歐陽清雲可不給他這個機會,右手再次抓住了日川木板的左肩,日川木板身體一擺再次擺脫.歐陽清雲那一抓也沒有用什麽力氣,他想耍一下日川木板,日川木板每一次擺脫都會被歐陽清雲再一次抓住,大街上的人紛紛注意著這兩個奇怪的人,日川木板見怎麽樣也擺脫不了歐

    陽清雲的手,日川木板有些惱怒自己被大街上的人看猴子一般的看著,這讓他感覺十分的不爽,日川木板一聲大喝,雙手狂舞,身體亂擺就猶如發羊顛瘋一般,日川木板雙腿一運力頓時跳了近兩米高,然後雙腿一登旁邊的廣告牌,身體就往前衝,一刹之間就脫離了歐陽清雲近幾十米,歐陽清雲一冷笑,沒有運用邪魔的力量的日川木板就比普通人強上幾倍,在這裏相信日川木板是不敢用邪魔的力量的,所以歐陽清雲不擔心他會跑掉。

    看著日川木板迅速的逃離,歐陽清雲向他追去,不過那速度就不是日川木板所能夠比擬的,歐陽清雲追上了日川木板,而日川木板也不逃了開始進攻著歐陽清雲,歐陽清雲見他揮起拳頭攻擊自己,就決定陪他玩玩。

    兩人就在街上打了起來,而街上其他的人看見他們打的是有章有法,覺得奇怪,街上某一位仁兄看見後說:哇靠,這是在拍電影嗎?怎麽沒看見攝象機?

    日川木板無論怎麽樣也碰不到歐陽清雲,日川木板每每向歐陽清雲揮出的拳頭踢出的腳都會被歐陽清雲躲過,氣的他大聲罵道:你有種你就給我站住不要動。

    歐陽清雲笑道:好啊,我就站著讓你打。

    說完歐陽清雲真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日川木板見歐陽清雲真的停下來了也不去想歐陽清雲在搞什麽鬼名堂,對著歐陽清雲的麵門就是一拳,

    但是歐陽清雲有隻手格擋開了日串木板的拳頭,另外一隻有一拳打向了日川木板,日川木板沒有反應過來,歐陽清雲的拳頭將他的鼻血打了出來。

    你說話不算數,你怎麽能夠還手呢。日川一臉的憤怒。

    你又沒說不能讓我動手。歐陽清雲一臉的委屈。

    那你不準動手站著別動。日川木板說道

    好啊,我就不動手不動就不動唄。

    日川木板再一次揮拳打向歐陽清雲,不過他的拳還沒有到,歐陽清雲的腳就到了,日川木板被踢飛。

    日川木板大罵:卑鄙。

    歐陽清雲一樣是一臉的無辜:你又沒說不能用腳踢。

    歐陽清雲的迴答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們一陣大笑。

    日川木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捏緊的拳頭表示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不能用手,也不能用腳,你隻能站在那裏被我打。

    歐陽清雲點了點頭。

    日川木板一拳打了過去,不過在靠近歐陽清雲的臉時就停了下來,他想看看歐陽清雲是不是有什麽花招。

    兩次,三次,四次,日川木板在試探了四次後發現沒有什麽古怪,所一他決定這一次要用全力打歐陽清雲的臉。日串木板見歐陽清雲完全沒有要躲避的意思於是手中的力量增加了幾分,日川木板的拳頭狠狠

    的砸向了歐陽清雲,日川木板的拳頭終於打到了歐陽清雲的麵門。

    街上旁觀的人都覺得這一拳打下去,那個挨打的就不好受了,不過他們並不擔心那個被打的人,因為他們還以為這是在拍戲。

    日川木板那一拳硬生生的擊中了歐陽清雲的麵門,他還沒有來的急高興就感覺到拳頭一陣巨疼,於是歐陽清雲和大街上的人就看日川木板左手抱著右手在跪在了地上,周圍的人大讚日川木板的演技很好,但是人們忽然又發現不對,因為他們看見日川木板的手在流血,而且不像是假的,手上血肉模糊,於是有人知道這不是在拍戲,有人打了110的電話

    說是有人打架鬥毆都快要出人命了。許多人開始憐憫起了日川木板

    你陰我。日川木板在忍著疼痛輕聲的說,也不知道是因為手中的疼痛使得他不願意大聲說話,還是有別的原因。

    歐陽清雲大唿冤枉:我明明站在原地沒有移動,我也沒有出手打你,這怎麽能夠說是我陰你呢,是你自己的骨頭太軟,你是不是吃魚吃多了啊,聽說日本的人全部都是吃魚的而且還是生吃,我怕你們日本的人

    吃多了魚會得軟骨病哦。

    麵對歐陽清雲的嘲諷日川木板再沒有說些什麽,隻是默默的忍受著手中的疼。周圍的許多人因為歐陽清雲的一席話都知道眼前受傷之人是日本人,於是再沒有憐憫,碧水這個地方以前在抗日戰爭中被日本人欺壓的尤其嚴重

    這裏的人從小就聽著家中長輩講著抗日戰爭的故事長大的,所以對日本人尤其的憤恨,對現在跪在地上的日川木板沒一個好臉色,年紀大的人已經開始罵了起來,年紀小的已經開始朝著日川木板丟起了石頭。

    有歐陽清雲在日川木板也不好對那些人下手。

    他現在隻能夠隱忍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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