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算被取走一個腎,也是有可能存活的,這些人竟然變態的將班長的腎取走之後,又在腹部那裏用棍子攪拌了許久,光是想想,唐玲就覺得渾身冒冷汗!


    唐玲傷過人,殺過人,但是卻沒有如此殘忍的對待過一個人,就算是當初懲罰袁嶽,她也沒有留下欣賞那解恨的一幕。


    唐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有些低沉。


    前一刻班長還笑嘻嘻的拿零食過來賄賂十一,希望十一能教他幾招一會兒比賽用,而下一刻,竟然冷冰冰的躺在這裏,整個人被人剖腹挖腎,還遭受了如此變態的折磨。


    一個人活生生的被剖開,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腎被人取走,臨死前,還要看著那些人用棍子伸進自己的身體裏攪拌,唐玲不由得別過了頭,盡管她見識過大場麵,此刻心中也不能做到毫無波瀾!


    安琪在那裏吐了半天,最後還是暈了過去,這種程度的刺激,對她來說實在太難以接受了,那個躺著的人,可是和她關係很好的同桌啊!


    校長這些人,過來了幾個,也是暈倒了一部分,因為這裏比較偏,是體育場外圍,救護車來了好幾輛,連忙將暈倒的人都送了上去。


    因為情況比較特殊,警察那邊來了不少人,而最讓他們棘手的是,死的這個男孩,竟然是二中的。


    誰不知道,二中的學生都是有些背景的家庭,現在竟然出了這種事,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盡管警察心裏再不情願,還是通知了班長的家人,他們還是要破案的,也許是這孩子的父母在外麵得罪了什麽人,所以才會受到如此的待遇。


    以他們多年的經驗,這次的事件很有可能是尋仇!


    相對安琪,唐玲顯得鎮定得多,沒有暈倒也沒有吐,隻是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警察見了,在禦校長的陪同下,詢問了唐玲幾句。


    “這位同學,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最後見死者是什麽時候?他之前有什麽異樣嗎?”


    唐玲深吸了一口氣,“死者是我們二班的班長,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上午10點左右,因為他下午要參加搏擊比賽,所以向我們搏擊課的老師請教了幾招,之後說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練一練,然後參加比賽,可是我們等到比賽開始也沒看見他人,原本以為他可能是怯場了,卻沒想到,竟然是被人暗害了。”


    唐玲說話很有條理,將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了警方,盡量為警察提供線索。


    警察用小本記上,點點頭,這女孩說的很清楚,總算是讓他們省點心。


    唐玲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又看了一下班長附近的環境,皺了皺眉,繼續開口道,“這裏應該不是班長練習的地方,應該是被人後帶到了這裏。”


    “什麽?”


    給唐玲錄筆錄的警察驚詫道,禦校長聽了,對唐玲的話沒有懷疑,別人不了解唐玲,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這孩子別看年紀小,但是說話辦事很有分寸,若是沒有證據,她不會這麽說。


    錄筆錄的警察連忙叫來了孟隊長,孟隊長走的比較急,走路帶風的走到了唐玲的麵前,聲音也比較大,“你說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你怎麽知道的?你知道第一案發現場在哪裏?”


    在這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身為隊長他壓力很大,而且看到那男孩的死相,讓人心寒。


    唐玲看了看孟隊長,這隊長個子不高,可是眼睛卻是炯炯有神,“班長找安靜的地方練習,那麽周圍應該有他練習的痕跡,我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穆老師教他那幾招的痕跡,還有一點,我們二中開設的格鬥課,老師教的東西還是很有效果的,所以若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不可能沒有打鬥的痕跡,所以我才說,班長很可能是被人打暈之後帶到這裏來的。”


    孟隊長點點頭,剛才他就看過了,這裏確實沒有打鬥的痕跡,連掙紮的痕跡都沒有,唯一可以斷定的一點是,這男孩確實是在這裏被人剖腹的。


    “你們幾個去看看附近安靜的地方,哪裏有打鬥過的痕跡,一定要仔細檢查,第一案發現場很重要,可能會有新的線索!”


    孟隊長連忙派了幾個人去找第一案發現場,找到的越快,對他們破案越有力,現在運動會還沒有結束,正是尋找的好時機,若是那邊結束了,人流量大了,說不定會把案發現場破壞了。


    “我猜測班長練習的地方不會很偏遠,起碼會和運動會場那邊相連,你們重點找一下那邊。”


    幾名警員聽了,看向孟隊長,孟隊長思量了一下,然後點頭,幾名警察連忙去找第一案發現場了。


    “你對死者了解有多少?知道他的父母是做什麽的嗎?死者平日在學校怎麽樣?有沒有和人結仇?”


    禦校長聽了,臉色不太好看,孟隊長這麽問,豈不是把二中都牽連進去了,懷疑是二中學生幹的,雖然禦校長對此反感,但是也沒有打斷孟隊長,他理解孟隊長,職責所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確實任何人都有嫌疑,這麽問也無可厚非!


    唐玲思量了一下,然後開口道,“班長的家庭情況,我想禦校長應該比我清楚一下,我隻知道班長的父母都是從醫的,班長為人很樂觀,平日裏和同學相處的很融洽,並沒有傳出與誰不和的消息,孟隊長從班長的父母那邊詢問,可能會有更多的資料,雖然我離的遠,但是也看到了一些,這割腎的手法,不是一般人會的。”


    唐玲這麽一說,孟隊長才開始注意到,剛開始他隻以為是有人將腹部剖開,然後用棍子亂攪一頓,純屬是變態和泄憤的做法,可現在聽唐玲說割腎,他倒是有點關注了。


    畢竟在這個年代,割腎賣腎的人還不多,唐玲也是前世長大了之後才聽到這種做法的,這個時候,還很少人知道賣腎這麽一說。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專門割腎的?你怎麽知道他是被人割腎的?”


    孟隊長狐疑的看著唐玲,這女孩好像知道的東西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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