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首先我沒招惹任何人


    服部彩衣做了這麽多,無論是出於愧疚感還是出於現在齊木的態度,就是想要成全真理繪和齊木清源。


    其實齊木說的沒錯,天道真理繪這麽驕傲的一個人,不想找個人湊合,很大可能孤獨終老。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對齊木有好感,又為他做了這麽多的事情,而且齊木那個骨子裏的傳統,現在巴不得想直接和天道真理繪領結婚證。


    明明之前就應該想辦法把齊木給拿下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齊木認定了天道真理繪,而天道真理繪還在服部彩衣和齊木之間搖擺,而服部彩衣今天就是要逼真理繪做出決定。


    你不是不在乎嗎?那我就逼你在乎。


    你不是在搖擺嗎?那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你要是真不打算和齊木有什麽後續,那就讓給我好了。


    這其實也是在賭,隻是服部彩衣的贏麵很小很小,就是想把天道真理繪徹底推向齊木清源。


    齊木在家裏剛換好衣服,就收到了天道真理繪主動發過來的消息。


    這還是這十天之內,天道真理繪第一次主動給齊木發消息,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不要讓服部彩衣搬迴道觀。】


    【好。】


    齊木的迴答依舊很簡單,現在他巴不得就三個人在這裏生活,最多再多一個天道真理繪,這種比較清靜的日子他很喜歡,而且現在他出不了門,要守著花盆。


    花園秀奈現在也不想著出去玩了,這個暑假是她最忙碌的一個暑假,也是她最後一個暑假了。


    按照事務所的安排,這個暑假是線上和線下培訓結合,高中的最後一年,大部分的時間也要在請假中度過了,等到她明年徹底從高中畢業,就要開始正式出道了。


    所以她現在異常的忙碌。


    雪野老師雖然是擔當老師,但她本身就是一個懶散的性子,寧願在房間裏麵追劇在院子裏喝茶,都不願意出門,能在網上搞定的,絕對不會跑一趟。


    齊木剛想要再和天道真理繪說些什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同樣是自從那天把齊木送迴來之後,再也沒有聯係過的服部彩衣。


    “我的房間還在吧?下午我要搬迴去,沒問題吧?”


    下意識的想要答應,話到嘴邊就換了一個答案:“啊啊哈,其實我這裏現在不太方便。”


    “是天道真理繪和你說了什麽?”


    沒等齊木迴答服部彩衣又接著說道:“我明白了。”


    電話都掛斷了,齊木還是沒想明白,按照天道真理繪的說法,現在她們兩個不應該是和好如初如膠似漆嗎?


    怎麽像是鬧別扭了?


    不過這些事情齊木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保護好自己才是正經事。


    “齊木,一群彪形大漢說是來找你的。”


    地震剛結束沒多久,來這麽多人幹什麽?既然雪野老師說是一群,那肯定少不了。


    第一反應就是連同花盆帶花都放在窗戶外麵,就當是養的普通綠植。


    等到齊木出去的時候,院子裏已經站滿了彪形大漢,個個都是短褲背心,像是剛從健身房拉過來的一樣,雪野老師依舊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院子裏喝茶。


    中間的那位齊木認識,正是服部彩衣的大哥服部森嚴,之前被霧子一鐵鍬開瓢的那個,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麽風把他吹來了。


    “這不是服部大哥嗎?今天怎麽有時間過來玩了?”


    一身肌肉的服部森嚴冷哼一聲:“玩?我的時間很寶貝,誰有時間和你玩,各位,聽我的,直接砸,注意不要傷人,現在風聲緊,打死了不好處理,看到什麽砸什麽。”


    “你要是想報警就速度,或者你直接找個算賬的過來,我這個人一般恩怨分明,不欠別人錢,砸多少我賠你多少。”


    二十多個背心大漢眼神瞬間就變了,銳利的像一隻鷹,砸東西他們可是專業的。


    “等等……等等……有話好好說。”


    齊木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服部森嚴的手,笑話,要真是把他的家給砸了,那他住哪裏?總不能抱著一盆花住酒店或者露宿街頭吧?萬一把花盆砸壞了怎麽辦?


    先發製人,就現在齊木天師的實力,輕輕一握,服部森嚴腦袋上的汗就出來了。


    “對對對,先別著急動手,有話好好說。”


    看吧,東京的人還是很講道理的,碰到不願意講道理的,稍微用點手段也就乖乖就範了。


    齊木拉著服部森嚴進了客廳,剩下的人隻能在院裏等著。


    “我最近一直待在家裏,首先我沒招惹任何人,你為什麽突然來找我的麻煩?”


    服部森嚴剛想拍桌子站起來,齊木稍微用一下力,隻能乖乖坐好。


    “你沒招惹我,但是你讓彩衣流淚,這就是和服部家為敵,要不是這兩天風聲比較緊,今天晚上你就沉入東京灣了,送到非洲摘棉花都輪不到你。”


    齊木清源:……


    服部彩衣哭了嗎?為什麽會哭呢?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那就應該是更前麵一點,那就是和天道真理繪發生什麽了?


    “我最近沒出門,也沒和服部彩衣聯係,她為什麽哭我也不知道啊。”


    “彩衣為什麽哭你不知道?你還算不算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是吧?之前服部彩衣一直住在你家吧?她哭和你沒關係?你竟然說出這麽無情的話,你等著,我要是不把你沉入東京灣,你就是我大舅哥。”


    齊木又費勁叭叭解釋了半天,服部森嚴那是一點都不信。


    反正就是一句話,就是齊木欺負他的寶貝妹妹了,所以齊木該死,以前服部彩衣從來沒有哭過。


    看來是說不明白了,齊木打算給服部彩衣打個電話,讓她來解釋,畢竟這裏麵的原因很複雜。


    收迴手去拿口袋裏麵的手機,擺脫控製的服部森嚴第一時間也是把手摸向了口袋。


    齊木拿出來一個手機,而服部森嚴摸出來一把槍,直接就頂在了齊木的腦門上。


    遇到這種情況,齊木下意識的舉起了雙手,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至於天師能不能擋住這種熱武器,隻能說都頂在頭上了,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又快又準。


    “冷靜,能不能讓我給服部彩衣打個電話?森嚴大哥,你可以看我和彩衣的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是真的沒聯係。”


    “沒有聯係才更加能說明你是一個渣男,都始亂終棄到我們服部家了?現在隻能宰了你,再找個人主動去自首了,你的遺言交代完畢了嗎?我趕時間。”


    服部森嚴嚴肅的表情,冰冷的話語,加上他這個體型,特別是他手上拿的東西,讓人很難去懷疑他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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