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恆一大早趁著初秋的清涼出門辦案去了,這也不是許恆多麽好心,急著查出真相,而是每天生物鍾固定了,到點就醒,現在早醒躺床上也沒啥娛樂,許恆幹脆起床收拾收拾就出門了。


    許恆帶著阿朗在大街上隨便吃了點早餐,阿朗罕見吃的特別少,這讓許恆很是好奇,要知道這阿朗正是半大小子的時期,吃的飯量不比許恆差,今天吃這麽少確實反常


    “你怎麽吃這麽點,今天我們查案比較忙,午飯不定什麽時候吃的,到時候你可別嚷著餓肚子。”


    阿朗一想到等下還要去義莊,腦海裏就不由自主浮現之前的那個場景,就吃不下飯。


    “公子,我還是不吃了,我怕我吃了又吐了,那就浪費了。”


    “你說你的腦子就不會轉一下啊,幹嘛一定要跟進去看那屍首,在外麵等著就行。


    至於上次那泡腫的屍體可不是我逼你看的,是你自己要跟的,今天你呆在義莊外麵就行。”


    “真的嗎?我可以不陪著你去義莊”。


    阿朗很是高興,又確認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難道叫你進去看死屍,就能看出什麽嘛。”


    許恆兩人隨意的談話,也沒想避開人,周圍一塊吃飯的人聽到許恆他們這談話驚悚內容,什麽屍體,什麽泡腫,一想都沒心思吃飯了,暗想這是兩個什麽人,這麽怪異。


    這義莊已經第二次來了,一迴生,二迴熟,許恆再次看到義莊也沒當時第一次看那種陰森的感覺,許恆自己走進去,阿朗乖乖的在門口等著。


    仵作領著許恆去看了胡氏的屍首,掀開這白布後,給許恆講解胡氏的情況,因為搬來基本沒動,胡氏還是死去的狀態,身上除了一件褻衣外,基本沒穿什麽衣服。


    胡氏本身皮膚很是白皙,死後就呈現慘白發青,有一點痕跡都特別明顯,現在渾身還殘留很多的痕跡。


    “這個胡氏是跟人房事後,直接被人在床上給捂死的。”


    仵作指了指胡氏口鼻處的淤青,表示這是胡氏死亡的真正原因,這個痕跡應該是捂胡氏是人用力特別大造成的,甚至胡氏的鼻骨都給壓折了。


    “對了,這胡氏身上有明確那個胡人烏珂留下的指印,在她的腰臀位置,這手掌大小基本跟烏珂一致。”


    仵作仿佛翻動一件物品一樣,抬起胡氏的腰臀讓許恆看,這人死後,若沒親近之人守護,這人的尊嚴都很少殘留。


    許恆看著胡氏身為一個女人,死後這衣不蔽體的狀態,都沒有人來為她收屍入殮。


    這指印的位置應該是胡氏確實跟烏珂首尾時被留下的,事後被人殺死在床上,這仵作最後還感慨這胡氏的人生的混亂。


    許恆出門拉著阿朗直接去了刑部大牢,因為有皇上的旨意,許恆去見烏珂是輕而易舉的。


    這重刑犯牢房和許恆之前猜想的一點都不一樣,裏麵的許多人已經被判刑,大部分都是認命的垂頭喪氣狀態,完全沒有電視裏演的,一進去就會有一堆犯人趴在牢房上大聲喊冤的場景。


    許恆進牢房之前還暗想,若是自己看到那些人賣可憐自己應該做什麽表情,該怎樣表現的心理建設完全白費。


    許恆被獄卒領到烏珂的牢房前,這家夥待遇還挺好的,自己住單間,許恆感慨了一句,這獄卒趕緊解釋起來。


    這烏珂原來也不住單間,當時還特地為了整他,給他關進了一堆刺頭的牢房,結果這烏珂仗著人高馬大,力氣奇大無比,很容易出手傷人,刺頭沒修理他,反而他成了最刺頭的人。


    這人還沒定罪,真弄出事也不好交代,隻好暫時把他單獨關進一間牢房。


    烏珂聽到有人說自己,扭頭發現外麵站著許恆,嗤笑了一聲,把許恆當空氣給無視了。


    “烏珂,我不管你現在怎麽想的,我們大周都是實事求是的辦案,若你真是被冤枉的,想洗脫殺人的罪名,最好能好好配合我。”


    許恆這一番勸說,烏珂還是無動於衷,自己來查案,這家夥竟然不巴結自己求自己,還挺傲氣的。


    “哎,烏珂你不說話也是對的,否則一想到你這人不光求他人的色,還要了這人的命,你可都不能稱為人。


    這胡氏也是可憐,早早寡居,為了生存你說做做皮肉生意,誰知碰到你這沒人性的人,直接丟了性命。”


    “許恆,你在說什麽,我根本沒有殺那女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人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啊,許恆隨便一用激將法,這家夥就上當。


    “我血口噴人,那你解釋一下,為啥你會被人發現和胡氏的屍體在一塊,尤其胡氏身上可有你弄出的痕跡,你敢說你那晚沒跟胡氏有首尾。”


    許恆對於烏珂這說法可是不信,直接嘲諷,許恆這話烏珂可不愛聽,直接解釋起來。


    “我是跟她有過首尾,不過我可沒殺她,我是之前離開了,然後發現自己有東西落來她那裏了,返迴去時,發現她已經被殺,我當時就想先找找我的東西在沒在。


    誰知外麵進來一個女的,直接大喊我殺人,我一時情急就想阻止她的叫喊罷了,誰知卻被你們汙蔑我殺人還要什麽滅口。”


    “你跟胡氏是怎麽認識的。”


    開口了就好,許恆繼續追問下去,烏珂也跟著迴答,都忘了之前對許恆的無視。


    “我不過找過她兩迴,一迴是五六天前在大街上,她主動勾搭的我,事後,這女人又約我,我看她活挺好,就同意又約了一個時間。


    她一個女人,我至於無緣無故殺她嘛。”


    許恆看烏珂說了,看烏珂這話倒不像在撒謊,隻是事實得證據在場,許恆打算再去查一查,剛轉身又想起一事。


    “這胡氏是不是有點催情香的習慣,我看她房間裏點過線香,這香是不是有催情效果”


    “是的,那個女人我每次一進她家都會特地點一根香,這香是催情的嗎?我還以為是你們這大周女人的習慣,我還想這周女還挺講究的,沒想到是催情用的。


    真是的,我這麽龍精虎壯的,用什麽催情香。”


    許恆無語的看著烏珂,這家夥搞錯了重點吧,沒在意的繼續問


    “她是隻點一根嗎?你有沒有看到她那香爐裏還有別的催情香,你再迴想下,裏麵之前有沒有點過的香芯。”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這樣的根本就不用點香,若我知道根本不讓她這麽做。


    我隻以為是她的花頭,她當時把香爐裏的香灰碾平還廢了一番時間呢,點了香後,我倆才上的床。”


    許恆聽了烏珂的解釋,轉身要走時,烏珂罕見的衝許恆喊了一聲喂,許恆扭頭看他,烏珂頓了頓接著說道


    “喂,不管你信沒信,我真沒殺她,還有我在哪裏丟了很重要的一件東西,是黃金做的,我希望你也能幫我尋迴,”


    “嗯,我知道了”。


    許恆聽後,看了烏珂一眼,然後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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