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早知道諸葛富貴一家什麽德性,這筆爛賬甩給了易中海,雖然他也有手段催賬,但是沒必要,區區一個閆富貴,不值當的。


    和眾人打了個招唿,拉著許大茂和傻柱上班去了。


    剩下的都腿著吧。


    住院費解決了,閆富貴也睜開眼了,滿麵笑容的和鄰居們說話,感謝鄰居們的關心,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對於易中海墊錢的事隻字不提。


    易中海也知道這麽個結果,可是丁一這小子滑不留手,根本拿捏不住,院裏的坑根本不跳,沒辦法,隻能笑嗬嗬的安慰一番老搭檔。


    正所謂臉上笑嘻嘻,心裏mmp。


    喜歡道德綁架者,人恆綁之。


    但也不是誰隨隨便便能綁的了的,道德綁架背後得有勢力撐腰,在四合院,你讓傻柱或許大茂綁架一個試試,狗都不帶理的,但是易中海就行,這就是勢,道德綁架隻是個表象,從根上說乃順時而行,順勢而為也。


    丁一走後,秦淮茹帶著賈張氏來了。


    畢竟是賈張氏搞出來的事,於情於理都得來看看,賈張氏不想來,可是架不住秦淮茹拉著她必須來,要不就別在四合院混了。


    破天荒的還帶了一袋小米,這點上秦淮茹還是懂事的,隻是賈張氏一臉被割肉的表情,心疼死了。


    易中海為了四合院的團結,得緩和兩家的關係,主動說道:“老閆啊,秦淮茹帶著婆婆來看你啦。”


    閆富貴傲嬌的扭過頭去,真特麽晦氣,也就你賈張氏能想出這麽缺德的主意。


    “老閆,你好歹是管事大爺,得大度,別小肚雞腸的,不好。”


    道德綁架無處不在,易中海已臻化境,悄悄捅咕了閆富貴一句。


    閆富貴沒辦法,隻能轉過頭,說道:“我沒事了。”


    多餘的話是真不想說,看到賈張氏就煩,馬勒戈壁的你怎麽不連帶骨灰一塊送我,想到這,閆富貴還打了哆嗦。


    秦淮茹眼圈一紅,說道:“三大爺,我婆婆也不是有心的,您別往心裏去,我給您帶了點小米補補身子,你可得早點好起來,這都挺忙活,我也幫不上大忙,您放心,我叫棒梗上學去給您我往校長那請假了,不耽誤您工作。”


    聽到這話,易中海趕緊打圓場,“要說心思細,想的周全,咱們院還得是淮茹,老閆你安心休養,學校那也不用擔心了。”


    閆富貴吧嗒吧嗒嘴,還算你有眼力價幫我去請個假,我都沒記起這個茬,萬一扣工資就完蛋了。


    三大媽趕緊遞上水喂老伴,閆富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說道:“行吧,我也沒事了,你們這弄得叫什麽事,有拿那玩意接親的嗎?”


    易中海得護著老賈家,說道:“好了,老閆,揭過去了,也別動氣,養好了才是主要的。”


    賈張氏這時候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都差不多,又看不出來,我還特意把照片拿了下來的。”


    臥槽,你還想帶著相片?我特麽這是接親還是出殯啊?


    易中海一看賈張氏開口了,使勁衝秦淮茹使眼神,快點把你婆婆攔住,這嘴還指不定說啥呢。


    秦淮茹也一個勁衝賈張氏使眼神,可惜使了個寂寞,賈張氏心思全在借紅木盒給兩鍋菜上了,根本不搭理這一茬。


    繼續說道:“老閆啊,反正也看不出來,你繼續用吧,不然可不算我沒借啊,是你自己不用,那兩鍋菜可不能賴了。”


    呦嗬,你特麽的還有理了是嗎?


    “沒了,沒了,你還想要菜,門都沒有,我還找你要住院費呢,氣死我了!”


    閆富貴是真生氣了,坐起來嚷嚷。


    易中海趕緊扶著,“消消氣,你再氣出好歹來,解成的婚事還辦不辦了?”


    閆解成也一愣,忙說:“對,爸,你可不能有事啊。”


    易中海還想說賈張氏兩句,沒等開口,被賈張氏搶了話頭,“老閆,這就是你不對了,就算這盒子解成結婚用不到,你還用不到嗎?反正早晚都得用。”


    閆富貴聽完,一番白眼第二次昏過去了。


    趕緊叫醫生,一陣慌亂。


    三大媽衝賈張氏叫道:“張翠花,你就不安好心,還敢咒我家老頭子,你。。。你。。。”


    要不說閆家書香門第,罵人功夫就是差勁。


    賈張氏說道:“倆盒子呢,不差你的。”


    三大媽也差點沒過去。


    易中海扶著閆富貴躺下,對秦淮茹說道:“先帶你婆婆迴去,等出院了迴院裏再說。”


    秦淮茹也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拉著賈張氏迴去了,臨走前看沒人注意,把那一袋小米又悄悄帶走了。


    醫生來檢查一番,把這一幫人都轟走了,人太多,引發病人情緒激動,想好就別圍著了。


    剩下三大媽陪著閆富貴吊完葡萄糖,沒舍得在醫院吃午飯,老兩口覺得沒事了,退了病床,慢悠悠走著迴四合院了。


    到家閆富貴躺在床上好好補了一覺,昨晚太嚇人了。


    三大媽在家且找了一遍,秦淮茹給的小米哪去了?落在醫院了?


    跟閆富貴說了一嘴,閆富貴拍著床說道:“趕緊迴去找找啊,一袋小米呢。”


    三大媽去醫院後,閆富貴也恢複精神了,起身在屋裏走動兩圈,喝點水,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做心理建設,滿腦子都是不生氣三個字。


    咣咣咣!有人敲門。


    閆富貴打開門一看,呀!教學督導組組長!


    “宋組長,您怎麽來了,快請進。”


    宋組長說道:“不了,我來是想問問你,為什麽無故曠工,不來上課?”


    這把閆富貴說蒙了,我不是氣暈了住院了嗎,秦淮茹說棒梗請假來著,棒梗?對了是棒梗!


    趕緊說道:“宋組長,我生病去醫院了,棒梗幫我請的假,他沒說嗎?”


    “哼!正是棒梗說了,我才來的!”


    聽著語氣不善,閆富貴問道:“那棒梗是怎麽說的?”


    “他說你生氣了,不來上課了!怎麽閆富貴,你是對革命工作不滿,有怨氣是嗎?!”


    閆富貴現在是真不生氣了,害怕啊,鬧不好工作丟了,人也得進去,腦子嗡嗡的,一口氣沒上來,又躺下了,第三次昏了過去。


    宋組長雖說興師問罪,可以沒想到閆富貴直接過去了,趕緊扶住,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閆富貴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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