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直勾勾地看著她,雙手抱著手臂,臉色一如既往地陰沉。


    鄧布利多對這個女孩很是重視,甚至想要將她拉入鳳凰社。


    要不是阿芙洛還沒有成年。


    “有時間擔心別人,不如擔心一下你的課程,和那幾個臭小子。”


    斯內普轉身就要離開,阿芙洛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


    現在塞德裏克的死局破解了,還剩下弗雷德和斯內普的。


    “教授,沒想過另一種選擇嗎?”


    “與你無關。”斯內普依舊背對著她,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


    就像這些年他早就習慣了演戲,贖罪。


    阿芙洛心底歎了一口氣,想讓斯內普重新迴到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心早就千瘡百孔了。


    每一次看著哈利的眼眸時,他又有多少次為年輕時的選擇感到後悔和愧疚。


    阿芙洛定了定心神,吸了一下鼻子,繞到斯內普的麵前,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銀扣子。


    “扣子放在領口處。”她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幾樣小巧的裝飾物,“這幾個隨便怎麽用,是用在別人身上。”


    斯內普拿過這些東西,放在眼前瞧了瞧。這就是那年他們可以從密室裏逃脫的秘密吧。


    那倆個傻小子以為他們什麽都不說就能打消其他人的懷疑嗎。


    還不是他和鄧布利多為他們處理這些漏洞。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希望你不要阻止。”


    阿芙洛不放心,她還想囑咐些什麽,但斯內普打斷了她。


    “這次沒有人會後悔。”


    語氣很平靜,仿佛斯內普早就知道他會麵對什麽一樣。


    “祝你好運,教授。”


    斯內普站在原地看著女孩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被等在門口的男孩們牽住,一起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黑暗逐漸吞噬了他,黑色長袍和黑夜融為一體。


    隻有掌心殘留一絲熱度的東西在提醒他,剛才這裏曾有一個人為他感到擔憂。


    微風拂過,一束熒光照亮了此處。


    斯內普舉著閃閃發亮的魔杖照亮了昏暗的長廊,朝著阿芙洛相反的方向走去。


    黑色長袍輕輕飄起。


    一束微弱的燭光搖曳了兩下,慢慢地照亮了這個角落。


    阿芙洛乖乖地躺迴了自己的病床上,不知什麽時候過來的德拉科和西奧多湊到她的麵前,定定地看著她。


    “你怎麽去了那麽久?”


    德拉科想到校醫室來看望阿芙洛,才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女孩和他的老院長站在昏暗的角落在說什麽事情。


    “和教授討論一下被落的課程怎麽辦。”


    “有解決方法了?”西奧多貼心地將食物擺放在托盤上,至於給其他人的,他則隨手扔過去。


    阿芙洛朝西奧多笑了笑,圓圓的眼睛被彎成月牙的形狀,笑得比盤子裏的蛋糕還甜。


    “有啊,他讓我找幾個學生補習一下。”


    德拉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拉起阿芙洛的小手,自信滿滿地說,“沒問題,假期我去幫你!”


    西奧多嘖了一聲,拍下德拉科妨礙女孩吃飯的手,“你打擾她吃飯了!”


    弗雷德和喬治很不滿地大聲嚷嚷,“不用你們來教,誰知道你這個毒蛇藏沒藏什麽壞心思!”


    “那你倆教?就憑那低空飄過的成績?”


    弗雷德和喬治想到自己的魔藥課成績惱羞成怒地一把薅起德拉科的衣領。


    “格蘭芬多有赫敏!”


    塞德裏克握拳咳嗽了兩聲,看到阿芙洛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了才開口。


    “我可以教你,四年級的課程我還是記得的。”


    “用不著你,你別忘了高年級的課也是需要補習的!”德拉科沒有好氣地懟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德拉科仿佛拿到一個團欺的劇本,阿芙洛隻覺得很搞笑。


    “哈哈哈哈哈……”突然被戳中笑點的她笑個不停,險些打翻放在腿上的托盤。


    多虧了西奧多手疾眼快,才沒造成慘案。


    “好了,假期你們都到我家來學習。”阿芙洛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牽過哈利和塞德裏克的手直接拍板決定。


    塞德裏克寵溺地搖了搖頭,羅恩則滿臉哀怨地嚎著。


    “我不要學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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