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再多叮囑棒梗什麽,棒梗輕車熟路,眼皮都不眨的就把冉秋葉騙到家裏來做家訪了。


    要不是秦淮茹支了主意,棒梗有100種辦法能辦成。


    冉秋葉來到四合院,麵見盜聖之母。


    其實冉秋葉和傻柱是非常配的,倆人都屬於同一種人,自視甚高,缺乏交際能力,偏聽偏信一根筋,不撞南牆不迴頭。


    不用懷疑,原劇中冉秋葉就是這麽一副德性。


    秦淮茹把冉秋葉讓進屋子坐下,遞上杯水,賈張氏被攆出去放風了,這老太婆在沒準能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秦淮茹還在想詞,沒想到冉秋葉先開口了。


    “棒梗媽,棒梗說今天的書費丟了,你可千萬別說孩子,我來呢,也是和你說明一下情況。”


    嗬嗬,還特麽丟了,我就沒給他丟個屁,也就你傻了吧唧的上個當。


    秦淮茹嘴上卻說:“哎呀,這孩子真不省心,算了先不說了,還讓老師您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沒事,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已經幫棒梗墊上了。”


    秦淮茹有點吃驚,眼前冉秋葉的臉逐漸變成傻柱的樣子,秦淮茹搖搖腦袋,我從未見過如此傻柱之人!你倆倒是真般配,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還費這勁攪和你倆幹啥?不過開弓沒有迴頭箭,你倆肯定成不了,我說的,閆富貴來了也沒用。


    血繼限界加惡魔果實發動,眼圈一紅,嘴唇微動,聲音發顫,“冉老師,我家的情況您可能不了解,我家是一門倆寡婦,連個支撐的男人都沒有,一家五口就指著我的工資生活,這也是七拚八湊拿出來的書費,您給墊上了,我這一時半會還拿不出來,這,這怎麽辦呀!”


    冉秋葉智商-1000,“棒梗媽,我也不知道你家的情況,這麽著,不著急,你什麽時候有了,讓棒梗帶給我,我今天來呢,就是給棒梗做個說明,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秦淮茹看了眼外麵放哨的棒梗,看來傻柱是沒有迴來,急忙拉住冉秋葉,“冉老師,不著急走,我還想了解一下棒梗在學校的表現,您給說一下。”


    冉秋葉心說,瑪德攔住我不是留飯啊,還問棒梗的表現?考0分,欺負低年級小孩,打架,偷東西,喝酒,抽煙。。。。除了學習啥都幹,讓我說,我說個屁!


    雖然心中腹誹,但是和傻柱一樣,冉秋葉顧及著彼此麵子,撿著好聽的說了一通。


    。。。此處略去10個字。


    秦淮茹拉著冉秋葉東拉西扯,對付這種直腸子的小綿羊,秦淮茹遊刃有餘,把冉秋葉套了個幹淨,從家世到工作,從學曆到日常,連冉父的痔瘡是內痔外痔都問出來了。


    從冉秋葉的角度,隻是感覺秦淮茹一直在說教師辛苦,女教師更累,冉老師多費心,多教育棒梗,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其他的自己給秦淮茹透露了啥,完全沒印象,已經被繞蒙了。


    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屋外,棒梗劇烈的咳了起來,這是商量好的信號,傻柱迴來了。


    秦淮茹趕緊說道:“冉老師你先坐會,我給孩子拿杯水,兩天嗓子不大舒服。”


    “棒梗媽你去吧,不用管我,坐會就該走了。”


    秦淮茹出門,正和傻柱打個照麵,傻柱撓撓腦袋,“嗬嗬,秦姐。”


    秦淮茹非常自然的把飯盒接過來,挽上傻柱的胳膊,“來,跟我進屋。”


    傻柱當時短路了,這麽直接,這樣好嗎?我還是個孩子啊。


    遵從本能,傻柱跟著秦淮茹進屋了,哼,我就不信秦姐你能把我弄的禿嚕皮。


    一進屋,還坐著一個女人,傻柱有點蒙,麵色嚴肅起來,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不知道我頂不頂得住。”


    倆女人不知道傻柱說的啥,饒是秦淮茹生過仨,也隻能說資曆老,經驗未必豐富,比起婁曉娥馬英也不見得會的多,更不知道傻柱這是啥意思。


    秦淮茹看著有點愣住的冉秋葉,把傻柱推到前台,介紹道:“冉老師,這位就是何雨柱,閆老師閆富貴跟您說過了吧。”又拍了傻柱一下,“柱子你說巧不巧,冉老師是棒梗班主任,今天正好來家訪,丁是丁卯是卯,事情就是這麽巧,你倆聊會,我去把飯盒熱上。”


    說完,留下麵麵相覷的倆人,去廚房了。


    這倆人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傻柱倒是知道的多一點,冉秋葉嘛,閆富貴提過。


    傻柱把煙掐了,搓了搓手,賤兮兮的說道:“冉老師,你好,我是你對象。”


    冉秋葉腦子嗡嗡的,我有對象了?我在哪?你是誰?


    傻柱現在還挺聰明,暗道閆富貴辦事不靠譜,介紹個啞巴啊。


    伸手在冉秋葉眼前晃了晃,“嘿,嘿,冉老師,我叫何雨柱,你沒事吧。”


    “啊?嗯,我,我沒事,對象你好,不是,何雨柱你好。”冉秋葉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和傻柱握了一下。


    傻柱高興壞了,這就成了啊,說道:“咱們什麽時候領證?”


    “領什麽證?”


    “結婚證啊。你不是同意了嗎?”


    “我?我同意了?我同意啥了?我是誰?”


    。。。


    倆人對了好一會,才把事情解釋清楚,冉秋葉壓根什麽也不知道,閆富貴根本屁都沒說,傻柱恨得牙根癢癢,拿了我的謝媒禮,給我蒙事,得虧秦姐,還是秦姐好。


    不過傻柱還是有點想法,畢竟冉秋葉長相身段不賴,工作也好,主動說道:“冉老師,誤會解開了,不過事趕事,你覺得我怎麽樣?我的情況也都給你說了。”


    冉秋葉還有點羞澀,低著頭不說話,傻柱這工作和條件真是不錯,就是這張臉和這張嘴。。。一言難盡。


    一直聽牆根的秦淮茹一看時機到了,端著一個大盆出來了,最上麵就是那個大花褲衩,“哎呀,你倆聊得不錯啊,不過柱子,你的褲衩子不能弄得這麽味了,太難洗了,行了,你倆聊著,都晾幹了,我給你放屋裏去。”


    說完,扭著屁股走了,傻柱癡癡的目送,冉秋葉也緩過勁來,越想越不對,又記起傻柱一進屋秦淮茹熱情的挽著胳膊,心裏一陣犯膩歪,也不等秦淮茹了,應付了傻柱一句,就走了。


    出門時正看到閆富貴在澆花,招唿都不打,哼了一聲,這個老閆頭拿著自己當槍,騙說媒錢,真不是個東西!


    閆富貴還在疑惑冉老師怎麽不理自己,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手一抖,褲子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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