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您剛剛說什麽?”承恩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雲淺,眼中滿是疑惑和震驚,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才會導致聽錯了雲淺的話,不由得再次問道。


    雲淺卻是微微一笑,沒有迴答承恩侯的話,而是直接將手中的一遝紙地拍在了承恩侯的麵前,紙張散落一地。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承恩侯,語氣溫和地說道:“要命還是要銀子,承恩侯自己選一個吧。”


    承恩侯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看到麵前這一遝紙,剛開始卻並沒有在意,隻是隨手拿起一張,漫不經心地從上麵掃過。


    然而,僅僅一眼,他便愣住了,身體瞬間僵硬,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沒過多久,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雲淺則是笑眯眯地看著承恩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


    她輕聲開口問道:“怎麽了?承恩侯怎麽不說話了?難道是身體不適?要不要哀家幫你宣個太醫??”


    聽到雲淺的聲音,承恩侯猛地迴過神來,連忙收起思緒,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然後看向雲淺。


    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因為紙上所記載的內容實在是太驚人了,竟然將他什麽時候貪了多少銀子全都記錄的事無巨細。


    但他仍然試圖保持鎮定,直接就要否定紙中的那些內容,“太後娘娘,這些都是汙蔑!我承恩侯一向光明磊落,忠於皇上,忠於夕朝國,怎麽可能做出那些事情來!還請太後娘娘明鑒啊!”


    聞言,雲淺挑了挑眉頭,“哦?那你後院竹林底下埋的那些銀子不是你的咯?”


    承恩侯臉色一僵,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臣聽不懂太後娘娘的意思?”


    雲淺表示理解的點點頭,下一秒,直接揮了揮手,對著帶來的侍衛說道,“那些既然都不是承恩侯的銀子,那就是夕朝國的銀子了,那就直接去挖吧。”


    “是!”


    侍衛長點點頭,直接帶著人朝著承恩侯的院子走去。


    見狀,承恩侯是徹底慌了,連忙站了出來,“太後娘娘!您這是私闖民宅!!”


    雲淺,“那你報官抓我啊。”


    承恩侯,“......!”


    眼看著都看不到那些侍衛的背影了,承恩侯連忙說道,“太後娘娘,您究竟想做什麽!您現在這樣做,是沒有將我們這些朝臣放在眼中嗎!”


    雲淺,“那你去報官抓我啊。”


    承恩侯,“......!”


    之後,不管承恩侯再說些什麽,雲淺都那句讓他去報官的話。真是要將承恩侯氣個半死。


    大約半個時辰後,就見剛才那群侍衛抬著一箱箱沉甸甸的銀子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承恩侯再也蚌埠住了,直接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見狀,撇了撇嘴,直接帶著人去下一家了。


    在雲淺的努力下,原本空空如也的國庫一夜之間就變得充裕了起來,但結果就是,第二天的早朝上,雲淺被一群大臣聯合參了一本。


    “皇上,太後娘娘實在太過分了!昨日她帶著人闖入臣等家中,將臣等好不容易攢下的家底一掏而空,臣等日後都要喝西北風了......還請皇上為臣等做主啊!”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朝堂上頓時跪下一大片的朝臣。


    “諸位愛卿不必著急,放心,哀家是不會這麽惡毒,讓你們喝西北風的。”


    話音落下,雲淺笑眯眯的拿著厚厚一遝罪狀,不緊不慢的走進了金鑾殿。


    走近後,雲淺直接將那些東西交給蘇季寒。


    蘇季寒疑惑,隨意拿起一張紙掃過,下一秒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而那些跪在地上的朝臣們看到那些熟悉的紙張,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沒想到雲淺都把銀子拿走了,居然還要把他們抖出來!!


    說的沒錯,他們確實不用喝西北風了,因為他們馬上就有牢飯吃了......


    不!他們覺得他們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


    想到這裏,幾人對視一眼,下一秒,齊齊朝著龍椅上的蘇季寒說道,“皇上!太後娘娘真是太過分了!居然將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按在臣等頭上!皇上,您一定要為臣等做主啊!太後這樣,居心何在啊!”


    “都給朕閉嘴!!”蘇季寒麵無表情,下一秒,聲音冰冷的說道,“來人,將這些人全都拖下去!”


    很快,就有一群侍衛衝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將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拖了出去。


    一時間,金鑾殿中都變得空曠了許多。


    剩下的大臣看到這一幕,麵麵相覷,但還不等他們說些什麽,蘇季寒直接讓人將那些紙送到了他們麵前。


    看完後,大臣們全都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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