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狼族女王x拆家哈士奇(20)
快穿：誰教你這樣攻略反派的？ 作者：晚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知霖見哈小三沒反應，還以為他是執迷不悟，於是咬咬牙，直截了當地說道：“你隻是一隻狗而已，這種跨越物種的感情不適合你，你還是對俞嫣死心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也害怕哈小三太傷心了，趕緊補充道：“小三，你也別太傷心，等以後我給你找一隻漂亮的小母狗來給你當媳婦。”
哈小三聽到這話後，頓時愣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什麽鬼話啊？
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一隻小母狗？他可是妖啊！
而且他對小六妹妹的感情，是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嗎？
他和小六妹妹那可是青梅竹馬，從小的情誼。
想到這裏，哈小三忍不住想要反駁，但無奈他現在隻能發出汪汪汪的聲音，根本無法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他隻好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王知霖，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想法。
然而，王知霖卻完全沒有理解到哈小三的意思，反而覺得他是因為要和俞嫣分開而難過，便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這麽傷心，我一定會給你找一個最漂亮的小媳婦的，我保證。”
哈小三聽著王知霖的話，真的怒了，也顧不得他聽得自己的話，衝他大聲叫起來。
“汪汪汪汪……”你懂什麽？我才不會離開小六妹妹。
這個老六，真是腦子壞掉了，他怎麽不跟孟梔瑤分開啊？
他懂個錘子，他和小六妹妹都出自妖族，就是最般配的。
王知霖雖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也知道小三的情緒非常激動。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揉揉太陽穴，嚴肅的說道：“小三，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撒潑就可以的，俞嫣是人，你是狗，一人一狗怎麽可能有未來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俞嫣是怎麽想的嗎？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嫌棄你的，離你離得遠遠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這個老六，你再胡咧咧，我就真的生氣了。等我變成人形，我就非要在孟梔瑤麵前說你壞話不可。
哈小三可是氣壞了，要不是看在王知霖是個病患的份上，一定會讓他見識自己的威力，讓他不得安寧。
王知霖：“……”
可以猜得出來，他罵得很髒。
十分鍾後，哈小三終於停下來了，也不知是罵累了還是窮詞了。
隻見他偏頭不去看王知霖，臉上露出十分生氣的表情。
王知霖見狀，不禁幽幽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小三，如果你是人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求俞嫣了，你們之間也就不會存在這麽多問題了。”
畢竟，如果他們都是人類，頂多隻是喜歡與不喜歡的區別，或者其他一些普通的情感問題，但絕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因為物種不同而產生的巨大障礙。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哈小三突然咻的一下，迅速將頭轉過來，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王知霖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心想這家夥怎麽迴事？
難道自己說錯什麽了嗎？
但其實，哈小三內心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混蛋竟然希望他變成人？
這一刻，哈小三想到了俞嫣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
她說，自己的有緣人說不定已經出現了，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難道王知霖就是那個有緣人嗎？
王知霖並不知道哈小三的心理活動，他繼續深深地歎了口氣，語氣沉重地說：“唉……我也不想做這個壞人，非要把你和俞嫣拆散啊！要是你能變成人該有多好，這樣一來，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話音剛落，哈小三的身體就像上次俞嫣那樣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金光。
這股金光起初非常微弱，如同點點繁星般閃爍著。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星光逐漸變得越來越亮，最終匯聚成一道強烈而耀眼的光芒。
那道光芒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它照亮。
終於，光芒緩緩消散，恢複了平靜。
哈小三低下頭，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正從丹田的位置迅速向四肢蔓延開來。
這種感覺讓他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他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化為人形了！
此時此刻，哈小三真的想仰天大笑，以此來抒發自己激動的心情。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得意的時候，應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待化形。
於是，他在王知霖疑惑的眼神中，騰的一下朝著陽台上跑。
因為俞嫣和孟梔瑤是鄰居，所以陽台隔得很近，他隻需要輕輕一躍，就可以到俞嫣那邊去。
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哈小三潛意識認為俞嫣那邊是最安全的。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剛跑到陽台，往後退了兩步，想要一躍而起跳到隔壁陽台的時候，身體就被追過來的王知霖給按住了。
哈小三都懵逼了，震驚的轉頭看他。
不是，你幹啥？按著他做什麽？
還有，你不是受傷了嗎？咋反應還那麽快？
成功把狗按在身下王知霖長籲一口氣，為自己的反應快而點讚。
真的沒想到，剛才自己跟小三說了那麽多，他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啊！
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還不知道怎麽受刺激了，不管不顧的就往俞嫣那邊跑。
這怎麽可以啊？還不得趕緊按住了？
別說人家已經睡了，就是沒有睡覺，也不能這樣啊！
王知霖對於哈小三，真是頭疼得緊，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如果要處理這種事情，那還不如讓他去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呢！
最起碼那些任務不會讓他感到那麽無奈和頭疼。
哈小三快要崩潰了，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衝王知霖就是一頓罵。
“放開我……快放手……老子要變成人了……快放開……”
然而，這些落在王知霖耳朵裏，就是一陣汪汪汪的聲音。
不過，他還是聽出來小三是生氣了。
但他可不管，再怎麽生氣自己都是不會放手的。
這大半夜的，跑到俞嫣那邊去，他怎麽交代啊？
這非得上社會新聞不可。
標題就是——“驚！單身女子深夜熟睡，一隻流氓狗偷偷溜進了屋，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接下來，就是廣大網友的口誅筆伐。
不光罵狗，還罵他這個狗主人沒有管好自己的狗。
再後下推論，就可以得出他這個狗主人也是個流氓，平時肯定十分猥瑣，所以自己的狗才這樣。
王知霖光是想到那些就頭皮發麻，下意識把哈小三按得更用力了。
哈小三：“？？？”
不是，王知霖你傻逼吧？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要發火了。
於是，憤怒的哈小三奮力掙紮，試圖逃離魔爪，但卻並沒有什麽用。
王知霖也怕吵醒鄰居，於是把哈小三拖進屋裏。
哈小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前肢還在死命的掙紮，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
三分鍾後，哈小三如同失去靈魂，呆呆的癱在地上，盯著天花板看。
而王知霖怕他再次逃跑，一隻手還牢牢的抓住他的尾巴，另一條腿也能快速將他按下。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看見哈小三這副樣子，又忍不住勸道：“小三，你別這樣，咱們狗界的小女孩也是很漂亮的，跟你很般配的呀！你就……”
話還沒有說完，哈小三就惡狠狠的轉頭盯著他。
“好好好，你要這樣搞是吧？那我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變成人形，嚇死你個狗東西。”
於是，哈小三不再壓製住自己體內的蓬勃力量，任由它在自己身體自由舒展。
隨著力量的釋放，哈小三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毛發逐漸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膚；四肢變得修長，爪子變成了手指和腳趾；臉部輪廓也漸漸清晰起來，原本可愛的狗狗臉變成了一張英俊帥氣的人臉。
哈小三就這樣在王知霖麵前完成了從狗到人的轉變。
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健壯，肌肉線條分明，穿著一套不知道什麽材料的黑色衣衣服，顯得格外挺拔。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五官精致，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股冷漠和疏離。
王知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
他嘴巴的張成o型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哈小三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像惡作劇似的露出一個自認為恐怖的笑容，挑釁道：“我可是妖怪，怎麽樣？怕不怕我吃了你？”
說著，哈小三向前走了一步，逼視著王知霖。
原本哈小三的長相是那種冷峻，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氣質，但現在突然搞這一出，瞬間就拉低了他的逼格。
冷漠貴族公子秒變地主家傻兒子的既視感。
王知霖：“……”
就突然沒那麽害怕了呢！
就連剛才因為哈小三突然在他眼皮底下變成人的震驚，都消散了很多。
不得不說，就算是變成人了，小三依舊是以前的那個智商，聰明不了。
哈小三完全不知道王知霖的心理活動。
他見自己的恐嚇不起作用，心裏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瞬間，他想到自己在電視上看見的電視劇，那些科學家都特別瘋狂，特別是對於那些未知的生物。
他是妖族，對於那些科學家來說，也是未知的生物啊！
哈小三看著王知霖這樣子，暗自猜想他是不是打算報警，把他送去那些研究室做研究？
哦，不對，他自己就是警察，也不用報警。
想到這裏，哈小三看向王知霖的眼神都不那麽友善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王知霖，得趕緊逃跑才行。
於是，在王知霖的眼皮底下，哈小三一股腦往陽台衝，一下子就跳到了俞嫣家的陽台上，隨即朝著她臥室跑去。
王知霖：“！！！”
臥槽，又讓這傻狗去了隔壁。
就那麽愛嗎？剛變成人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俞嫣家裏去了。
媽的，這傻狗，也不怕嚇到人。
王知霖也顧得思考自己養的哈士奇為什麽突然變成人了，一心隻想趕緊去隔壁，把哈小三給帶迴來。
但這個時候，他直接跳去陽台也不好，畢竟人家是單身女性。
所以，他隻能跑隔壁去敲門了。
＊
俞嫣雖然已經沉沉睡去，但多年來養成的警覺性卻沒有絲毫減少。
當哈小三從陽台跑進客廳地，徑直朝著她的臥室小跑而來時，她就已經睜開眼睛，立馬從床上翻身坐起，悄然躲在了臥室門口。
因此，當哈小三輕輕推開房門的瞬間，迎接他的便是一道淩厲的棍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然而，哈小三並不知道，其實俞嫣手中原先是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子，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法治社會，他的喉嚨早就被割破了。
不過，當哈小三踏進房間後，俞嫣立刻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心中便明白了來人是誰。
盡管如此，她的攻擊並沒有停止，畢竟大半夜的，誰願意被人吵醒呢？
更何況，這家夥還敢偷偷摸摸地溜進自己的房間，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啊、好痛……小六妹妹……是我呀！啊……輕點，是我呀……”
哈小三挨了一頓打，頓時哭喊起來，痛死他了。
俞嫣隻當沒聽見，等起床氣消得差不多了才停手。
她把棍子丟到一邊，打開臥室裏的燈，看著麵前紅著眼睛，輕輕揉自己屁股的哈小三說道：“你來幹什麽？”
“小六妹妹，我變成人形了，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
哈小三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小聲抱怨。
他可是迫不及待的就跑來跟她分享這個好消息了。
沒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驚訝，這讓他感到很挫敗。
俞嫣沒接話茬，隻定定的看了他幾秒，才問道：“你闖什麽禍了？”
哈小三：“……”
不知道為什麽，這話他覺得好傷人呐！
難道在她眼裏，自己就是個闖禍精嗎？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也害怕哈小三太傷心了，趕緊補充道：“小三，你也別太傷心，等以後我給你找一隻漂亮的小母狗來給你當媳婦。”
哈小三聽到這話後，頓時愣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什麽鬼話啊？
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一隻小母狗？他可是妖啊！
而且他對小六妹妹的感情，是說不喜歡就不喜歡的嗎？
他和小六妹妹那可是青梅竹馬，從小的情誼。
想到這裏，哈小三忍不住想要反駁，但無奈他現在隻能發出汪汪汪的聲音，根本無法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他隻好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王知霖，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想法。
然而，王知霖卻完全沒有理解到哈小三的意思，反而覺得他是因為要和俞嫣分開而難過，便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這麽傷心，我一定會給你找一個最漂亮的小媳婦的，我保證。”
哈小三聽著王知霖的話，真的怒了，也顧不得他聽得自己的話，衝他大聲叫起來。
“汪汪汪汪……”你懂什麽？我才不會離開小六妹妹。
這個老六，真是腦子壞掉了，他怎麽不跟孟梔瑤分開啊？
他懂個錘子，他和小六妹妹都出自妖族，就是最般配的。
王知霖雖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也知道小三的情緒非常激動。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揉揉太陽穴，嚴肅的說道：“小三，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撒潑就可以的，俞嫣是人，你是狗，一人一狗怎麽可能有未來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俞嫣是怎麽想的嗎？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嫌棄你的，離你離得遠遠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這個老六，你再胡咧咧，我就真的生氣了。等我變成人形，我就非要在孟梔瑤麵前說你壞話不可。
哈小三可是氣壞了，要不是看在王知霖是個病患的份上，一定會讓他見識自己的威力，讓他不得安寧。
王知霖：“……”
可以猜得出來，他罵得很髒。
十分鍾後，哈小三終於停下來了，也不知是罵累了還是窮詞了。
隻見他偏頭不去看王知霖，臉上露出十分生氣的表情。
王知霖見狀，不禁幽幽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小三，如果你是人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追求俞嫣了，你們之間也就不會存在這麽多問題了。”
畢竟，如果他們都是人類，頂多隻是喜歡與不喜歡的區別，或者其他一些普通的情感問題，但絕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因為物種不同而產生的巨大障礙。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哈小三突然咻的一下，迅速將頭轉過來，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王知霖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心想這家夥怎麽迴事？
難道自己說錯什麽了嗎？
但其實，哈小三內心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這混蛋竟然希望他變成人？
這一刻，哈小三想到了俞嫣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
她說，自己的有緣人說不定已經出現了，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難道王知霖就是那個有緣人嗎？
王知霖並不知道哈小三的心理活動，他繼續深深地歎了口氣，語氣沉重地說：“唉……我也不想做這個壞人，非要把你和俞嫣拆散啊！要是你能變成人該有多好，這樣一來，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
話音剛落，哈小三的身體就像上次俞嫣那樣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金光。
這股金光起初非常微弱，如同點點繁星般閃爍著。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星光逐漸變得越來越亮，最終匯聚成一道強烈而耀眼的光芒。
那道光芒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它照亮。
終於，光芒緩緩消散，恢複了平靜。
哈小三低下頭，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能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正從丹田的位置迅速向四肢蔓延開來。
這種感覺讓他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他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化為人形了！
此時此刻，哈小三真的想仰天大笑，以此來抒發自己激動的心情。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該得意的時候，應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待化形。
於是，他在王知霖疑惑的眼神中，騰的一下朝著陽台上跑。
因為俞嫣和孟梔瑤是鄰居，所以陽台隔得很近，他隻需要輕輕一躍，就可以到俞嫣那邊去。
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哈小三潛意識認為俞嫣那邊是最安全的。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剛跑到陽台，往後退了兩步，想要一躍而起跳到隔壁陽台的時候，身體就被追過來的王知霖給按住了。
哈小三都懵逼了，震驚的轉頭看他。
不是，你幹啥？按著他做什麽？
還有，你不是受傷了嗎？咋反應還那麽快？
成功把狗按在身下王知霖長籲一口氣，為自己的反應快而點讚。
真的沒想到，剛才自己跟小三說了那麽多，他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啊！
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還不知道怎麽受刺激了，不管不顧的就往俞嫣那邊跑。
這怎麽可以啊？還不得趕緊按住了？
別說人家已經睡了，就是沒有睡覺，也不能這樣啊！
王知霖對於哈小三，真是頭疼得緊，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如果要處理這種事情，那還不如讓他去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呢！
最起碼那些任務不會讓他感到那麽無奈和頭疼。
哈小三快要崩潰了，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衝王知霖就是一頓罵。
“放開我……快放手……老子要變成人了……快放開……”
然而，這些落在王知霖耳朵裏，就是一陣汪汪汪的聲音。
不過，他還是聽出來小三是生氣了。
但他可不管，再怎麽生氣自己都是不會放手的。
這大半夜的，跑到俞嫣那邊去，他怎麽交代啊？
這非得上社會新聞不可。
標題就是——“驚！單身女子深夜熟睡，一隻流氓狗偷偷溜進了屋，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接下來，就是廣大網友的口誅筆伐。
不光罵狗，還罵他這個狗主人沒有管好自己的狗。
再後下推論，就可以得出他這個狗主人也是個流氓，平時肯定十分猥瑣，所以自己的狗才這樣。
王知霖光是想到那些就頭皮發麻，下意識把哈小三按得更用力了。
哈小三：“？？？”
不是，王知霖你傻逼吧？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要發火了。
於是，憤怒的哈小三奮力掙紮，試圖逃離魔爪，但卻並沒有什麽用。
王知霖也怕吵醒鄰居，於是把哈小三拖進屋裏。
哈小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前肢還在死命的掙紮，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
三分鍾後，哈小三如同失去靈魂，呆呆的癱在地上，盯著天花板看。
而王知霖怕他再次逃跑，一隻手還牢牢的抓住他的尾巴，另一條腿也能快速將他按下。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看見哈小三這副樣子，又忍不住勸道：“小三，你別這樣，咱們狗界的小女孩也是很漂亮的，跟你很般配的呀！你就……”
話還沒有說完，哈小三就惡狠狠的轉頭盯著他。
“好好好，你要這樣搞是吧？那我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變成人形，嚇死你個狗東西。”
於是，哈小三不再壓製住自己體內的蓬勃力量，任由它在自己身體自由舒展。
隨著力量的釋放，哈小三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毛發逐漸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膚；四肢變得修長，爪子變成了手指和腳趾；臉部輪廓也漸漸清晰起來，原本可愛的狗狗臉變成了一張英俊帥氣的人臉。
哈小三就這樣在王知霖麵前完成了從狗到人的轉變。
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健壯，肌肉線條分明，穿著一套不知道什麽材料的黑色衣衣服，顯得格外挺拔。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五官精致，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股冷漠和疏離。
王知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
他嘴巴的張成o型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哈小三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像惡作劇似的露出一個自認為恐怖的笑容，挑釁道：“我可是妖怪，怎麽樣？怕不怕我吃了你？”
說著，哈小三向前走了一步，逼視著王知霖。
原本哈小三的長相是那種冷峻，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氣質，但現在突然搞這一出，瞬間就拉低了他的逼格。
冷漠貴族公子秒變地主家傻兒子的既視感。
王知霖：“……”
就突然沒那麽害怕了呢！
就連剛才因為哈小三突然在他眼皮底下變成人的震驚，都消散了很多。
不得不說，就算是變成人了，小三依舊是以前的那個智商，聰明不了。
哈小三完全不知道王知霖的心理活動。
他見自己的恐嚇不起作用，心裏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瞬間，他想到自己在電視上看見的電視劇，那些科學家都特別瘋狂，特別是對於那些未知的生物。
他是妖族，對於那些科學家來說，也是未知的生物啊！
哈小三看著王知霖這樣子，暗自猜想他是不是打算報警，把他送去那些研究室做研究？
哦，不對，他自己就是警察，也不用報警。
想到這裏，哈小三看向王知霖的眼神都不那麽友善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王知霖，得趕緊逃跑才行。
於是，在王知霖的眼皮底下，哈小三一股腦往陽台衝，一下子就跳到了俞嫣家的陽台上，隨即朝著她臥室跑去。
王知霖：“！！！”
臥槽，又讓這傻狗去了隔壁。
就那麽愛嗎？剛變成人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俞嫣家裏去了。
媽的，這傻狗，也不怕嚇到人。
王知霖也顧得思考自己養的哈士奇為什麽突然變成人了，一心隻想趕緊去隔壁，把哈小三給帶迴來。
但這個時候，他直接跳去陽台也不好，畢竟人家是單身女性。
所以，他隻能跑隔壁去敲門了。
＊
俞嫣雖然已經沉沉睡去，但多年來養成的警覺性卻沒有絲毫減少。
當哈小三從陽台跑進客廳地，徑直朝著她的臥室小跑而來時，她就已經睜開眼睛，立馬從床上翻身坐起，悄然躲在了臥室門口。
因此，當哈小三輕輕推開房門的瞬間，迎接他的便是一道淩厲的棍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然而，哈小三並不知道，其實俞嫣手中原先是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子，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法治社會，他的喉嚨早就被割破了。
不過，當哈小三踏進房間後，俞嫣立刻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心中便明白了來人是誰。
盡管如此，她的攻擊並沒有停止，畢竟大半夜的，誰願意被人吵醒呢？
更何況，這家夥還敢偷偷摸摸地溜進自己的房間，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啊、好痛……小六妹妹……是我呀！啊……輕點，是我呀……”
哈小三挨了一頓打，頓時哭喊起來，痛死他了。
俞嫣隻當沒聽見，等起床氣消得差不多了才停手。
她把棍子丟到一邊，打開臥室裏的燈，看著麵前紅著眼睛，輕輕揉自己屁股的哈小三說道：“你來幹什麽？”
“小六妹妹，我變成人形了，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
哈小三一邊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小聲抱怨。
他可是迫不及待的就跑來跟她分享這個好消息了。
沒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驚訝，這讓他感到很挫敗。
俞嫣沒接話茬，隻定定的看了他幾秒，才問道：“你闖什麽禍了？”
哈小三：“……”
不知道為什麽，這話他覺得好傷人呐！
難道在她眼裏，自己就是個闖禍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