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慕辭捧著玫瑰花迅速對著祈南言眨眨眼,像是在問他,好看嗎?


    桃色朱麗葉玫瑰沒有紅玫瑰那樣紅的熱烈,紅的像是要在愛情中留下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種淺淡顏色更像是一種溫柔,配上青年純粹包含愛意的雙眸,青澀又純情的溫柔仿若化成了暖暖的清水,愛意在其中流轉,徑直從四肢百骸匯聚在祈南言心頭,勾著他所有情緒並不激烈的碰撞,像是在提醒他,瞧,你的愛人在很堅定認真的愛著你。


    桃花眼明若星辰,祈南言身後化為殘影快速往後消失,沒由來的,衛慕辭心頭升起一股恐慌,忽然伸手緊緊抓住祈南言冰涼的手,手中有了實感,恐慌才似潮水一般褪去。


    一旁祈南言歪歪頭,有些不解,“阿辭怎麽了?”


    衛慕辭沒說話一是因為前麵還有司機,二是因為這沒由來的杞人憂天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好笑,自然不想告訴阿言,他,要臉。


    包著玫瑰花的歐雅紙因為衛慕辭動作發出滋啦啦的聲響,司機通過後視鏡往後一瞧,笑著開口,“呦,小夥子,這是要去見女朋友嗎?”


    衛慕辭看了一眼祈南言,眼角眉梢具是溫柔,“是給男朋友。”


    司機認真打量了一眼衛慕辭,沒有惡意,就隻是單純好奇,隨口爽朗道,“男朋友也好,女朋友也好,幸福就好。”


    “是啊,在一起幸福就好。”


    接下來的路程,誰都沒在開口說話,隻是讓司機好奇的是,既然這個小夥子這麽喜歡左邊的風景,為什麽不坐在左邊,偏要透過那麽遠看風景。


    但他不知道的是,懷中抱花的青年不是在看風景,在看著他的愛人。


    迴到酒店,衛慕辭提筆寫下生辰八字,附在朱麗葉玫瑰上,無源之火升起,快速吞噬玫瑰花,但卻沒有煙霧和殘渣,像是有一個看不見的器皿將火焰玫瑰籠罩在其中,不會影響到房間,不會觸發煙霧警報器。


    沒一會,那束玫瑰便到了祈南言手裏,撥弄著花瓣,“送我花,是因為在病房見我想拿那朵花?”


    衛慕辭輕輕搖頭,“這隻是其一,告白需要從一束花和正式我愛你開始,以及,當我看著那窗戶上飄揚的花朵,我就想送你,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該送什麽,直到看到了小白貓叼著玫瑰,讓我想到了那日火車上你撥弄玉鐲上的鈴鐺,我才決定送你朱麗葉玫瑰。”


    “嗯?我撥弄玉鈴鐺你想到了什麽?”


    衛慕辭輕笑一聲,“想到了可愛漂亮小白貓撥弄花朵,就像剛才你摩挲花瓣的時候一樣。”


    祈南言將花放在床頭,旋即一條腿抬起跪在床上,半環著衛慕辭,彎腰湊近,“這麽會說話,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糖了?阿辭可真小氣,送我花卻自己偷偷吃糖”,看似抱怨,實則打趣。


    衛慕辭微微抬起頭,眼波流轉間,輕點薄唇,嗓音富有磁性,“糖就在這,你要嚐嚐嗎?”


    冰冷指尖觸碰上溫熱的唇,衛慕辭像是被冰的眼睫顫抖一瞬。


    拇指輕輕來迴摩挲,無形暗流圍在兩人身邊湧動,將氛圍推向濃厚的旖旎,摩挲到了唇中央,祈南言用力微微往下壓。


    威風凜凜的獅子貓強硬被分開貓嘴,露出尖銳的牙齒,帶有倒刺的舌頭討好似的為主人梳毛。


    祈南言身子一僵,一股酥麻的刺激感直衝腦門,氣息微微重了些許,兩人的身份也像是在轉變,此刻,就像是被擼下巴的貓,明明他才是那個擼貓人,怎麽現在好似情況顛倒。


    對上那雙得意的雙眸,祈南言嘴角微勾,眼裏迅速閃過一道暗芒,渾身氣勢發生轉變,直壓衛慕辭,


    原本遊刃有餘的衛慕辭在祈南言迫人的氣勢下,瞬間像是被人綁住手腳,不會傷到他,卻也讓他掙脫不得,整個人成了祈南言手裏拔了牙的蛇,隻能徒勞任其肆意盤玩。


    身子止不住微顫,因為長久合不攏嘴角留下晶瑩涎水,眼尾漂出兩抹紅暈,眼裏滿是興奮,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衛慕辭身心都無比舒爽,甚至恨不得讓祈南言再過分一點,玩壞也沒關係。


    祈南言看到衛慕辭眼裏的情緒,壓迫性十足的氣勢驟然一收,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的阿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emmmm,不服輸。


    抽出手指,正想去抽紙,卻被東西一頂後背,身子不可控倒向衛慕辭,天旋地轉間被人壓在身下,對上那雙瀲灩的眼眸。


    衛慕辭手掌拂過祈南言側臉,眼神帶著瘋狂的癡迷,嗓音低沉,好似鬼魅,“我的阿言,你是玩爽了,可我還沒開始呢,你知道的,我向來是個貪心的人,尤其對於你,我恨不得你的一分一寸都屬於我。”


    祈南言神色漫不經心,伸出食指,從衛慕辭眼尾的那一抹緋色劃過側臉,摩挲喉結,來到鎖骨窩,似有若無輕滑,“哦,是嗎?那就是不知道老公你,想怎麽玩呢?”


    “從這?”,祈南言指著額頭,“還是從這?”,隨後又指著唇部,“還是”,眼神緊緊盯著衛慕辭,尾音拖長,好似寸寸長出小刺,紮的衛慕辭無比難受卻又無比興奮,尤其是那句要命的老公,像是在細密傷口上撒下了蜜糖,蟄人又甜蜜。


    “還是這?!!!”


    衛慕辭猛地瞪大眼睛,腦海中所有想法盡數消失,巨大的刺激讓他下意識就想蜷縮起來,卻被人捏著七寸隻能這般硬挺挺著身子,明明是上位著,卻宛若監牢外的囚徒。


    “嗯?”,祈南言歪頭,“阿辭,怎麽不說話,是還沒想到怎麽玩嗎?”


    天真的語氣,惡劣的麵容,殘酷的的手段將祈南言複雜人格再度往上拔高。


    衛慕辭用盡全部的自製力將自己從那個名為祈南言的誘惑漩渦中掙脫,絲毫不花裏胡哨的咬上祈南言的唇,滿腦子都是去tm的玩,吃到嘴裏的肉才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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