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關上門,迴頭就看到丁一慢悠悠的喝水呢。


    “你沒生氣啊,你剛才那一出把我都嚇一跳,沒想到你還有這脾氣。”


    丁一放下茶杯,說道:“不就是掀桌子嘛,跟一個叫張耀揚的學的,可惜自家的桌子,不能掀,氣勢上差了很多。”


    “平時你和鄰居們都挺好的,今天是怎麽了?有心事?”馬英關心的問道。


    丁一說:“那有什麽心事,人嘛總得做出改變,一成不變那是傻子,來來,坐下,我也跟你說說。”


    “嗯。”


    “這個以前吧,我跟院裏的嘻嘻哈哈,啥事都打個笑臉,現在不能那樣了,你知道為啥嗎?”丁一先問馬英一句。


    馬英眨眨眼,好奇的迴道:“為啥?”


    丁一接著說道:“結婚了唄。”


    伸手拉過媳婦的小手,繼續說道:“結婚了,就是成家,我在外麵什麽樣,就不是一個人的事了,這是咱們家的形象。”


    馬英還挺感動,忙著點頭。


    “雖然咱倆關起門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是和鄰居,朋友,同事相處,我現在得是用一家之主的身份,講究沒那麽多,可是得有分寸,以前那就算是個孩子。所以現在呀,院裏不管歲數大小,輩分高低,我出門和他們打交道,那就必須得是平臉說話,叔叔嬸子叫著那是我客氣,但是誰也不能拿這個壓我。你說是不是?”


    想了想,馬英還是點頭,她連20都不到,哪懂那麽多人際關係,聽丁一就行了,尤其是丁一說的在理。


    “我都聽你的,那我該怎麽辦?”


    “尊老愛幼,團結鄰裏嘛,在這個四合院裏,女人的地位都是靠老爺們支棱起來的,你也別怕事,有什麽矛盾我來出頭,反正潑婦罵街你也不會,碰到賈張氏那樣的能把你罵哭。”


    “討厭,你才潑婦呢,不過我還沒看過潑婦罵街呢,好玩嗎?”


    丁一笑著說道:“等你在院裏住久了,就見多了,有的是為了雞毛蒜皮吵吵的,翻臉比狗都快。”


    咣!嘩啦!


    。。。


    “棒梗!”


    。。。


    “許大茂!你敢打棒梗,我我我跟你拚了!大家出來看看吧,許大茂這個天煞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他要打死棒梗了,還是個孩子啊!救救孩子吧,老賈呀,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有人欺負我啊,我不活了啊,許大茂我今晚就吊死你家門口!我咒你斷子絕孫啊!”


    。。。


    還真是一語成讖,丁一拍了拍馬英:“哎!今天你就見到了。穿厚點,出去看看。”


    “這,這合適嗎?”馬英素質還挺高,“又沒死人,有什麽好看的。”


    “大不了重傷,要死哪那麽容易,走吧,別等著叫了。”


    倆人穿戴好,走了出來。


    他倆算是慢的,好事的早就都出來了,這是枯燥生活很好的調劑品。


    來到中院,早就圍了一大圈,三位大爺也出來了,趙錢孫也在,目光羨慕的看著圍著四方桌而坐的三位大爺。


    這事他們是不管的,費力不討好,還容易惹一身騷,必須得讓名正言順的管事大爺來。


    丁一和馬英進來,馬上有人騰出個位置,這就是地位。


    傻柱也來遲了,湊到丁一跟前,遞上根煙,問道:“丁一,什麽事?許大茂又炸刺了?”


    丁一一看煙不認識,先說道:“可以啊,柱子哥,這是什麽煙,我都沒見過。”


    傻柱立刻抖起來了,掏出一包325香煙,“??,不多見吧。”


    自從當上食堂代主任,傻柱外撈也不少,基本告別靠死工資的日子了。


    丁一拿過來瞧了瞧,差點沒樂出聲來,這個時代沒有吸煙有害健康的標語,但是這個325香煙居然印了止咳化痰四個字。


    “給,這煙還真不多見,我在後院聽到動靜才出來的,也剛到,聽聲音像是大茂哥家裏玻璃被砕了。其他的也不清楚。”丁一遞還傻柱煙盒。


    傻柱大方的說:“拿去拿去,哥這還有,爺們就得局氣,像許大茂似的,砕塊玻璃就嘰嘰歪歪,切!”


    丁一沒在說話,給傻柱點上煙,看著賈張氏帶著棒梗跟耍把式賣藝似的滿場轉悠。


    傻柱沒看賈張氏,眼珠子一直盯著賈家的門口。


    賈張氏拉著棒梗,轉著圈挨個說許大茂怎麽追孩子了,怎麽打孩子了,怎麽罵她了,還要打她。。。棒梗砕玻璃的事是絕口不提。


    馬英是看的津津有味,當賈張氏帶著棒梗轉悠到丁一跟前時,嘎的一聲就刹車了,也不叫屈了,低下頭,小眼睛偷瞧馬英的臉色,把棒梗往懷裏帶了一下,連忙跳過丁一奔下一位,“哎呀,許大茂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除了耳朵不好使的聾老太太和在屋裏裝死的秦淮茹,人來的差不多了,易中海環視四周,咳了一聲,拍了拍桌子,意思是我要開始了。


    場子已經被賈張氏暖起來了,也無需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易中海說道:“人來的不少,我很欣慰。”


    劉海中閆富貴:“老詞。”


    “籲---”


    。。。


    “許大茂,怎麽迴事?咱們院裏都尊老愛幼,你這鬧得像話嗎?”


    許大茂有點急了,“誒,我說一大爺,這我才是受害者,棒梗把我家玻璃砕了,我出來找他,被他奶奶擋住了,他奶奶就開始作妖了,我什麽也沒幹,淨是他奶奶幹嚎了。”


    啪!易中海一拍桌子,“什麽他奶奶他奶奶,你得叫張嬸,他奶奶的!”


    許大茂嘟囔著退下了,“張嬸就張嬸,拍什麽桌子,你不也他奶奶的嗎。”


    一圈人憋著笑,誰也不敢張嘴,這笑出聲來就糟了。


    賈張氏趁機趕緊說:“老易,你可得嚴懲這個許大茂,他家玻璃誰砕的還說不準呢,可是他追著棒梗打是我親眼看見的,你看他把棒梗推了個跟頭,摔得這一身土,還有他踹的腳印子,哎呀,我可憐的大孫子啊,我從小都沒動過一根手指頭,到頭來被許大茂這麽打啊!老賈,東旭。。。”


    易中海一看賈張氏開始讀條了,也是連忙打斷施法:“行了,都有誰看到是怎麽迴事了?”


    許大茂趕緊竄出來,“她胡說,我玻璃砕了,我就出來找人,正瞧見棒梗往外跑,棒梗是撞在他奶。。。張嬸身上才摔的,那腳印子也不是我踹的。”


    各自有說辭,易中海也犯難,左右看了看臥龍鳳雛。


    閆富貴扶了扶眼鏡,“各說各理,無從查起。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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