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把矛盾轉移到趙錢孫仨人這裏。


    老孫媳婦站出來,剛開口說道:“我不。。。”


    就被老孫一把拉了迴去,一個趔趄,差點沒坐地上,又被老孫瞪了一眼,沒敢吱聲,低著頭縮到自家爺們身後。


    沒規矩,院裏開會,你一個老娘們有什麽資格發表意見,你有那個見識嗎?


    老孫把媳婦治的服服帖帖的。


    老趙出麵了,仨人以他馬首是瞻,說道:“一大爺,這個為四合院群眾服務,我們是義不容辭的,說幫忙就幫忙,那肯定是作數的,隻是我們能力也有限,能做的也不多,肯定是不如三位管事大爺的。”


    這意思就是我們要做的比管事大爺強,你們仨可就沒臉了。


    易中海哪看不出老趙的小心思,說道:“都是為人民服務,分工不同,沒有高低之分,你們就按照開始定的吧,和賈家結成對子,幫著冬儲。”


    我才不管你陰陽怪氣呢,就是把你們仨推給張寡婦,你們要說半個不,不用我動手,張寡婦就夠你們喝一壺。


    這就是一大爺這個身份強勢之處,能直接派活,你趙錢孫沒這個身份,連挑活的權力都沒有。


    賈張氏喜笑顏開,秦淮茹卻沒多高興,她可不認為趙錢孫能幫什麽忙,除了傻柱,都特麽是鐵公雞。


    老趙剛想反駁,被老錢按住,然後老錢說話了:“一大爺,您說得對,我們是得幫助賈家,不過呢,領袖號召我們團結奮鬥,還號召我們自力更生,幫忙沒問題,可是也不是把賈家當地主老財供起來,那成什麽了,難不成還要開曆史的倒車?”


    “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麽就地主老財了,老錢我看你就沒安好心。。。”


    秦淮茹趕緊拉住這條瘋狗,眼圈一紅,“媽,你快別說了,人家能想起幫咱們,就已經夠仁義了,給根針咱們也得感激不盡,哪怕就嘴上說句好聽的,咱們也不能挑理,趙叔錢叔,我婆婆脾氣衝,您多諒解。”


    哎呀,這可把傻柱急壞了,特麽的老錢,你看你把我秦姐欺負的,你等著,我早晚收拾你。


    跳出來,大聲說道:“你們淨玩虛的,你們不幫,我。。。”


    易中海一看這個棒槌蹦出來了,忙喝道:“柱子!有你什麽事,一邊待著去!”


    傻柱還是聽易中海的,尤其是易中海嚴肅起來,還是有威懾力的。


    恨恨的看了老錢一眼,悻悻的退了迴去,然後眼神充滿憐惜和愛意的看著秦姐,還帶著一絲羞澀。


    丁一看了也是嘖嘖稱奇,你傻柱這雙眼睛還挺靈巧,別當廚子了,拍戲去吧,起碼能混個國家一級演員。


    易中海看到傻柱退了,心中安定,可算沒被這孫子壞事,你獻殷勤也不分個時候,平時挺聰明的,見了秦淮茹怎麽就大腦萎縮了呢?


    不過這老賈家的小媳婦也是帶勁,當年張大花也是,呲溜。


    咽了咽口水,易中海穩定心神,說道:“老錢,你們要是能力不濟,我也理解,每年冬儲也沒出過問題,就這樣吧,還按往年的來。”


    老孫急了,這就要被排擠出管理層了,剛要開口,隻見老錢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大爺,我們不是不幫,也不是不濟,是得響應領袖號召,我先說完,大家夥也聽聽,集思廣益嘛。”


    易中海還真不能堵人家嘴,說道:“那長話短說,這天也不早了。”


    “冬儲先讓賈家自己來,按能力儲備,我們三家多儲備一些,趕那天賈家冬儲斷頓了,就從我們這拿,放心,不要錢,不光是賈家,院裏其他住戶也是一樣,誰家缺個土豆,少根蔥,差個蘿卜,短顆白菜了,都能來拿,為人民服務嘛,就都服務到位,這樣大夥也沒意見。”


    嗬,這話說的頓時群情激動,好人啊,占便宜的事沒人嫌多,都很支持。


    丁一也是對老錢這一個拖字訣豎起大拇指,避開幹擾,直接找主要矛盾,跟過幾年中日邦交正常化時釣魚島似的,擱置爭議,共同開發。


    其實就是拖,你老易再牛逼,也活不過我,我還有兒子呢!


    易中海心中暗道不妙,這老錢還是有腦子的,幫賈家,群眾是冷眼旁觀,可是把幫賈家的東西往外一攤,那群眾們就沒那麽好說話了。


    老錢適可而止,老趙給了老孫一個眼神,老孫會意,該我了!


    “三位大爺,今天就著這事,把今年冬儲的安排也說下吧,沒幾天了,也給大家夥吃個定心丸。”老孫就是幹這個的,直接逼宮。


    老趙唱紅臉:“老孫,別瞎說,三位大爺有安排,咱們聽指揮就行了,說了你也不懂裏麵的門道啊,浪費時間,大夥都凍著呢。”


    老陰陽人了。


    易中海氣的臉紅撲撲的,閆富貴也是暗道不妙,唯獨劉海中還在撫摸著驚堂木,不知道在想啥。


    群眾裏有趙錢孫埋下的托。


    低聲吵嚷起來了,但是四合院都能聽清,“說說唄,讓我們有個底。”“都凍半天了,不差這一會。”。。。


    有帶頭的,人們交頭接耳起來,聲音不大,但是把易中海架住了,這是必須得說說了,有心算無心,易中海吃了個大癟。


    啪!啪!啪!


    場麵頓時靜了下來,驚堂木還是好使。


    不過這迴是閆富貴從劉海中手裏把驚堂木摳出來敲的,別看他言語少,是個捧哏的,但是關鍵時刻得維護易中海,都是一個槽裏拱食的豬,平時多吃一口少吃一口不打緊,但有人要撤槽子,那不行。


    “都安靜,我說兩句,這個冬儲的安排呢,還和往年一樣,大家以每家為單位,把要采購的儲備,報到我這裏來,我們集中匯總,統一采購,在分到每家每戶,價格嘛,看我們的量來講價,總歸是比自己買便宜,這也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一直這樣,我們三個管事的大爺公開透明,請大家放心,老趙老錢老孫,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監督我們。”


    這就是誅心之言了,老閆也不白給,趙錢孫也就使點絆子,增加話語權,當麵鑼對麵鼓的跟三位大爺對著幹,那是萬萬不敢的。


    要是真傻逼似的去監督三位大爺,都不用易中海出手,你看街道王主任收拾你不?特麽的我點的將,你們還敢質疑監督,你們算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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