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天道真理繪,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女人在喊‘拿我的錢養別的女人’。


    內心不免小聲吐槽了一句‘還不是你自己的原因,喜歡渣男真的活該,晃晃腦子好好清醒清醒吧。’


    ‘這種女人好不了一點。’


    齊木聽著大唿小叫的服部彩衣,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女人明明精明的要命,而且家裏錢都數不清,明明可以享受女王的生活,結果竟然能做出這麽兒戲的事情。


    這臉說不要都不要,時間都這麽晚了,在大街上、在人家的門口,這樣的大唿小叫,不知道的真以為自己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了。


    莫名其妙的又要背黑鍋。


    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準沒好事。


    最終也隻能無奈的停下腳步,轉過身等待一下服部彩衣。


    “你喊話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就算你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啊。”


    “你知道不知道我背負了多大的壓力啊。”


    “哈哈,你繼續跑啊,那我就一路喊話到你家門口,明天再拉個橫幅,說你拿我的錢去養別的女人。”


    “不就是一個車費嗎?至於嗎你。”


    “不僅僅是車費,包括我之前給你的四千萬,都不能給別的女人花。”


    齊木清源現在隻想說這個女人腦子有病,有大病,還病得不輕。


    “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管這麽寬,你以為你是天皇啊,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都管不了這麽寬。”


    “哈哈~”


    服部彩衣又開心的笑了兩聲,不知道是因為鞋跟有點高還是因為太得意忘形了,驚叫一聲之後,整個人來了一個平地摔。


    還是側著身體倒下的,看樣子像是腳扭著了。


    “咚~”的一聲,是腦袋接觸混泥土地麵的聲音。


    此時服部彩衣距離齊木也就兩步的距離。


    齊木清源也沒想到服部彩衣會來這麽一出,屬實是樂極生悲了。


    “為了要錢這麽拚了嗎?還沒過年就開始要壓歲錢了?快起來吧,我把十萬元還給你。”


    服部彩衣:……


    “哎呀,摔倒了,要親……”


    “說人話。”


    “我腳好像扭到了。”


    齊木清源:……


    他真的想要一走了之,可是又過不去心中那道坎。


    道士下山,不說救世,有人受傷總不能不管吧?


    四月份的天氣,又加上是大晚上,可想而知地上有多涼。


    服部彩衣鴨子坐在地上,努力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嘿嘿,我還以為你會丟下我不管呢。”


    “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腦袋疼不疼?我都聽見響了。”


    “本來沒感覺疼,你這麽一說,瞬間疼起來了,你還不如不說。”


    齊木隻能走兩步上前把她扶了起來。


    “什麽嘛,你不背著把我送迴家,我現在一條腿根本沒法走路。”


    “我扶著你,你一隻腿蹦也給我蹦迴去,要不你就打電話,讓你那個大哥來接你。”


    “那你還是扶著我走吧。”


    服部彩衣變臉變的真快。


    “這麽近距離的接觸,我腦袋從來沒有這麽輕鬆過,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溫柔啊……算了,反正你治不好我已經打算賴上你了。”


    說完腦袋還湊在齊木的胸口猛吸了一口氣,活脫脫一副癡女的神態。


    “神清氣爽。”


    “你能不能不要玩的這麽變態啊,這麽惡心我接受不了啊。”


    正好看到路邊有一個長椅,齊木讓服部彩衣坐在了上麵。


    “現在給你家裏人打電話,這麽近,讓他們出來接你。”


    服部彩衣拿出手機,按下了關機鍵:“糟糕,手機沒電了。”


    如此明目張膽,那得意的小表情,打上一拳,應該會哭很久吧?


    齊木滿臉黑線的把手機遞了過去:“用我的手機。”


    大晚上的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


    服部彩衣接過手機,迅速的撥打了一個號碼,打開了免提。


    “您好,您拔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播。”


    “可是人家隻記得自己的手機號。”


    說完還麻利的把自己的手機號存在了齊木清源的手機上。


    “沒事常聯係,有事去你家。”


    齊木又把自己的手機拿了迴來,他是永遠不知道這個女人下一步想做什麽。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這些,你的腳都腫起來了。”


    “沒關係的哦,今天遇到的好事已經太多了,就算是我的腿斷了,我還是同樣會笑出聲。”


    “神經病啊你,你的腿應該用來蹬三輪車,不對,該不會你連摔倒都是故意的吧?”


    “不是哦,可能是某個壞女人在背後詛咒我呢。”


    天道真理繪都快睡著了,突然打了個噴嚏。


    “你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帶‘哦’‘呢’總覺得你說話在陰陽怪氣。”


    “甜妹說話都是這樣的呢,顯得跟可愛呢。”


    “快閉嘴吧,隻有綠茶才這樣說話。”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綠茶妹妹嗎?”


    齊木清源已經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用一句話形容服部彩衣就是‘纏人的小妖精。’


    現在他隻想盡快離開這裏,迴家洗個澡睡覺。


    當即蹲下,直接脫掉了服部彩衣左腳的鞋子。


    “啊-”


    “很疼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粗魯,溫柔一點,反正我現在又跑不掉。”


    說完還做了一個掩麵欲泣的動作。


    齊木清源滿臉黑線,他怎麽遇到的都是這樣的女人。


    “閉嘴,不然以後變成殘疾別怪我。”


    聽到會變成殘疾,服部彩衣頓時有一點慌張:“要不你別動了,讓我在這裏休息一會,沒準等會就有人來找我了。”


    “晚了。”


    說完連襪子都脫了下來。


    “你看了我的腳,會對我負責的吧?就算我變成了殘疾人,你也不會嫌棄我的吧?”


    “你這個腳,不去田裏插秧可惜了。”


    兩個人說的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不行,你看了我的腳,必須要……啊~”


    話沒說完,齊木已經出手了,抓著腳踝輕輕晃動了兩下,然後猛的向上推了一下。


    “哢-吧-”


    有些錯位的地方瞬間複原。


    當道士的不僅僅會摸骨算命,正骨也是一把好手。


    斷了的確實沒辦法。


    “感覺怎麽樣?還疼嗎?”


    服部彩衣光腳站起身輕輕試了一下,瞬間又坐迴單長椅上。


    “疼,我是不是要殘廢了?”


    “不對啊,我以前在山上給那些動物正骨的時候,都是隨治隨走,怎麽變成人就不行了呢?”


    “難道是因為第一次給人正骨沒有經驗?”


    齊木清源對自己的實力有點不自信了,喃喃自語被近在咫尺的服部彩衣聽的一清二楚。


    服部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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