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實驗室的時候,川楓是獨自一人。


    與其說是他獨自離開,其實說是被趕出來可能更為貼切。


    綱手和大蛇丸已經開始全身心投入研究,他在那裏隻剩礙眼。


    最終結局就是被兩人連趕帶推的送出實驗室。


    “卸磨殺驢。”


    “呸,過河拆橋。”


    川楓走出醫院,還在喋喋不休。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偌大的木葉,我川楓大人,還能沒地方去了?”


    川楓不信邪一般,他就不信自己的好大哥還能趕自己出去?


    這般想著,他就踏上了去暗部的路。


    還沒到地方,就有暗部發現並匯報給了朔茂。


    “朔茂大人,川楓大人正在過來的路上。”


    暗部半跪在朔茂麵前,頭都不敢抬。


    “說我不在。”


    “他有事的時候輪不到你們匯報。”


    朔茂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這個弟弟他太了解了。


    隻有無聊的時候他才會閑逛過來,有事都是飛雷神。


    “是。”


    暗部領命退下,隻是麵具下的表情有些痛苦。


    你們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小的可真難做啊。


    硬著頭皮,他擋在了川楓身前。


    “川楓大人。”


    暗部多一句話都沒敢說,隻能問了個好。


    “嗯,我大哥在嗎?”


    川楓大喇喇的停住腳步,臉上笑容不似作偽。


    “朔茂大人有事外出了。”


    暗部按照朔茂的吩咐,迴答的很是順暢。


    “這樣啊,那我進去等他。”


    川楓沒有多想,抬腳繼續往裏走。


    “川楓大人~”


    “怎麽?還有事?”


    雖然川楓臉上還是帶著笑,但暗部已經不知該怎麽迴應。


    “沒事,沒事,您請。”


    憋了半天,他也隻能放行。


    在木葉能攔旗木川楓的路,這樣的人可能有,但絕不包括他。


    “哦。”


    川楓扭頭繼續前行,在暗部就像在自己院子逛街。


    “咦~你不是出去了?”


    剛進辦公室,川楓就看見朔茂坐著正處理公務。


    “剛迴來。”


    “有事嗎你?”


    朔茂也不驚訝,川楓一定要進,一個小小暗部根本攔不住。


    “嗬~好的的官架子。”


    “沒事不能來啊?”


    川楓翻了個白眼,自己就這麽不討人喜歡?


    關上門,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在沙發坐下。


    朔茂都懶的迴應,辦公室裏多他一個就跟沒多一樣。


    “我說,您老人家能不能理理你弟弟?”


    川楓一杯水都快喝完,朔茂都沒抬頭看他。


    感受到被無視的痛苦,川楓再次開口。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忙著呢。”


    朔茂停下手頭工作,無奈的看向川楓。


    這家夥真是閑出屁來了。


    “大嫂今天說再生一個來著。”


    “你什麽想法?”


    川楓也實在是沒話找話,和老古板大哥聊這個話題,能聊開才怪了。


    “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訓練場幫我調教一下手下。”


    “門在那邊。”


    朔茂摸了摸腦門,努力克製情緒。


    “行,旗木朔茂。”


    “我算是看清你了。”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川楓怒氣衝衝的離去。


    砰~


    辦公室大門被摔的重響,川楓走的比來時要快。


    “臭小子~”


    朔茂是又好笑又好氣,臉上的表情任誰看了都得說精彩。


    堂堂暗部部長,也就親弟弟能讓他這般表現。


    “真丟人啊!”


    “你怎麽就混成這樣了。”


    離開暗部,川楓重重歎了口氣。


    他真切認識到,有時候太閑也不是好事。


    “算了,大人不待見我,孩子還能不待見我嗎?”


    川楓計上心來,在街上買了點孩子的玩具,又買了點零食,直奔千手府邸。


    還沒進門,就聽見裏麵孩子的哭鬧聲。


    “怎麽迴事,誰把我們家小花梨惹生氣啦?”


    直接推門而入,川楓的聲音響徹整個千手府邸。


    “姑父,姑父。”


    小孩果然沒讓川楓失望,小花梨邁著小短腿,梨花帶雨的衝著川楓就歪歪倒倒的跑了過去。


    “不哭,不哭。”


    “姑父給你撐腰。”


    川楓蹲下身,小花梨直接衝入他的懷中。


    小手摟不住川楓的脖子,隻能搭在他肩上。


    整張臉都埋在川楓胸口,隻看的見一頭紅發。


    “川楓大人,花梨小姐要去找美咲夫人。”


    “我沒答應她就哭了。”


    保姆站在川楓麵前有些不安。


    “沒事,小孩想媽媽很正常。”


    “你去忙其它事吧,花梨我來帶。”


    川楓將花梨抱起來,將保姆打發走。


    這是綱手安排的人,安全方麵完全不用擔心。


    他也不是什麽苛責的人,帶孩子本來就不是什麽舒心的差事。


    “哭完了嗎?”


    “看看這是什麽?”


    川楓將玩具和零食在一邊搖了搖。


    “哭完了。”


    “謝謝姑父。”


    小花梨抬起頭,看見好吃好玩的立馬喜笑顏開。


    一口親在川楓側臉,川楓心都化了。


    他此時終於和大蛇丸有了同理心。


    “還去找媽媽嗎?”


    川楓把花梨臉上的淚痕擦掉,她粉嘟嘟的小臉彈性十足。


    已經能說能跑的花梨,眉眼間看的出和美咲十分相像。


    是個美人胚子!


    “不找了。”


    “我要吃那個。”


    花梨搖了搖頭,小手指著袋子裏的零食。


    “沒問題。”


    川楓喂著花梨,逗的她哈哈直笑。


    在大人那裏丟掉的存在感,在花梨這完全找補了迴來。


    “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喂了不少零食,川楓將東西放在客廳,打算帶花梨出去逛逛。


    他可不擔心會把花梨弄丟。


    “好呀好呀。”


    小花梨拍著小手,開心溢於言表。


    “走著。”


    也不需要和誰打招唿,川楓抱著花梨就離開了千手府邸。


    一路上的逛吃逛吃,花梨吃的小肚子都圓鼓鼓的。


    “姑父,花梨吃不下了。”


    小花梨捂著嘴,那是真一口都吃不下了。


    “哈哈~那姑父吃。”


    川楓將剩下的東西吃完,將花梨放下自己走。


    花梨拉著他一根手指,晃晃悠悠怎麽都不舍得放。


    一直到太陽落山,川楓才帶著花梨迴到千手府邸。


    畢竟還是個小孩子,花梨趴在川楓肩頭都已經睡著了。


    “辛苦姐夫了。”


    “綱手姐姐和大蛇丸老師還在實驗室加班。”


    美咲將花梨接過來,匯報了綱手的行程。


    “兩個瘋子~”


    川楓笑著搖了搖頭。


    想必綱手退位後,應該也會時常泡在實驗室。


    “那還不得歸功於您帶來的好玩意。”


    美咲開起川楓的玩笑,輕柔的摸了摸女兒的頭。


    “哈哈~怪我怪我。”


    “你把花梨放去睡吧,我迴去了。”


    受到小花梨情緒的感染,川楓現在心情正好。


    “好,姐夫再見。”


    美咲目送川楓離開,看向西北方,那是繩樹在的方向。


    ......


    “怎麽又沒解決掉?”


    “每次都差那麽一點,你是誠心的嗎?”


    大野木氣的跳腳,他為了拖住三代雷影還受了點傷。


    此時一隻手吊在脖子上,衣衫上還有血跡,看起來頗為狼狽。


    “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我是故意的?”


    “我帶著隊伍從木葉千裏迢迢趕到這裏,就是為了放跑雲忍那對兄弟?”


    “我們木葉犧牲的忍者都是假的?”


    繩樹眼神冷漠,一句比一句聲音大。


    他低頭直視大野木的眼睛,態度強硬,寸步不退。


    越是這種關頭,他越不可能退縮。


    再者他到這裏也不是來當大野木手下的,不受這個鳥氣。


    事到如今,隨著岩忍的傷亡數目上升,大野木越來越需要仰仗他。


    今日與雲忍一戰,繩樹再次放水。


    ab組合又一次在大野木眼皮子底下被人救走。


    戰後也就有了大野木質問繩樹的這一幕發生。


    “繩樹大人,土影大人沒這個意思。”


    “隻是那種情況下,ab組合不應該能跑掉的。”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冷靜了你們再聊吧。”


    一名岩忍高層硬著頭皮將繩樹勸出營帳,其實他心中也是疑惑萬分。


    木葉忍者千裏迢迢支援是真,死在戰場上也是真。


    可繩樹放水也不像是假的。


    “哼~還怪到我頭上。”


    “那他怎麽沒把三代雷影幹掉?”


    繩樹的聲音從營帳外依舊能清晰傳入大野木耳中。


    直到聽見屋內物品砸碎的聲音,繩樹才拂袖離去。


    “我和他沒什麽好談的。”


    大野木此時恨不得和繩樹來一場生死戰,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您消消氣。”


    “按目前的情形,我們離不開木葉忍者。”


    中野大介上前勸說大野木,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木葉忍者撤離,那岩忍必敗無疑。


    岩忍一旦徹底敗走,那土之國就成了雲忍的囊中之物。


    “是啊,土影大人,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


    更多的岩忍高層附和,大野木更顯憋屈。


    木葉忍者是他招來的,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被人拿捏住死穴,不得不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唿~”


    大野木閉上眼深唿吸,總算把情緒平複下來。


    “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將手下人都趕走,大野木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神情躊躇。


    繩樹迴到木葉忍者聚集地,已經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怒意。


    “舅舅,現在什麽情況?”


    剛一進營帳,銀次就溜了進來。


    “鬼機靈。”


    “你老舅我演的太明顯了。”


    繩樹無奈的攤了攤手,他也沒想到那兩貨那麽不經打。


    他還沒用力,ab組合就倒下了。


    要是他再不放海,今天就能給雲忍送出土之國。


    “哈哈~我就知道有這麽一天。”


    銀次哈哈大笑,一點沒有意外。


    “沒心沒肺。”


    繩樹屈指彈了銀次一個腦瓜崩。


    “舅舅,我說你也是。”


    “致命一擊放歪了,還剛好將ab組合的束縛打破。”


    “別說他們不信你,我都不信。”


    “這已經不屬於放水範疇了,這是明目張膽的援敵。”


    銀次摸了摸腦門,一臉的幸災樂禍。


    “那我能怎麽辦?”


    “還不怪你老爸的破任務。”


    繩樹一推四五六,反正不是他的錯。


    錯就錯在ab組合太弱,錯就錯在川楓的任務不合理。


    “哈哈~其實影響不大的。”


    “就算他們看出來了,也不敢對我們發難。”


    “現在主動權在我們,等著老爸消息就行。”


    銀次年紀不大,大局觀還是不錯的。


    在忍者學校的高級班確實沒有白費時間。


    “就你聰明。”


    “通知下去,以後的戰鬥,保全自身為主。”


    繩樹想了想,下達了一個奇怪的命令。


    “你是說,岩忍可能要故意消耗我們的力量?”


    銀次立馬反應過來,雖說岩忍不敢直接對付木葉忍者。


    但可以在戰場上給木葉忍者下套。


    “不排除這個可能。”


    “他們如果一味的保全實力,那不好意思,這仗小爺不打了。”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他們急,還是我們急。”


    繩樹突然一聲冷笑,搞的銀次還真有點不習慣。


    “好,知道了。”


    銀次點點頭應承下來。


    “沒事就滾蛋吧,看著你就煩。”


    繩樹揉了揉銀次的銀發,發泄著內心的煩悶。


    “你有本事別揉我腦袋,找正主去。”


    銀次拍開繩樹的手,老大不滿。


    “我就是不敢,怎麽了,你還不服氣?”


    繩樹聽著就來氣,揉的就更來勁了。


    “我走,我走。”


    胳膊擰不過大腿,銀次頂著雞窩頭倉皇逃離。


    “臭小子~”


    繩樹笑罵一聲,嫌棄的甩了甩手,直接在床上躺了下去。


    “銀次哥哥,你頭發怎麽這麽亂啊?”


    銀次出來後就直奔小夥伴們聚集地,蒼月立即上前給他抓頭發。


    “還不是我那個舅舅弄的,煩死了。”


    嘟囔了兩句,銀次就安靜的看著蒼月。


    等發型恢複的差不多,蒼月滿意的拍了拍手。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不嫌棄,隻是不經意間那條碧玉小蛇已經在銀次脖頸間盤住。


    “真涼啊。”


    銀次縮了縮脖子,將碧玉項鏈摘了下來。


    看他那個毫不在意的樣子,鳴門眼角直跳。


    他可是見過被小青咬的雲忍,那死的叫一個慘。


    “啊~”


    銀次作勢要將小青拋給甲,甲一聲尖叫差點魂沒飛了。


    “別看我,我也怕。”


    止水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即便是天天見,他還是對這條不能殺的蛇有種恐懼感。


    “沒眼光,小青多可愛啊。”


    蒼月看了幾個小夥伴一眼,滿是嫌棄。


    “小青不咬人,通人性的。”


    銀次此話一出,鳴門三人都是震驚臉。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神馬,那些被毒死的雲忍聽到這話怕是都要氣活過來。


    難道是他們賤?非要把身子塞小青嘴裏?


    “算了,不說這個了。”


    “有件事你們去辦一下。”


    銀次看小夥伴們的表情就知道解釋不通,人和人總是不一樣的。


    他無法將自己的喜好強加於人,更何況還不是什麽大眾的愛好。


    把小青藏進衣服裏,銀次才讓小夥伴聚過來,輕聲將繩樹的命令傳達下去。


    “沒問題。”


    “這就去。”


    “好。”


    五人分開行動,沒多久就將這個命令準確傳達到每一名木葉忍者耳中。


    ......


    “繩樹說他那邊露餡了。”


    綱手躺在川楓懷裏,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搭在他身上。


    臉上還殘留著雲雨過後的神韻,看起來更加誘人。


    “他給大蛇丸去信了啊。”


    川楓沒有太意外,現在的ab組合還遠沒有原著中的水準。


    “嗯,下午的時候,大蛇丸告訴我的。”


    綱手也沒有太在意這個消息,這都在川楓的預料之內。


    無論是現在的水門還是繩樹,都不是ab組合可以碰瓷的。


    放水露餡都隻是時間問題。


    “那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展開下一步計劃了。”


    “先讓忍界亂起來吧。”


    川楓拍著綱手的胳膊,笑的像個幕後大反派。


    “嗯,都聽你安排。”


    綱手往川楓胸口貼了貼,舒服的閉上了眼。


    “什麽叫聽我安排?”


    “你才是火影好吧。”


    川楓打趣了一句,抬手輕拍,肉浪滾滾。


    “我當夠了。”


    “誰愛當誰當去吧。”


    綱手連眼都沒睜,將川楓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不放。


    “問你個事。”


    “嗯?”


    “繩樹和水門你比較看好誰?”


    川楓安分下來,也算是在床上聊起正事。


    “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偏向誰都不好。”


    綱手微微睜眼,慵懶的看了川楓一眼。


    一個是親弟弟,一個是老公的大弟子。


    她打心底裏覺得,誰當下一任火影都無所謂。


    “繩樹從小就立誌要當火影。”


    “但是吧,他性子有些憨,少了點東西。”


    當著綱手的麵,編排起繩樹川楓也沒有客氣。


    “嗯。”


    “要不是你,他這輩子都沒指望競爭火影。”


    綱手也承認川楓說的,她看的更清楚。


    “水門太樂觀了,對內我怕他不能服眾。”


    “說起來,他倆還是太年輕。”


    “最合適的人選其實還是我們這一輩。”


    “不管是我大哥,自來也還是大蛇丸,現階段都比這兩個小子合適。”


    川楓說的也在理,繩樹和水門實力確實已經夠了,但手段還需磨煉。


    “你把自己漏了。”


    綱手捏了捏川楓的手。


    “如此大任,我可不敢當。”


    川楓連連擺手,他要是相當也不會推綱手上位。


    “說的好聽,不就是懶。”


    “你不願意當,你以為那幾個就願意當啊。”


    “說到底,還不就是老的不願意出力,隻能在小的裏麵挑。”


    綱手沒好氣的瞪了川楓一眼,她現在都想不通當時自己怎麽上了川楓的賊船。


    要是再給她一個機會,她打死都不會答應川楓去接任火影的位置。


    在實驗室忙活了幾天,她才重新找到了人生方向。


    “嘿嘿~”


    “我現在覺得繩樹和水門都不錯。”


    “凡事都需要一個過程嘛!”


    川楓立馬調轉話鋒,仿佛剛才挑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放心吧,有我們撐腰,繩樹和水門都能坐穩那個位置。”


    “等他們徹底成長起來,我們就可以頤養天年了。”


    綱手比川楓想的開,沒那麽多的顧慮。


    她自己還不就是慢慢走過來的,到現在有些事情都還仰仗著川楓。


    要說她這個火影當的有多好,也不見得。


    但木葉在她任職期間確實越發繁盛,這是無人可以否認的事實。


    “老婆說的對。”


    “這件事我們就不插手了,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誰能當選算誰厲害。”


    川楓收起所有顧慮,下任火影由誰來當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反正到時候,忍界已經是一片祥和,至少火影沒有對外的壓力了。


    “嗯,就這樣。”


    “睡覺。”


    綱手打了個哈欠,已經是累了。


    “睡。”


    川楓往下縮了縮,將綱手摟在懷裏安穩入眠。


    激戰過後的睡眠格外香甜,兩人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上川楓照例陪綱手去火影辦公室停留了 片刻,然後在翔太幽怨的目光下離開。


    來到實驗室,綱手和大蛇丸繼續搞研究,他在外麵的沙發坐下。


    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個蛞蝓分身,隻有巴掌大,穩穩的趴在他掌心。


    “麻煩聯係一下彌彥。”


    川楓這邊剛發出連線請求,沒多久那邊就接上了信號。


    眼前畫麵轉變,彌彥和小南的臉出現在眼前。


    還有個離開的背影,應該是角都。


    “老師。”


    彌彥和小南臉上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最近都還好吧。”


    “和長門聯係沒。”


    川楓先是拉起了家常,這也是刻在基因裏的聊天方式。


    “挺好的。”


    “長門和水門師兄隔三差五的演戲,我和彌彥都快笑瘋了。”


    不提還好,一說起來,小南就止不住大笑。


    特別是想起長門說老紫和黃土都被蒙在鼓裏,她就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戲也演的差不多了。”


    “你們這邊也該動起來了。”


    川楓開始切入正題,彌彥和小南都正色起來。


    “人員一直在待命,就等老師您下令了。”


    看的出彌彥早就在等這天了,他眼神裏興奮怎麽都隱藏不住。


    “很好。”


    “接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周邊的小國全部占據。”


    “風之國如果不動手,你們就不要搭理。”


    “要是有什麽突發情況,及時通知我。”


    因為所有的計劃都川楓腦子裏,所以他下達命令也非常清晰。


    “收到。”


    “保證完成任務。”


    彌彥和小南不同的話語卻都是同一個意思。


    “約束好手下,不要牽連平民。”


    “投降的不殺,不允許發戰爭財。”


    “我們的目的不是屠殺,更不是劫掠。”


    “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隻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實現忍界和平。”


    “必要的殺戮無法避免,不過忍界的未來一定是安定的。”


    川楓不是什麽完美主義者,也不是菩薩心腸。


    當一切塵埃落定,他可能要背上陰謀家,甚至屠夫這種罵名,但他都不在乎。


    大一統不僅是中華文化的一種執念,更是一種信仰。


    有了足夠的實力還偏安一偶,那是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江東傑瑞的。


    功過是非自有後人評判!!!


    “都記下了。”


    彌彥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什麽時候開始啊老師?”


    小南眨巴著眼睛,看起來很萌很可愛。


    “就這兩三天吧,你們自己安排。”


    “如果雲忍有疑問,態度就強硬一點。”


    “土之國久戰未果,這一條理由就足夠了。”


    “他們現在也就隻能口頭上問問,抽不出身的。”


    川楓的意思就是讓曉忍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好。”


    彌彥把川楓的話逐字記在心中。


    “你們師娘在裏麵忙呢,這次先說這麽多。”


    “下迴再聊。”


    川楓將蛞蝓的目光轉向實驗室裏麵,綱手和大蛇丸湊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麽。


    “老師再見,幫我們像師娘問好。”


    彌彥和小南揮手告別,蛞蝓的視覺共享也到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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