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和孫被錢拉了出來。


    剛一出門,老孫就甩開老錢,他還有點看不上這個少言寡語的老錢。


    嚷嚷道:“老錢,你這是幹什麽,都沒說完事呢就拉我們出來,你得給我們說清楚。”


    老趙還是穩重一點,把老孫嘴一捂,“小聲點,走,去我家坐會,慢慢說。”


    仨人又魚貫而入的進了趙家,老趙媳婦連忙端凳子倒水,讓大兒子去老錢家找發小,小兒子則是去找棒梗,因為棒梗有個特別硬的彈弓子,據說八百米外直接幹砕玻璃,好特麽神奇。


    接著老趙媳婦也躲裏屋去了。


    剛坐下,老孫就又嚷嚷著要老錢給說法。


    老趙知道老錢腹有良謀,就是少鹽,沒滋沒味的一個人,可以引為援助,把水遞給老錢,該有的態度還是有的,雖然他也不知道老錢的想法。


    老錢沒搭理老孫,接過水喝了一口,他也看不上老孫咋咋唿唿的,也就當槍使這點價值了。


    老趙給老孫使了個眼色,老孫算是閉嘴了。


    老錢這才開口:“我覺得丁一說的有道理,咱們去就是把老易架起來,把事搶過來做,現在成了啊,還留著幹啥?”


    老孫看了眼老趙,說道:“又是丁一,他毛都沒齊懂個屁,老易是讓咱們幫忙了,可是沒說幫啥忙啊,這說不清楚怎麽行?”


    老趙沒理他,認真想了想,和老錢相視一笑,說道:“我明白老錢說的了。”


    老孫還懵著呢,但是也跟風點頭,“俺也明白了。”


    不管真明白假明白,這個逼得裝起來,不能讓人小看了。


    老錢接著說:“這個做事就是個口袋,什麽都能往裏裝,隻要老易同意咱們做事,那具體做什麽,怎麽做,還不是咱們說了算,要是非得按照老易的具體安排,反倒束手束腳了。”


    老趙一拍手,麵帶喜色,“唔呀!正和我意,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他易中海算個什麽東西,也配指派我們,還和老賈家結對子,去彼娘之!老錢此言,甚合我意,得老錢,如魚得水也!”


    老孫眨巴眨眼,你們說的啥?草!聽不懂,但是做出一副激動地樣子,接話道:“俺也一樣!”


    老錢哼了一聲,沒說話,特麽的這就是個棒槌,沒腦子這勁和劉海中一個德行,還不如人家劉海中呢,人家好歹200多斤,剁餡都能比你多蒸幾鍋包子。


    和事佬還得老趙來,這倆可是左膀右臂呢。拉過二人的手,語重心長的說,“我們必須精誠合作,才能共舉大業。”


    老錢點點頭,畢竟還要一起篡位呢。


    老孫則是心中暗想道,說話文縐縐的,跟特麽委員長一個調調,我得記下來,哪天敢惹我,我就去舉報你!


    老趙滿懷欣慰的看著二人,有此臥龍鳳雛相助,大業可期也!


    仨人又嘰裏咕嚕的商議了一番細節。


    。。。


    接下來就該是三家的老娘們在院裏散布消息,發動輿論宣傳了。


    沒想打開第一槍的居然是一大媽。


    她偷聽了幾人談話,第二天心思單純的她就把趙錢孫想幫忙冬儲的事,一股腦的抖摟出來了,還得出結論,這仨人還怪好的。


    這三家的婆娘一看這不就是自己人嘛,順著一大媽的話,把自家老爺們吹上天了,一會功夫就全院皆知了。


    賈張氏遠遠的聽著,也不說話,有馬英在,她絕不往前湊。


    但當聽到和她家結對子幫扶的時候,也忍不住湊了過去,問是誰家幫她冬儲。


    一大媽沒心眼,說是趙錢孫三家。


    這三家娘們就不幹了,憑啥啊,你一大媽一張嘴,我們多個累贅,就這賈張氏這一家子是個無底洞啊。


    剛開始,一大媽,趙錢孫三家的婆娘,賈張氏嚷嚷起來,各說各的理,互相指責。


    然後,二大媽和三大媽也加入戰團,他們好歹得支持一大媽。


    再後來,吃瓜群眾被賈張氏一頓地圖炮誤傷,全院閑散老娘們沸騰了。


    老娘們幹仗全靠嘴,倒是沒人敢撕扯,打起來性質就變了,都精著呢。


    最後呢,亂成一團,也分不清誰和誰罵,什麽事也都不在意了。


    陳芝麻爛穀子全翻了出來,就因為十年前你洗衣服用過我的胰子,後來沒還迴來。咱倆開罵吧!


    馬英哪見過這個場麵,嚇傻了,忙拿著凳子跑迴屋裏,拴上門,拍著胸脯暗道:嚇死寶寶了。


    然後趕緊抓了把瓜子,爬上床,扒著窗戶,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吵歸吵鬧歸鬧,一到做飯的點,全都老老實實的打水淘米洗菜,起火做飯。


    正事不耽誤,吃飽喝足後,又都眯了一覺,下午又接上了。


    隻是少了幾個麵子薄的,嘴皮子不利索的。


    那些牙尖嘴利的老娘們可算開葷了,得著這機會就得罵個痛快,當然罵架的始作俑者還都在,幾大勢力也不分伯仲。


    一直到日落西山,開始做晚飯了才停。


    這迴算是真正的停戰了,老爺們也該下班了。


    男人們陸陸續續的迴到四合院。


    呀,不對勁啊,聲音沙沙的,嗓子怎麽還啞了?


    一問才知道是鬥了一天嘴。


    有幾個暴脾氣的就要去幹仗,衝突要升級。


    說是暴脾氣,其實也是有腦子,為這拌嘴的事不至於結死仇,找的衝突對象也都有講究,家裏有年輕力壯的不找,兒子多的不找,社會關係廣的不找。


    說白了,就是欺負老實人,京油子不是白說的,就沒有起錯的外號。


    男人在四合院裏找茬也是有技巧的,和潑婦罵街不一樣,和碼人茬架也不一樣,有興趣的可以搜一搜四九城罵街的視頻啥的,我就不水字了。


    四合院消停了一會,又熱鬧起來了。


    丁一迴到家,馬英還在扒著窗戶看呢,一張報紙墊在床上,上麵瓜子皮堆得小山似的。


    聽到動靜,迴頭一看,“呀,你迴來了,你是沒看到白天,咳咳,白天有多熱鬧。”


    丁一一聽這嗓子也啞了,忙問:“怎麽,你也去吵吵了?”


    “我沒有,我就看來著,連屋都沒出。”


    “那怎麽嗓子啞了?咱們昨晚不是深喉的課程啊。”


    “我就是瓜子吃多了,齁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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