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廢物,再怎麽教也就這樣了,看見他們就來氣,眼不見心不煩。”


    “也不知道到底作了什麽孽,生出這兩個廢物玩意,文不成武不就,真想把他們倆刪號重練一個。”


    服部森嚴:……


    他就站在旁邊,當爹的當兒子的麵說這種話,確實有點過分。


    服部森嚴是一句話都不敢接。


    “彩衣你就不同了,你是上天賜予我們家的禮物,要不是有你,估計我早就被那兩個廢物氣死了。”


    “今天怎麽沒去學校?”


    “沒意思,不想去就不去了。”


    “就是這個道理,反正在學校也學不到什麽東西,要不不去了,想要畢業證的話,過兩天讓他們給你送來。”


    “每天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以後家裏的產業有你的一半。”


    服部彩衣連連擺手:“不要不要,操心容易長皺紋,還會未老先衰。”


    服部彩衣直接拒絕。


    服部森嚴的心都拔涼拔涼的,當初他不想去讀書,差點被打斷腿,硬是讓人抬著送去學校,想起過往真是一把辛酸淚。


    後來腿真的被人打斷了,在家修養一百天之後,就再也沒有提過讓他去學校讀書了。


    都是同一個父母生的,為什麽要區別對待呢?


    “既然家業遲早都要被敗光,那還不如直接捐贈了了事。每個人留一筆錢能安度下半生就行了。”


    “我覺得大哥二哥已經很好了,不像藤原家的那個獨子藤原龍馬,每天就知道去按摩捏腳,一點人生追求都沒有,基本上是廢了。”


    “有的人傻是大智若愚,而有的人傻是真傻。”


    服部家的當代家主發出了一句感歎。


    “真傻,你還杵在這裏幹什麽?有事說事,沒事抓緊時間從我眼前消失,看見你就來氣,有事沒事的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真傻’這兩個字很明顯說的就是他的傻大兒。


    服部森嚴心裏苦,每次都要被老爹羞辱。


    “父親大人,是這樣的,神保町13號的繼承人出現了。”


    “人家家就在那裏,人遲早會迴來,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這種小事不要來煩我。”


    服部森嚴麵色尷尬,虧他還特意來詢問一遍,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本來是想著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那個繼承人和彩衣認識,我覺得彩衣被他騙了,所以想去教訓一下他。”


    “一個將死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搭理他,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服部半藏小聲的說了一句,連站在他旁邊的彩衣都沒有聽清楚,隻聽到四個字‘將死之人。’


    “我沒有被騙,隻是非常公平公正的交易而已,別的什麽都沒有,大哥你要再這樣說,我就要向父親告你誹謗了。”


    “沒被騙最好,況且整個霓虹,都沒有幾個人能騙過彩衣,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不過盡量不要和他接觸。”


    “為什麽?”


    “因為他不是什麽好人,誰接觸他誰就會倒黴,在家克父母,出門克朋友,自帶黴運光環,天煞孤星的命。”


    服部彩衣想起了她認識的幾個齊木的朋友,平平無奇沒什麽特點,但也沒有走什麽黴運啊,特比是那個女朋友,感覺她是非常的開心。


    有朋友,活的好好的,這能是天煞孤星?


    彩衣的第六感告訴她,此事肯定另有隱情,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那還要教訓他嗎?”


    “什麽事都來問我,你的腦子是幹什麽吃的?如果你不需要,請把它送給有需要的人。”


    “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你沒有,想送都送不出去。”


    “怎麽生出你們兩兄弟,連腦子都沒有的蠢貨。”


    服部森嚴認真聽完,愣是沒有聽明白到底要不要讓那個齊木長長記性。


    心裏早就打定了注意,同意了固然好,不同意那就晚上蹲守套麻袋,就算不能送去非洲摘棉花,打他個一頭包鼻青臉腫也沒問題。


    打成一張臉親媽都認不出來的臉,這樣的話,彩衣應該就會和他斷了聯係吧?


    “你真是豬腦子,不對,豬腦子也比你聰明。”


    服部半藏盯著服部森嚴認真看了一眼。


    “既然沒有腦子,就用你的腳趾頭好好想想,已經做出了決定,又何必來問我多此一舉呢?我隻告誡你一句話,不要搞出人命。”


    服部彩衣不知道怎麽迴事,今天對成語格外敏感,什麽‘將死之人’,什麽‘搞出人命’。


    “什麽意思?大哥你要對齊木清源動手嗎?我不是說過你隻負責幫我找到他,教訓他的事情我親自來,你別插手。”


    服部森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老頭子隻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中想了什麽?這很不科學,他可從來沒把這個心中的決定告訴任何人。


    從他騙了彩衣開始,這頓打是少不了的。


    至於神保町13號,之前聽老爹說過,兩家有舊情,就算有舊情,就算是親家,隻要惹到了彩衣,該挨打還是要挨打。


    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動手,或者找人動手。


    “之前您不是說兩家有舊情嗎?”


    “都是一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誰還記得啊,而且那是我們老一輩之間的恩怨。”


    “你們小輩之間的恩怨自己解決,各論各的就行,況且那個家夥根本就不認識我,或許應該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服部森嚴終於懂了,在這裏就是不讚成不反對。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我都說過了,你隻需要幫我找到他,教訓他的事情我自己動手,大哥你下手沒輕沒重,萬一殘疾了怎麽辦?”


    服部森嚴心裏微微一動,打成殘疾?這是一個好主意。


    “放心吧,彩衣,我知道該怎麽做。”


    服部彩衣突然有些後悔找大哥求援了,聽到這句話,就說明他心意已決。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性格非常的耿直,做出的決定十頭牛都拉不迴來,所以服部彩衣也沒有繼續勸說,隻能提醒齊木小心一點了。


    不知不覺胳膊肘已經有了向外拐的傾向。


    “彩衣啊,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不要和那個家夥接觸的太多,不然你以後真的會後悔。”


    “我們滿打滿算才認識一天的時間,不可能會感情用事,而且我們之間是正常的公平交易,也沒什麽好後悔的地方。”


    服部半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家裏的掌上明珠。


    他還是同樣的態度,不讚成不反對,一切隻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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