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這年月正是被打倒的一批人,冉秋葉作為直係子女,屬於重點改造對象,雖然還在學校,但是教學工作停了,做清潔工勞動改造,主要掃廁所,學校的廁所都比較大,少說也得幾十個蹲位。


    還受到重點監控,一天三匯報,兩天一審查,三天一教育。


    所幸冉父冉母是比較單純的學術研究派,不涉及鬥爭領域,要不然被整的更慘。


    冉秋葉也有父母的一些關係給予了一定保護,雖然過得比較艱難,但不危險。


    饒是如此,冉秋葉現在當嫁的年齡,沒人敢娶,都生怕給自己家招這麽一個大災星。


    閆富貴拒絕傻柱,並不是危言聳聽,傻柱要執意娶冉秋葉,估計能被四合院全票給轟出去,影響太大了。


    閆富貴勸阻了傻柱,看著傻柱出門上班去,還是有點怕,這事不是小事,連褲子都沒換,濕噠噠的就跑去中原找易中海了,這事還得老易來。


    易中海看到閆富貴褲襠濕了一片,還打趣說棒梗喊得沒錯,你這還真尿褲子了。


    結果,聽閆富貴說完傻柱的事,臉色也變了。


    他這老銀幣更理解其中的嚴肅性,四合院還是很純潔的,萬一把冉秋葉娶進來,那可真沒安生日子了,還不得天天挨審查,搞不好這一院子後生都別想說親事了。


    真不知這傻柱是抻了哪根筋了,怎麽忽然想起冉秋葉來了,你就算給入贅給老賈家也好啊。


    “晚上開會,這不是小事。”


    易中海皺著眉頭,心中暗罵傻柱沒腦子,自己給他介紹的姑娘多好,根正苗紅,他還看不上。


    這事按常理應該單獨做傻柱的工作,讓他自己主動放棄。


    這開會討論,一下子把傻柱推到了四合院的對立麵,且有好戲看了。


    也能理解,易中海把傻柱當兒子看,可是不當兒子養,還有點自以為是的家長權威,就是要當麵教子,背後罵妻。


    再就是傻柱和丁一走得近,順手把倆人對立起來,分而化之,到時候讓丁一表態,要麽保傻柱得罪鄰居,要麽和鄰居一起責備傻柱。


    最後就是易中海要代表大多數人的利益,重新樹立一大爺的權威,哼,趙錢孫三個鬼最近蹦躂的挺歡啊。


    易中海早就憋著呢,這會算逮著一個由頭,也不管傻柱的麵子了,反正我就是要開大會。草!


    到了傍晚,傻柱做小灶迴來得晚,隨著飯盒交接給秦姐,批鬥傻柱的四合院專題大會召開了。


    傻柱從屋裏搬個板凳出來,剛一坐下,才發現靜悄悄的。


    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麽個意思?都不言語了,等我呢?我這可是夠有麵了,接著聊吧各位。”


    易中海說道:“柱子,確實是等你呢,今天就是討論你的事,對你進行思想教育。”


    “別逗了,一大爺,我一廚子還思想教育,再說了我根正苗紅,妥妥的雇農,用不著。”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成分好,那你為什麽托三大爺介紹冉秋葉?”


    易中海直接開問了,這還把傻柱整蒙了,怎麽搞個對象還挨上審查了?


    說道:“就是看閆解成結婚了,不想單著了,想著冉老師不錯,這就委托三大爺說說不是,不至於這麽大陣勢吧。”


    閆富貴說道:“傻柱,冉秋葉的情況你知道一些吧,你就不該惦記她。”


    傻柱說道:“知道啊,不就是不教書,掃廁所去了嗎?我不嫌棄。”


    “你,你不知道她在接受改造嗎?”


    傻柱心說,能不知道嗎,就這樣我才有機會嘛,反正改造,誰來改造不是改造,長得好看我來改造就行,娶迴來我天天改,日日造。


    倒是有點自知之明,說道:“知道啊,這是個人問題,不用全院討論吧。”


    易中海給劉海中使了個眼色,被當槍使的二大爺站了出來。


    隻是提前透了個氣,並陳明利害,劉海中就坐不住了,早就想說幾句了,拍了下桌子,說道:“傻柱,你別不當迴事,你要真和冉秋葉成了,先進大院的招牌可就掛不住了,院裏的年輕人往後說對象也受影響,我堅決不同意。”


    本來院裏的吃瓜群眾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聽劉海中一說,還特麽挺有道理,還有這一茬呢,這可關乎自家,於是紛紛附和,但沒人炸刺,實在是打不過。


    傻柱是個順毛驢,就聽不得激,還來勁了,“我搞個對象還礙院裏了?那你們都別搞了,礙著我了呢還,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方的我沒對象。”


    劉海中仨小子都等著相親呢,必須把這種意外扼殺掉,死活不同意傻柱和冉秋葉處對象。


    傻柱梗著脖子就是杠上了。


    易中海勸道:“柱子,你不能光考慮眼麽前,這往後還得過日子呢,你這要娶進來,麻煩事可少不了。”


    許大茂這時候插話了,“一大爺,別管他,他愛找成分差的,光棍時間長了,腦子壞掉了。”


    傻柱一看許大茂敢逼逼,說道:“你放屁許大茂,婁曉娥還資本家呢,你腦子才壞掉了。”


    嗡,目光都投向了婁曉娥,許大茂也不說話了,不知道怎麽辦,有點愣,還真沒想過這事。


    婁曉娥也傻了,沒想到還扯到自己身上了,“我,我不是資本家。”


    馬英和婁曉娥關係好,看這情況拉了拉丁一,“幫著說說啊。”


    媳婦發話,丁一還是得給麵子,開口說道:“你倆都消消氣,這氣話也不能亂說,柱子哥,婁家被國家和上級領導定性的是愛國人士,這個在區委和軋鋼廠有備案,所以我們按照國家和上級領導的指示對待婁家,就算要重新定性,也得是由國家和上級領導來,咱們可不能私下胡說啊。”


    傻柱聽完也知道自己失言,說道:“算我說錯了。”


    丁一說的是真事,這點上不敢作假,婁家沒挨整也是因為這身皮,另外根深蒂固的關係網也發揮了作用,四九城是和平解放的,婁半城不白給,盤根錯節的給自己加了不少籌碼。


    所以覺得婁半城人傻錢多好欺負的想法是很幼稚的,號稱半城,且把軋鋼廠獻給國家的人,先不說好壞,那能是一般人嗎?


    起碼傻柱這個層次的是扳不動的,舉報也沒用。


    易中海不關心婁曉娥這茬,婁半城什麽級別他還是比較清楚的,看到丁一說話了,順著說道:“丁一,既然你說話了,也發表一下意見,柱子和冉秋葉的事你怎麽看。”


    我還能怎麽看,我坐著看唄,你個糟老頭賊心不死啊,還想著拉我下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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