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錯了,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看一個小姑娘否認三連莫名覺得有些可愛。


    “之前的事情全部揭過去吧,我保證我大哥他絕對不會再進行報複了,不然我替你教訓他。”


    服部彩衣說的信誓旦旦,齊木清源還是有點不信。


    那個大塊頭看著就知道腦子缺根筋,聽勸才是一件稀罕事。


    “不用了,我既然讓他離開,就不怕他報複,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服部彩衣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接著說道:“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你的新鄰居服部彩衣,就在神保町7號,以後請多關照。”


    “嗯?我們還真是鄰居?”


    “不止是鄰居哦,上午的時候看到那人送給你的是學生證,以後也是同班同學了。”


    至於為什麽這麽確定,隻要是一個學校,轉個班級對服部彩衣來說根本不算個事。


    “這都被你看到了?”


    “所以我的鄰居兼同學,我們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嗎?”


    “你要是沒有去過學校的話,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都可以問我哦。”


    齊木清源:……


    第二個條件他真的有些難以拒絕,他現在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迫切的需要一個向導。


    “既然你都找到我家了,看在鄰居的份上,我就同意了。”


    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刪除,繞了一大圈又迴到了遠點,如果說有什麽地方不同的話,那就是服部森嚴挨了兩下,彩衣提前知道齊木要去讀書。


    “叮~咚~”


    這是門鈴的聲音。


    “這裏也會有客人嗎?”


    “一般來說不會有客人,主要是因為這裏位置有點大,生活區對外的大門裝了門鈴,而門鈴的聲音會直接在這個房子裏麵響起。”


    “也有可能是有人誤觸了。”


    服部彩衣還沉浸在加迴好友的興奮之中,根本沒聽到門鈴的聲音。


    “叮~咚~”


    “看來是真的有客人來了,我去開門。”


    日暮霧子走出去開門。


    “你要不吃了就走吧,有客人來了。”


    “有客人來了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也是客人啊。”


    服部彩衣說的理直氣壯。


    齊木拿她還真沒有辦法,總不能對她的腦袋也敲上兩下吧,有一說一,齊木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霧子有急衝衝的跑了迴來:“外麵來了一個大人物,出門帶了八個保鏢,一看就不好惹。”


    “該不會是你大哥和我一樣,報仇重來不隔夜吧?這就組織好人手打上門來了?”


    服部彩衣想都沒想直接否認:“不可能,他現在估計連頭上的傷口都還沒處理好呢,怎麽可能過來,而且這廣天化日的,帶人入室打架,腦子有問題或者說沒有腦子的人才會這樣做。”


    “也不出來迎接老頭子一下,是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嗎?”


    一個老者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還好奇的張望了一下四周。


    齊木清源很想問一句‘你誰啊。’


    “這是你爹?”


    “這是你爹!”


    “年紀大了,就容易忘事,忘了先自我介紹一下了,我是藤原波平。”


    這個名字齊木清源很熟悉,從老道士的嘴裏聽過這個名字,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背後都有這個老頭子的身影。


    有些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老頭子。


    不是懷疑他,而是他做的太多了,做事太上心了。


    上午拍完照片,下午就把各種證件送了過來,這種能力這種效率,無一不能說明這個人背後的能量很大。


    按理說這種大人物不應該為他這一個小角色這麽上心,可是現在竟然親自過來了。


    “你就是齊木清源吧?果然一表人才,有你師父年輕時的風采了。”


    嘴上這樣說,內心一直隻有一個想法‘像,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真是老天爺保佑。’


    上來就是一頓誇,這倒是讓齊木有些不好意思。


    “藤原波平?您就是藤原家的族長?”


    藤原波平稍微正式的看了一眼服部彩衣:“原來是服部家的小公主啊,倒是先我一步吃上這裏的飯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多填一雙筷子吧。”


    “相比於藤原叔叔幫我做的事,一副碗筷又算得了什麽呢。”


    日暮霧子忙不失迭的再擺上一副碗筷。


    齊木沒來的時候,基本沒人來到這裏做客,齊木昨天剛來,今天就開始來客人,這些人莫非是屬狗的聞著味就來了?


    “你師父以前從來沒找過我什麽,又消失了這麽久,難得他拜托到我的頭上,當然要盡心盡力的做好。”


    說完又給齊木遞上了一張名片。


    “在東京,有什麽需要隨時聯係我,本來打算昨晚就來見你一麵,隻是想到你剛搬過來住肯定比較忙,所以才選擇了今天中午。”


    “那真是太巧了,我還想著下午去拜訪一下您呢,結果您還親自來了,讓小子有點誠惶誠恐。”


    齊木清源和藤原波平說著場麵話。


    服部彩衣早就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裏,端坐在椅子上,一副大家閨秀的端莊樣子。


    實際上已經把耳朵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他們說的一個字,這都是齊木的過去,還有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場麵話也說的差不多了,藤原波平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服部彩衣。


    至於他身前的碗筷,根本是碰都沒有碰過。


    服部彩衣知道這個藤原家族的族長在看她,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甜美的笑容,想要讓她主動離開?根本不可能。


    這種八卦的事情,錯過了今天,下次不知道是什麽時間了。


    “齊木小友,帶我在道場裏麵走走吧,一晃已經快二十年沒有來過這裏了。”


    “以後想來隨時過來,道場就在這裏,又跑不了。”


    齊木知道這個藤原波平是有什麽話想要說,隻是這裏有外人不方便,帶著他就走了出去。


    服部彩衣也站起身,想偷摸的跟上聽聽他們到底想說什麽。


    “看到你們,才知道我們這一輩都老了,想想已經好幾年沒有和服部那個老家夥見麵了,有機會要喊他出來喝茶。”


    服部彩衣:……


    這明顯是意有所指好伐,不讓她跟著就明說,繞這麽大的一個圈幹什麽。


    搞的像是她死皮賴臉的想要偷聽一樣。


    太欺負人了。


    “你要想走我就不送你了,要是不想走,你就陪著霧子收拾一下這裏,自己吃飯的碗你不會還要別人幫你刷吧?”


    其實齊木清源也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一下藤原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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