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又挨了秦淮茹一嘴巴。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傻柱不禁摸著火辣辣的老臉,有點想入非非。


    秦淮茹紅著眼圈,借著抹淚的時候,給賈張氏使了個眼色,賈張氏會意,扭頭衝易中海施法:“老易啊,你得管管傻柱這不留口德的東西啊,他這麽說讓我們家可怎麽過啊,我倆寡婦可不活了哇。”


    一邊說一邊哭天抹淚的,由於把大鼻涕餎餷摳了,流出點稀的來,用手一劃拉就拉出一條線,再伸手一抓易中海的胳膊,倆人頓時形成一種藕斷絲連的狀態。


    再加上賈張氏剛剛搶了幾片腰騷,還塞在牙縫裏,這一張嘴騷氣味比棒梗還衝,易中海差點背過氣去,歪著個腦袋,眼睛被熏的睜不開,嘩嘩淌淚,隻能伸手推開賈張氏。


    賈張氏是那麽的好推的嗎?體重在那擺著呢,再加上狗皮膏藥的性子,抓住易中海就不撒手了,蚊子腿我也得刮下點肉來,今天你不讓傻柱出點錢,我就給你來個金蛇纏絲手。


    易中海使出祖傳的化骨綿掌,倆人一推一讓,一頓接化發,賈張氏的鼻涕就拉出了好幾根線,傻柱看的直樂,這特麽還玩上翻花繩了,就是拿鼻涕當線有點惡心。


    等易中海適應了味道,睜開眼睛,這才擺脫賈張氏,說道:“行了,老嫂子,你也別鬧了,這事吧,起因是在傻柱,你沒事給棒梗吃腰騷幹什麽?那是能吃的嗎?”


    “我。。。”


    “還有你衝秦淮茹瞎說什麽呢,挨打一點都不冤。”


    “我。。。”


    “這麽著吧,傻柱你給淮茹道個歉,再賠賈家2塊錢,這事就這麽算了。”


    “我。。。”


    “還有,以後不許給棒梗吃腰騷了,行了,都迴去吧,沒什麽大事。”


    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在四合院唿風喚雨的感覺又迴來了,丁一不在,我怎麽就那麽得勁呢!


    腦袋動不了,挪蹭著腳步轉了一圈,哈哈,確認過丁一不在現場,爽!


    看到傻柱被易中海一頓堵嘴輸出,還有點不服氣的樣子,秦淮茹眼珠一轉,眼圈一紅,趕緊上去拉住傻柱胳膊:“柱子,姐也不讓你道歉了,我也是氣急才打了一巴掌,還疼嗎?”


    傻柱頓時氣消了,都還有閑心逗悶子了:“秦姐,沒事,我皮糙肉厚的,你手不疼吧?要不給我這邊也來一下?”說完把臉伸了過去。


    秦淮茹羞澀的用小拳頭懟了傻柱一下:“死樣!”


    賈張氏也不作法了,趕緊對傻柱說:“快把錢給我,棒梗萬一吃出好歹來,還得去看病呢。”


    傻柱被秦淮茹錘的有點懵,稀裏糊塗的就掏出張5塊的來,被賈張氏一把抓過來,“等我有錢了再找給你,放心我記性好著呢,在我忘了這事之前都會記得的。”


    賈張氏和秦淮茹相視一笑,傻柱也在那嘿嘿傻樂,易中海也露出了慈愛的笑容,看這四合院多和諧,在我的領導下,這兩家是相逢一笑泯恩仇,滿天雲彩散了,和好如初!


    易中海叮囑道:“你們兩家也算是歡喜冤家,有事不要著急,解決不了還有我呢,尤其是傻柱,要多照顧鄰居,尊老愛幼,行了,都迴去吧。”


    說完,歪著腦袋離開了。


    賈張氏左右瞅了瞅,棒梗呢?臥槽,這小兔崽子吃獨食!趕緊躥進屋裏,“哎呦,我的大孫子,給奶奶留一口啊!”


    秦淮茹也是打發走傻柱,迴家開窗透氣,這祖孫倆是口真重,哪天吃屎都不帶意外的,把小當和槐花接迴來,離這倆貨遠一點。


    易中海迴到家,心中也犯嘀咕,洗褲衩真能懷孕嗎?叫過一大媽來:“老婆子,以後我褲衩子一天一換,你記得勤洗著點,多投幾遍。”


    一大媽聞言心裏咯噔一下子,忙問道:“老頭子你這是得什麽病了?是梅毒、艾滋病、尖銳濕疣、生殖器皰疹、淋病、非淋菌性尿道炎、軟下疳還是沙眼衣原體尿道炎?是中期還是晚期?是亂搞關係,吸毒,交叉感染還是不講衛生引起的?”


    看著傻呆呆愣住的老易,一大媽急了,搖了搖易中海:“老易,你倒是說句話呀,急死我了。”


    易中海心說你特麽這麽專業,咱倆怎麽就沒孩子呢?


    “沒有的事,我就是想響應國家號召,開展愛國衛生運動。還有,一會你給我揉揉,落枕了。”


    一大媽放下心來,長出一口氣,沒事就好。


    易中海被一大媽一通專業術語說的來了興致,湊上前,滴,老年卡!


    一大媽有點吃驚,都落枕了還後門上車,不得給你準備個老弱病殘專座啊!


    。。。


    傍晚的時候,艾坤騎著車子飛一樣來到四合院,饞死了,就盼著今天這一頓呢。


    這頓飯是丁一組織的,一來想重振男人雄風。


    二來,牛書記給丁一弄了個組織幹校不脫產的夜間學習班,沒有艾坤還真不好搭這條線,請艾坤一頓。


    三來得要傻柱的刀工和許大茂的好酒,節約成本,有這倆貨作陪,也熱鬧。


    四人分工明確,丁一弄大腰子,傻柱切腰花,配調料,許大茂貢獻兩瓶好酒,艾坤采購輔菜。


    主菜是丁一提出的鐵板燒,這年頭可沒這種吃法,傻柱想了想從烹飪角度來說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樣,畢竟腰花講究刀工和火候,料也得下的狠,一般人真伺候不了,但是本著對丁一的信任,還是準備一試,實在不行我兜底,上顛勺唄,頂多浪費幾小片。


    丁一弄了個放炭的盒子,上麵支著一個厚厚的鐵板,不算大,和鍵盤差不多,稍微寬一點。


    擺桌設在了許大茂家,上次吃鹵煮三天都沒把味散幹淨,腰花味道更衝,於是這次丁一主動找上許大茂,言說也算恭喜許科高升,就擺在你家吧。


    許科甚喜之,曰:可!


    收拾停當,四人圍坐桌前,每人麵前一盤醃好的腰花,還有土豆,蘑菇,洋蔥,雞雜。。。


    小炭火點著,鐵板烤的發燙,女人們早被打發走了,開玩笑,我們吃腰子是為了降妖除魔,給你們吃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為了保護床,你們都去丁一家喝咖啡去吧。


    丁一伸手試了試溫度,給鐵板上刷了層油,說道:“哥幾個,開始吧!”


    仨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會玩啊,傻柱說道:“丁一,你先給打個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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