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100塊錢,丁一也不是收錢不辦事的主,第二天上班,就告訴許大茂幫他再演一出戲,不過得會戰結束,快過年的時候。


    許大茂表示非常感謝,順帶給丁一顯擺了一下廠裏給他獎勵的自行車票。


    看來楊廠長對許大茂這次上報紙給他長臉,是非常的滿意和高興。


    由於有老嶽父婁半城的金錢支援,當天下午,許大茂就把嶄新的大二八騎了迴來。


    怎麽看怎麽別扭,新車的座子調的很高,許大茂雖說不矮,但是身材比例不行,上身長腿短,腳蹬子轉到下麵的時候,伸著腳尖都夠不到,一路上就跟猴騎駱駝似的。


    但是到了四合院還挺轟動,新車頭一輛,之前就閆富貴和何雨水的兩個二手車。


    閆富貴在門口攔下了許大茂,許大茂倒是大方,把自行車支上,看吧,看個夠!


    老閆對這新車愛不釋手,這摸一摸,那拽一拽,倒不是真欣賞,就是想從哪偷摸弄下點零件來,裝自己車上。


    “哎呀,真好,這漆,這梁,這鏈子,這鈴鐺,大茂,得200吧。”閆富貴感歎道。


    “沒有,軋鋼廠獎勵的專用票,還省錢了,才180。”無形裝逼,最為致命,一下子把天聊死了。


    閆富貴做了最後一次努力,悄悄使勁拽了拽車閘上的塑料套,紋絲沒動。


    得,大茂你趕緊迴家吧。


    許大茂買自行車的新聞比其上報的新聞引起的話題多一些,畢竟大家沒準還能借著騎一騎。


    這事倒還真刺激到傻柱了,憑什麽你許大茂買新車,老婆孩子熱被窩,我特麽差那了?至今連秦姐小手都沒摸。嗯。。。許大茂沒孩子。


    鬱鬱寡歡溢於言表,丁一趁機把自己的那一張票往傻柱這一推銷,小賺80塊,緊跟著傻柱也把大二八騎迴來了,他比許大茂還差點,隻能夠到腳蹬子一半行程。


    照例被閆富貴過了一遍手,也沒弄下點零件,攆走了。


    閆富貴有種火燒上方穀,七星燈祈壽被魏延闖帳的憋屈感。怎麽現在的車子質量這麽硬呢。不知道偷工減料嗎?


    傻柱迴到家,正碰到秦姐在洗洗涮涮,主動打招唿,“秦姐,你看我買啥了!”


    秦淮茹抬頭,摸了摸手,撩了一下頭發:“傻柱,你迴來了,飯盒呢,呢,呢,呢。”看到傻柱推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秦淮茹腦袋嗡嗡直響。


    “傻柱!你買的?”


    傻柱嘿嘿一樂:“那是,比許大茂的貴10塊錢,怎麽樣,不賴吧。”


    如同割肉一般,秦淮茹心疼的有點岔氣,你特麽拿我的錢去買自行車,還比許大茂貴,你還樂?


    緩了一下,秦淮茹壓著火說道:“你瘋了,這不能吃不能喝的,你買這個幹什麽?”


    “上班方便唄,再說了,就他許大茂有,爺們我差哪了,我比他的還好!”傻柱牛逼哄哄的說道。


    秦淮茹恨不得再給傻柱一個大麵積肉體親密接觸,你這錢給我多好,要什麽自行車!


    “這車子還能退嗎?”秦淮茹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退啥,看見這了嗎?”傻柱喜滋滋的指著鋼印說道:“打上這個,概不退換。”


    得,倆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秦淮茹想的是傻柱買車花錢就給她少了,傻柱則是想和許大茂鬥個高低。


    “你哪來的錢?”秦淮茹迅速抓住了重點,趕緊問道。


    “攢的唄!”


    秦淮茹趕緊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傻柱屋裏藏錢的幾個位置,算了算,不夠呀!不禁脫口而出:“不對啊,你藏的錢也就100多,哪來的200塊?”說完就後悔了,趕緊捂住嘴。


    “嘿嘿,還是秦姐你了解我。”說完,傻柱湊到秦淮茹跟前,悄悄的說,“我大頭都在聾老太太那呢。”


    秦淮茹不禁火往上撞,銀牙暗咬,好你個傻柱,還特麽藏私房錢了,還是大頭,枉我沒事還讓你碰一下手,對一下眼,居然還不如聾老太太。


    壓住火,不能炸,秦淮茹趕緊切換情緒,小眼圈一紅,細聲細氣的說道:“柱子,姐為你高興,你這也有自行車了,挺體麵的,唉,可憐姐這一家子。。。”


    傻柱就吃這一套,當時拍著胸脯子說道:“秦姐,你放心,我的就是你的,這自行車就是給你買的。”


    放屁,有給女人買大二八的嗎?夠的到腳蹬子?


    秦淮茹眨巴眨巴眼睛,“柱子,你逗姐呢吧。哼,不理你了。”轉身生氣,用屁股衝著傻柱。


    傻柱有點上不來氣,趕緊擺擺手,“姐你讓我喘口氣,有點缺氧。”休息了一會,擦了擦鼻血,傻柱說道:“有了自行車,我晚走一點,帶著你上班,下班帶著你迴來,多好。”


    反正也買了,還能怎樣,秦淮茹隻能答應下來,有車坐總比腿著強,倆人約好第二天一塊出發。


    半夜,賈張氏偷偷拿出老家的排位,詛咒不帶飯盒的傻柱不得好死,順帶讓老賈把高幹事帶走,後來昏昏睡去,隱約間聽到老賈的聲音:我不敢。


    第二天,傻柱喜滋滋的帶著秦姐上班去了,有種娶媳婦的趕腳。下班又帶著秦姐迴四合院,有種夫妻雙雙把家還的趕腳,美!


    美倒是美,就是這兩趟下來,新車的閘皮都快磨沒了,沒辦法,傻柱去找了個修車店,買了一大兜閘皮,心說,這怎麽也能用個把月了。


    進院就被閆富貴攔住了,不敢相信的問道:“傻柱你是吃閘皮呢?新車這就磨沒了?嘿嘿,三大爺借你個光,給我倆唄。”


    閘皮不便宜,2毛1個,前後刹車一共8個閘皮。閆富貴經過精確計算出閘皮的磨損比鞋貴後,就沒刹過車,全是用腳蹬地減速。


    由於車子橫梁高,閆富貴又用左腳刹車,導致老閆右腿根全是繭子,倆蛋也被擠到了左麵,外帶一把左歪把子機槍。


    生物學上管這叫生物的適應性。


    傻柱閘皮還有大作用,沒給。


    此時的賈家,賈張氏正拿著小眼睛盯著秦淮茹,這一迴來就不停的揉胸,不禁問道:“你發什麽騷,揉它幹什麽?”


    秦淮茹紅著臉,不敢說傻柱這個雞賊的玩意學壞了,刹車占便宜,支支吾吾了一會想了個接口。


    這不槐花戒奶了,有點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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