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清源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還真不信這個老頭子是專門來對付他的。


    甚至還有心情對著服部林嚴開玩笑:“我看了一下你的麵相,你今天必定有血光之災。”


    “哦,臉上已經出現傷口了,那沒事了,我的意思是你今天會出現第二次血光之災,最壞的結果可能會變成個殘廢。”


    服部林嚴現在根本不想說話,他隻感覺丟人,連一個齊木清源都沒有拿下,還被老爺子過來看了笑話。


    之前在他麵前說的豪言壯誌就像是在放屁。


    剛進來的十幾個人,後麵是十個裝備齊全的保鏢,防彈衣都是標配。


    服部林嚴的手下看到這一幕,離開的步伐頓時停了下來。


    “爹……大哥……你們怎麽來了?”


    服部林嚴雖然被齊木控製住,但是並沒有剝奪他叫爹的權利。


    看著服部林嚴的慘樣,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別叫我爹,我沒你這樣不爭氣的兒子,我為什麽來的你心裏不清楚嗎?你這兩年就搞了這些?我看你什麽都沒想明白……這事等會再說,先處理正事最重要。”


    服部彩衣終於看到了齊木清源,完好無損很開心,但看到齊木手裏拿著手槍,二哥的兩條胳膊很明顯斷掉了,臉上的血汙,房間裏麵的地麵坑坑窪窪的都是彈坑,就怎麽都開心不起來了。


    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會慘烈到這種地步?隻能說齊木又給了她一個驚喜。


    兩個哥哥還有親爹都在,隻能安靜的站在親爹的身後,沒有第一時間去他們身邊查看傷勢。


    “對不起,爹,我給您丟人了。”


    “你這叫丟人?丟人都丟到家裏來了,讓勞資出麵給你擦屁股,你可真夠有本事,我是不是應該高興生了你這個好兒子啊?”


    當爹的自稱一聲老子沒有問題吧?


    服部林嚴閉上了眼,好似是認命了。


    “一番隊長,看清楚了嗎?是不是都在這裏?”


    “核對完畢,四個人都在,動手嗎?”


    “動手吧。”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帶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進入校園,脅迫一名學生跟你們離開,現在,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交代一下遺言,,所有人聽好好了,最好乖乖放下武器,任何反抗者殺無赦。”


    一番隊長所指的正是今天上午去學校帶齊木離開的四個壯漢,到現在依舊不配擁有姓名。


    這幾個人都是服部林嚴的手下,嚴格按照服部林嚴的命令執行任務,沒想到後果來的這麽快,四個人第一反應並不是逃跑,而是拿著槍緩緩後退站在了服部林嚴前麵。


    剩下的幾個手下也圍了過來,把齊木和服部林嚴圍在中間。


    不知道別人擔心不擔心,現在齊木的心都慌了,這很明顯是來清理門戶的,把他圍在中間算怎麽迴事?萬一誤傷了怎麽辦?


    “爹,我不同意,他們都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不能這樣,我跟您走,以後聽您的話,求您放過他們。”


    “唉……”


    一聲長長的歎息,仿佛注定了有些人命運的結局。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不想做的,同樣,有些事情就算是我也不得不做,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到底捅了多大的簍子。”


    “四個人,手持熱武器衝進學校,還自以為掐斷了監控天衣無縫,你知道不知道現在他們四個的監控錄像已經在首相桌子上麵了,到現在你還認不清現實,非要把你自己也搭進去嗎?”


    齊木清源聽的雲裏霧裏,證據都石錘了,為什麽是服部家的自己人來清理門戶?不應該來軍隊剿滅黑惡勢力,最差也應該來一車警察叔叔吧?


    還是那句話,時代變了,刪除的視頻都能恢複,隨時隨地都能輕易的上傳到雲端備份,還有的監控是自帶存儲自帶電池,無論有沒有網絡,都能保存十天的監控錄像,沒電也能工作二十四小時。


    服部林嚴一臉的灰敗,今天不僅是失敗了,而且還要把自己辛苦搞出來的家底都要搭進去,現在他真的十分後悔對齊木清源動手。


    “你要是想反抗也隨你,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和你這幾個兄弟一起上新聞吧。”


    服部林嚴的十幾個手下雙腳已經開始不安的挪動了,齊木清源看著自己被包圍在中間,要是被波及了怎麽辦?


    “喂喂,你到底是和你的手下一起死還是怎麽著?這裏太危險了,我想換個地方。”


    服部林嚴現在是齊木手上唯一的籌碼,這麽多持槍的壯漢,就認識一個服部彩衣,她老子要是齊木動手,這裏沒人能攔得住,現在還沒有確認安全,暫時還是不能放開人質。


    至於他老子想要大義滅兒子,聽聽就算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可現在服部林嚴根本不想說話,可能是要強的心在作祟,實在是說不出拋棄兄弟這種話,齊木隻能拉著他向後退。


    “動手吧。”


    “砰—”


    一聲槍響,齊木躲在服部林嚴的身後,服部林嚴前麵的壯漢腦後瞬間迸出一團血花,鮮血濺了服部林嚴一身,連齊木清源都沒有躲過,臉上出現了點點鮮紅。


    ‘槽,已經提前後退了,為什麽能呲這麽遠啊。’


    這一刻齊木隻覺得惡心。


    壯漢的軀體後仰倒下,那張臉齊木見過,就在學校裏麵在身後偷襲的那位,就是沒想過這才幾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這一聲槍響,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火藥桶,害怕的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被激起血性的拿起槍就要反擊,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兄弟就這樣倒下,那是萬萬不能接受。


    可惜在對麵來人的麵前,這些人甚至連槍都開不出來,就像是業餘選手和專業殺手的區別。


    已經上了必死名單的四個人先後倒下,至於剩下的人,隻要有抬槍動作,迎接他的必定是一發子彈。


    一聲聲槍響不斷想起,一個又一個倒下,十幾個人,最後隻有兩個丟槍逃跑的沒有被順帶賞賜一發子彈,剩下那些不願意放下武器的全部都躺在地上了。


    齊木清源的內心慌的一匹,真的有點害怕自己被順帶了,畢竟對麵可是站著一個曾經被他開過瓢的健身達人,用服部林嚴作為掩護慢慢後退。


    人間煉獄般的場景,看的是觸目驚心,那些劊子手臉上始終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這樣的人就算讓他們去死,都不會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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