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的飯菜還挺可口的。


    吃飽喝足以後,我躺在沙發上給方正發了一個短信,給他報了一個平安,這小子好半天才給我迴過來,他說已經幫我買了保險,受益人是他。


    這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老胡,強子,你倆要不要去樓上玩玩?我請客?”


    老胡和強子這段時間也沒少辛苦,想著讓他倆放鬆放鬆。


    誰知道老胡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強子去吧,他年輕火氣大,需要釋放。”


    強子一聽這話,立馬數落起老胡來。


    “老胡,你在吳果麵前裝啥清純美少男呐,這不是你自己點兩個小姐那會了。”


    老胡老臉一紅,辯解著:“誰還沒有年輕的時候?”


    不多時,丁一再次過來,他告訴我,剛才已經去外麵跟老白毛說了,隻要在潭州,誰敢動我們一根汗毛,那就是與他丁一為敵。


    老白毛這會兒已經帶著那個姓何的走了,讓我可以安心的迴家了。


    我雖然相信丁一的實力,但我不相信孫耀福會就這樣善罷甘休,萬一我們出去以後,突然出現幾十個人把我們圍住,那不是直接橫屍街頭了?


    “丁大哥,這裏挺好的,環境舒適,飯菜可口,要不我們三個就在這裏住下吧,等幫你幹完活我們再走。”


    “瞧你這慫樣,之前對老白毛的時候不是挺剛嗎?這會兒不堅挺了?”


    丁一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這讓我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行了,你們想在這待著就待著吧,我先把手頭的事處理了,兩天後咱們出發去辰州。”


    丁一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便離開了。


    “辰州?那地方的趕屍術挺有名的,不過那裏幾乎全是少數民族,其中土家族和苗族人口最多,而且那地方是自治州,丁一要去那裏,我預感到事情不會那麽順利。”


    我對辰州的趕屍術倒是略有耳聞,老胡這麽一說,倒是勾起了我的興趣。


    “老胡,你對趕屍術有了解嗎?”


    老胡搖搖頭,說辰州的三大邪術都比較神秘,趕屍術,蠱術,落花洞女術,每一樣,至今都沒有得到科學的解釋。


    蠱術我是親眼見過的,趕屍術我也略有耳聞,這落花洞女是怎麽迴事,我還真沒聽說過。


    於是我問了一下老胡,然後就聽他說道:


    “我其實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以前四處奔波的時候,去過一次辰州,聽當地人說是部落裏有一些未婚的女子,在適婚的年齡沒有找到托付終身的人。然後就有了神遊四海的狀態。


    這種女子麵色燦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按當地的說法,這是洞神的旨意,所以就沒有人再敢觸碰洞神的禁臠,然後村民和家人會選定良辰吉日,將女子送入洞中與洞神結婚。”


    老胡說完,強子不屑的撇撇嘴:“這都啥年代了,還信這些呢?落花洞女說白了就是精神不正常。洞神?啥是洞神?我就沒聽說過道教體係中有這種神。”


    我對強子擺了擺手,說有的東西還是寧可信其有的好。


    我以前也不信蠱術這個東西,現在我身體裏有個小家夥,而且魯十娘也用蠱術幫了我兩次,還有苗慶泉,他的鬼臉天蛾在當時可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反正不管怎麽說,咱們去了辰州,一定要謹言慎行,不管什麽事,都讓丁一去安排,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道理我想你倆都懂。”


    強子和老胡點了點頭。


    兩日過後,我們和丁一坐上了前往辰州的車,一路上,窗外的風景逐漸變得山高林密,連綿的山脈裏好像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抵達辰州後,丁一並不急著帶我們去目的地,而是在辰州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直到天黑,丁一都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問他是不是在等什麽人?


    丁一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我是大聰明。


    我總感覺大聰明這個詞不是在誇我。


    “丁大哥,要不咱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丁一蹲在馬路牙子上,說時間還早,讓我在等一等。


    我也不知道他等啥,便陪著他一起蹲著,閑聊了兩句。


    “丁大哥,你這個名字有啥含義嗎?聽起來不錯。”


    丁一看了我一眼,然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說出了自己名字的由來。


    “我爹在我出生的時候說我是一個大學生的苗子,為了讓我在以後考試時,不把時間浪費在寫名字上,於是他給我取了丁一這個名字,一共三筆,是不是全中國筆畫最少的名字了?”


    確實,在我的認識的所有人中,丁一這個名字還真是筆畫最少的。


    “那丁大哥你的學習應該不錯吧?”


    丁一嘿嘿一笑:“奶奶的,考試的時候,除了會寫我的名字,其他的都不會。”


    “……”


    我們在馬路邊蹲了半個小時,終於是來了一輛麵包車。


    麵包車在我們身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位短發爆炸頭少女,戴著誇張的大耳環,能塞下我一個拳頭。


    黢黑的眼影和嘴唇,五彩斑斕的睫毛,鼻子上還打了一個鼻釘。


    少女身穿皮衣,下身緊身褲,腳上穿了一雙帆布鞋。


    就這身裝扮,在那個時候,迴頭率絕對是百分之一萬。


    “我說姚娜娜,你這嘴是屁股嗎?說好的兩個小時,老子都特麽四個兩個小時了,我等的花都謝了!”


    “姓丁的,老娘能來就不錯了,別叭叭,要不是車壞半路了,我三個小時前就到了!”


    丁一和這少女一見麵就開始劍拔弩張,但能看出來,他倆的關係應該不錯。


    不過少女的穿搭實在是不敢恭維,要是我這樣,吳老二肯定會提溜我的腿,把我扔河裏去。


    “你天天全是借口,你看看你穿的這是啥玩意?好好的長頭發剪的跟假小子一樣!也不知道你爸媽怎麽忍受你的!”


    麵對丁一的嘲諷,姚娜娜把胸一挺:“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男人,鹹吃蘿卜淡操心!”


    姚娜娜這一挺,真的大可不必,我感覺她的前麵和後麵沒啥兩樣。


    平,她應該叫姚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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