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想起昨夜的遭遇,他頓時怒不可遏,立刻吩咐手下之人前去調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可是,任憑手下如何費盡心力,四處打探消息,最終仍是一無所獲,根本無法查出幕後黑手的真實身份。


    他隻能獨自咽下這口氣。


    等身上的傷養好了一點後,他又進宮去找皇帝給他和雲淺還有薛沉月賜婚了。


    皇帝,“......”


    溫如玉入宮後,直直地跪在禦書房門口,任憑風吹雨打、烈日暴曬,整整兩日兩夜未曾起身。


    他那原本挺直的脊背漸漸變得彎曲,膝蓋處也因長時間跪地而磨破滲出血跡,但他依舊緊咬牙關,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痛苦與煎熬。


    終於,在第三天清晨時分,皇帝怒氣衝衝地走出禦書房,對著溫如玉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


    然而,即便麵對如此嚴厲的斥責,溫如玉仍未放棄自己心中所求。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溫如玉堅持不懈的努力爭取,薛沉月終於是被一頂毫不起眼的小轎從四王府的側門悄悄抬了進去。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排場可言,低調到幾乎無人察覺。


    薛沉月坐在晃晃悠悠的轎子裏,心中滿是憤恨和無奈。


    她堂堂女主,本應風風光光地嫁入王府正門,可如今卻落得這般境地。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忍氣吞聲,畢竟能夠進入四王爺府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她可不想繼續留在萬金寺裏被那些人指指點點。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四王爺府的一間小院裏卻是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房間內,溫如玉靜靜地站在床邊,目光凝視著床榻之上的薛沉月。


    不知為何,此刻的他心裏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並非他所期望的那般美好。


    這時,薛沉月微微抬起頭來,嬌柔地說道:“如玉哥哥,時間已然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罷,她輕咬下唇,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聽到這話,溫如玉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緩緩地迴過神來。


    然而,他內心深處那難以抑製的煩躁卻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


    但他深知不能讓這份情緒表露出來,於是強行按下心中的波瀾,努力保持著臉上那看似溫和的笑容。


    隻見他微微啟唇,用一種輕柔而又帶著些許疏離的語氣開口說道:“沉月妹妹,我書房裏還有一些事務要處理。今晚恐怕無法陪你了,你早些歇息吧。”


    話畢,他甚至沒有給薛沉月迴應的機會,便轉過身去,腳步匆匆地離去。


    看著溫如玉漸行漸遠的背影,薛沉月隻覺得全身瞬間僵硬如石。


    她緊緊咬住牙關,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吞入腹中。


    直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耳畔,再也捕捉不到一絲一毫,薛沉月終於再也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怒火。


    隻見她猛地伸手,一把抓下頭頂上那支精美的金簪,毫不猶豫地朝著前方狠狠地摔了出去。


    金簪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砸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此時,站在一旁正準備上前伺候她梳洗的丫鬟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盡管心有不滿,但她還是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輕聲說道:“薛姨娘,讓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然而,就是這麽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語,卻成為了點燃薛沉月怒火的導火索。


    當她聽到“姨娘”二字時,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眼中閃爍著憤怒與屈辱的光芒。


    緊接著,她揚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丫鬟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迴蕩在房間之中。丫鬟猝不及防之下挨了這一巴掌,頓時捂著臉呆立當場。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薛沉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地問道:“薛姨娘,你......你憑什麽打我?”


    平時在府中,王爺對她們這些丫鬟都是溫言細語的,更別說打了,此刻突然被打,丫鬟根本就受不了,但顧忌薛沉月的姨娘身份,隻是跺了跺腳,就跑了出去。


    見狀,薛沉月臉色都要扭曲了,“站住!”


    結果,丫鬟話是聽到了,腳步卻連停都沒有停一下,沒過一會兒就跑沒影兒了。


    見狀,薛沉月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丫鬟。


    最終,薛沉月化身清理大師,將房間裏的擺件花瓶全都砸了這才作罷。


    這件事傳到書房裏的溫如玉耳中,他皺了皺眉頭,眸中閃過一絲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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