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統一口徑一直統一到淩晨,才各自散去去睡覺。


    期間齊木清源一直想說‘解散’,可惜從頭到尾都是幾個小女生在嘰嘰喳喳,根本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


    不給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算了,而且還把齊木清源要做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說句實話,齊木清源的內心其實是不想露臉的。但是他是真的有點擔心被人堵門,真要是成了渣男的代名詞,那真是想說理都沒有地方去說。


    花園秀奈隻是虛假的男女朋友關係,兩個人做的最親密的事情也就是在她的閨蜜麵前裝樣子牽牽手,這要是背上一個渣男的名號,那豈不是比竇娥還冤?


    要是真做了什麽被喊渣男還能接受,問題是他還什麽都沒有做。


    想到明天要來他家裏集合,心裏就難受,東京地主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再遮遮掩掩也沒有意義了。


    齊木清源抱著這樣的心情躺在床上睡著了。


    服部彩衣倒是很開心,以她家族的能量,能輕而易舉的讓川島亞太不聲不響的消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種,不是因為她覺得太過暴力,而是要稍微改變一下齊木清源這種安逸的性子。


    在她看來,齊木清源就是太安逸太淳樸了,為一個不怎麽相關的人都能做到這種地步,要是真為了好朋友好兄弟豈不是要掏心掏肺?


    沒錯,說的就是到現在還不打算澄清和花園秀奈的事實。


    既然他不想做出改變,那就讓環境逼著他去改變,經過這件事看看他以後還不會這麽樂於助人。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讓齊木露臉,讓他出現在大眾視線之內,他的身邊全是辣妹,就靠著他的顏值,都能讓很多對辣妹帶有偏見的女性發生轉變。


    說的沒有一點錯,對辣妹群體抱有最大偏見的偏偏是女性。


    換句話說就是對女性抱有惡意的往往還是女性,為了保險起見,這裏就不舉例子了。


    花園秀奈裹在被子裏握緊了拳頭,明明大家都在說話,為什麽就沒有勇氣發表自己的意見呢?


    看著服部彩衣鎮定自若侃侃而談的樣子,花園秀奈的內心生出一股無力感。


    時間不會因為今天有所遺憾而停滯不前,第二天的太陽依舊照常升起。


    “霧子,等會會來幾個客人,要是沒錢了就和我說一聲,現在我們不差錢。”


    “男的女的?是學校裏麵的同學嗎?”


    “其中一個是同學,另外的是之前認識的朋友。”


    “你說的同學是服部彩衣嗎?”


    齊木清源:……


    隻能說服部彩衣來他家的次數太多了。


    吃過早飯之後,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熱度依舊在飆升,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東京第一猛男’讓他抓緊時間出來爆料了。


    【猛男猛男開門呐,我知道你在家。】


    【別拍了,人家說了中午十二點準時,你現在一直在這裏叫,倒是顯的我們很沒有素質。】


    【他要是真是渣男的話,豈不是我還有機會?】


    真有顏值控相信渣男會因為一個人而浪子迴頭,而且還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


    川島亞太本身也經常上傳一些健身的照片,之前是沒人看,現在是火了,很多人把他之前發的視頻看了一遍。


    【臥槽,這個人我好像認識,和我是一個小學,好像是叫‘川島亞太’。】


    有人曝光,就不乏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友開始搜集信息,不一會就把川島亞太的資料扒的七七八八。


    霓虹本身就不大,東京就更小了,這人肉搜索的效率,就差把他的家庭住址爆料出來了。


    姓名年齡這些廣大網友並不關心,倒是校園時期的一些經曆還比較有意思。


    【就是這個家夥,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國中和我是同學,學校裏麵的不良少年,他在廁所踩我頭的事情,我一輩子忘不了,從那天我就發誓,我要踩迴來,快說他現在在哪。】


    【樓上是憨憨吧,廁所踩頭的黑曆史也要說出來。】


    【我看了他的資料,空手道八段,不好意思,是我狹隘了,你的實力確實能踩迴來。】


    隨著川島亞太所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被扒出來,被退學,加入極道社團,雖然真假還存疑,但是不少人的心裏已經開始鄙視這個人了。


    就算別人是渣男,這個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做過的事情或許更加的惡劣。


    齊木清源隨意翻了幾下,就把手機放迴了口袋裏麵。


    這就是他不想露臉的原因,人紅是非多,連小學進過女廁所的事情都被扒出來了,這已經是社死了。


    在網絡上實名製踩別人,是這個世界沒有親人了嗎?


    另外一邊的川島也太也在翻看著這些評論,為了今天的事情,他可是激動的半宿沒睡著,早上又早早的醒來起床,平時他不到中午不起床,這也是他把時間定在中午十二點的原因。


    隻是他的心情更糟糕,嘴裏還在不停的咒罵‘愚人’‘愚人’‘為什麽關注點放在我身上啊。’


    就是因為他遲遲沒有後續的爆料,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了消遣用來打發這段時間。


    齊木清源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準備先迴房間睡個迴籠覺,還沒動身,就聽到了門鈴聲。


    假裝沒有聽到,甚至還加快了迴房間的步伐。


    小家雀突然飛過來落在他的肩頭,嘴巴靠近齊木清源的耳朵,像是在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大沙幣。”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齊木清源假裝沒有聽到,結果這個小家雀竟然還來,之前它可不會這樣罵人,下山還沒幾天呢,就已經學壞了。


    伸手就要去抓,和在山上無數次的結果一樣,依舊抓了一個空。


    “我告訴你千萬別太過分啊,不然等我變強了之後,我就要連本帶利的討迴來了。”


    小家雀再次落在了齊木的肩頭,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大沙幣,你先看看你還能活多久再說這種話。”


    齊木清源隻覺得現在小家雀的狀態不對,之前在山上的時候,也就是隔三差五的才見到一次,從來沒有這樣過,難道是因為現在迴歸凡塵俗世,壞了它修行的道心?


    “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出了什麽問題?該不會是春心萌動看上別人家養的家雀了吧?這我可幫不了你。”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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