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之後,服部彩衣直奔齊木清源的家。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齊木現在應該在家裏麵,這點服部彩衣很確定,她已經把齊木調查的差不多了,剛來東京繼承了這個道場,認識的幾個人她也全部知道的清清楚楚。


    加上齊木的性格又是一個不愛出門的人,就算是有事逃課了,現在都快中午了,肯定也迴到了家裏麵。


    來一個守株待兔,還真不信齊木能跑到哪裏去。


    可奇怪的是她進去之後,齊木竟然不在家,詢問了一下巫女霧子,卻被告知從早上出門之後到現在還沒有迴來。


    服部彩衣這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現在聯係不上也沒有辦法,正要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昨天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本來是想著吃過晚飯之後和她二哥解釋一下齊木清源的重要作用,是醫生來給她看病的,結果嗎,忙著去廚房練習廚藝,把這件事給忘了。


    ‘該不會真是他做的好事吧?’


    想到這裏服部彩衣直接給她二哥打了一個電話。


    “二哥,齊木清源他現在不在你身邊吧?”


    本來服部林嚴還有點高興,因為他這個妹妹自從上了國中之後,就和他這個哥哥疏遠了,以前他們兄妹倆的關係很好,服部彩衣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的身邊。


    可是現在什麽都變了。


    挺開心的表情隻維持了三秒,聽到最親愛的妹妹給他打電話第一句不是對哥哥的問候,而是打聽另外一個男人。


    生氣pg。


    “不在。”


    “那就好。”


    “對了,還有一件事和你說一下。”


    服部林嚴的表情就像是晴轉多雲,多雲又轉晴,還有一件事肯定就是說他三天後的生日了,不愧是最親愛的妹妹,連他這個哥哥的生日都記得這麽清楚。


    “你說吧。”


    “你千萬不要聽信網絡上麵的謠言,你千萬不要對齊木清源動手,我和他的關係不是那些沙雕網友說的那樣,齊木對我有大用。”


    服部林嚴:……


    感覺不會再愛了。


    “他再重要能有我這個哥哥重要?”


    “那二哥你是醫生嗎?你能把我的病治好嗎?齊木是,齊木可以,他要是出事了,還能找到下一個嗎?”


    “那些大師都束手無策,你怎麽會對一個毛頭小子有信心?”


    “我隻能說那是我親眼看到的,不管你信不信,我絕對相信他,而且他還有一個師父,你應該知道,就是十幾年前住在神保町十三號裏麵的那位,別的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


    “行了,就說這麽多了,現在我聯係不上齊木清源,我要去找他了。”


    “別急,還有一個重要的日子不會忘記了吧?”


    “什麽重要的日子?”


    “就是三天後的日子。”


    “三天後?星期五?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日子啊,我還有事,先掛了。”


    服部林嚴的心都要碎了。


    兄妹感情淡了,隨便了,反正不重要了。


    服部彩衣正要掛斷電話,突然聽到對麵傳來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一句:“老大,人已經帶迴來了。”


    “閉嘴,先滾出去,沒看到我正在打電話嗎?啊?”


    服部彩衣:……


    “林嚴,你還說齊木清源不在你身邊?你現在在哪?齊木要是受了一點傷,什麽後果我不想和你多說,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


    服部林嚴:……


    此刻他並沒有想著怎麽解釋,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彩衣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威脅他這個哥哥……而且連哥哥都不叫了……’


    “你是不是還想著送齊木去非洲摘棉花啊?”


    “沒有沒有,本來就是打算請他過來喝喝茶聊聊天,聊的開心就送他迴去了。”


    後麵還有一句他沒說,聊的要是不合心意,那就直接沉海喂鯊魚。


    “地址發來,我現在就要過去。”


    “我們現在不在東京,距離有點遠,你過來估計要倆小時,要不晚會我把他送迴去吧。”


    “你隻管發位置,半個小時肯定到。”


    拿到了地址之後,服部彩衣立刻就掛斷了電話,她現在必須馬上過去看看齊木的狀態。


    另一邊的服部林嚴已經生氣的一腳把桌子踹倒:“看什麽看,還不快去把人給我請過來。”


    都怪這個沒有眼力見的手下,要是服部彩衣沒有聽到,見都不用見了,偷偷摸摸的再送迴去就完事了。


    不是他不想一不做二不休,而是齊木現在是治好彩衣的希望,無論這個希望大不大,有一點希望都不能放過,他比誰都想讓服部彩衣無病無災健健康康的長大。


    齊木清源一路好奇的張望走了進去,很明顯走過了一個拳擊場,看著擂台上洗不掉的血跡,一看就是不合法的黑拳場,一身精力無處施放,打拳或許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走進了一間獨立辦公室,服部林嚴坐在老板椅上,背對著齊木清源。


    “你千辛萬苦的把我從學校拉到這裏,該不會連臉都不露吧?”


    齊木一點都不客氣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有點膽色,也不算是中看不重要的貨色,知道今天我費這麽大勁找你過來是幹什麽嗎?我可以給你點提示。”


    話音剛落,牆上的顯示屏就亮了起來,畫麵之中是川島亞太的慘樣。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我也想收拾一頓這個家夥,一直忙著還沒騰出手。”


    “不用謝,我已經送他去非洲摘棉花了,本來你的下場和他是一樣的,隻是現在我改變了注意,如果你能猜出來我是誰,找你幹什麽,我就把你送迴去,怎麽樣?這場交易劃算吧。”


    “劃算不劃算先不說,我倒是挺想出過看看,長這麽大還沒出過國呢。”


    聲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況且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談交易?你配嗎?服部彩衣的二哥服部林嚴對吧?順便告訴你一件事,你大哥被開瓢那件事,也是我做的。”


    從齊木聽到第一句聲音之後,就確定這個人不是服部森嚴,而且最近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又放出了川島亞太被打的照片,還有服部彩衣昨天說的話,那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就已經百分百確定是服部彩衣的二哥服部林嚴了。


    估計也不是什麽愛恨情仇,完全就是為了幫妹妹出氣,第一個是罵過服部彩衣好幾遍的川島亞太,第二個那不就是輪到了欺騙服部彩衣感情的齊木清源了?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一點毛病都沒有。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東京做道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印第安老鹹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印第安老鹹魚並收藏我在東京做道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