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站直身子,直視穆迪那隻令人充滿恐懼的魔眼。


    在那場大戰中,折磨納威父母的就是眼前的人——小克勞奇。


    穆迪從沉浸享受中脫離出來,他冷眼地看著阿芙洛,暫時放過了備受折磨的可憐蜘蛛。


    “那請坎貝爾小姐說出最後一個咒語吧。”


    教室安靜地連唿吸聲都能聽到,穆迪的魔杖仍然指著那隻爬都爬不起來的蜘蛛,等待阿芙洛說出答案。


    她說與不說,這隻蜘蛛都隻有一個結局。


    “最後一個是索命咒,教授。”阿芙洛盯著他的眼睛,說出了答案。


    穆迪冷冷的看著她,嘶啞的嗓子重複了一遍,“索命咒——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光劃過眼底,剛才還有些許生息的蜘蛛徹底魂歸天國。


    他一直看著阿芙洛,仿佛那道咒語是對她施展的。


    “這是死咒,沒人能破解,除了一個人。”穆迪先移開了視線,轉過身迴到黑板前。


    轉動的魔眼鎖定了坐在人群中的哈利。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大家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視線,看向羅恩的同桌——哈利。


    接下來的課程沒有一個人在敢做一些小動作,他們都忙著記錄三種不可饒恕咒語。


    下課鈴響了,納威默不作聲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教室。


    在走廊的盡頭,阿芙洛發現了獨自站在彩色玻璃前的納威。他眼角噙著淚望著玻璃上的美人魚發呆。


    “納威?”阿芙洛朝他走過去,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納威迴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帶著驚恐,悲傷和茫然。


    “雖然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我還是願意將肩膀借給你。”


    阿芙洛朝他張開雙臂,納威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抱住心底的向往。


    她輕輕地擁住納威,右手在他的後背上安撫著,“那些不能說出來的感覺都隻屬於時間,明天太陽依舊會從雲端升起,世界上的善良和溫柔永遠都在。”


    納威聽著她的話,沒有任何迴應。隻是放在她後背上的手微微用力,將他們之間的距離再一次縮短。


    ”隆巴頓!”穆迪的聲音從旋轉樓梯的上方傳來,納威紅著臉鬆開了阿芙洛。


    幾秒後,穆迪走到了他們麵前,“隆巴頓,我聽說你的草藥學很好是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納威感受到穆迪按在他肩膀上的大手,沒有半分猶豫,和穆迪踏上旋轉樓梯迴到了教室。


    阿芙洛隨著人流迴到了休息室,先一步迴去的羅恩和哈利抱著一本《撥開迷霧見未來》的書硬啃,她走過去看到他們的羊皮紙上寫的文字,就連閻王看了都得直唿同行啊!


    羊皮紙上寥寥數行,居然寫出多種“死法”,簡直就是一本生死簿!


    “你們也太誇張了吧!”


    哈利苦著臉,合上書一邊在紙上寫下他即將被人刺傷後背,一邊迴應她,“隻有這樣才能讓特裏勞妮教授給我一個o!”


    阿芙洛坐在一旁看著兩人越編越誇張,悲劇色彩快要趕上一本《哈姆雷特》了。


    “你打架打輸了這個預言已經在星期三寫過了。”


    哈利聽著她的話,將這條塗抹下去,換上他被燒傷。羅恩看到他寫的預言改了改,說自己打賭輸了錢。


    又看著他們編了十分鍾,赫敏拿著一張羊皮紙走了進來。


    “我搞定了!”她說。


    赫敏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一張空椅子上,和阿芙洛一起檢查他們的作業


    “你們這一個月夠倒黴的。”


    “是啊。”阿芙洛指了指其中的一條預言,“你似乎淹死了兩次?”


    羅恩聽到後,立刻低頭開始檢查,“是嗎?那我改成被有翼獸撞死吧。”


    阿芙洛無語地轉過頭不打算再看他們寫的東西,“你拿的什麽?”


    她看向椅子上的東西,疑惑地詢問赫敏。


    “打開看看。”


    阿芙洛拿過羊皮紙打開後,是長長的一張幫助家養小精靈獲取利益的計劃和規章。


    “我們不是說慢慢計劃嗎?”


    赫敏珍惜地拿過羊皮紙說,“是啊,所以要先成立一個組織,麻瓜政府都是這樣做的,這是組織規章。”


    “有名字嗎?”哈利問。


    赫敏看向一旁的阿芙洛,等著她說話。


    阿芙洛遲疑地指了指自己,得到赫敏的肯定後,思索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完美的名字——


    “不如就叫家養小精靈共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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