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瞬間爆發。


    我們三個人當中最弱的就是我了,但我此時手中有槍,也不虛周四兒他們一眾人。


    但咱有啥說啥,沒經過專業訓練,這個槍法確實不怎麽樣,再次連開兩槍,卻沒有一點作用,倒是周四兒的同夥已經逼到了我的身前。


    我剛想扣動扳機,這人卻彎腰下沉,一個托馬斯全旋將我手裏的槍踢掉。


    那一刻,我很詫異,這廝是跳街舞的嗎?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去撿槍,可這人卻如附骨之蛆一樣緊緊粘著我,稍不注意,就被他一腳踹在了後腰上。


    “我操你媽,打人不打腰!”


    我怒罵了一聲,上去就是一頓王八拳。


    我拿出了拚命的架勢,這家夥反而開始後退了。


    餘光看向閆川和包子,閆川承受的壓力最大,一個人麵對著周四兒和另外兩個,包子一人戰兩個,還是我最輕鬆。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破局!


    正思索間,肚子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剛才那人趁我溜號又對著我的肚子上來了一腳。


    上個月我的肚子剛被大飛刺了一刀,這會又被他踹了一腳,頓時覺的肚子裏翻江倒海的疼。


    可能當年孫悟空進鐵扇公主肚子裏的時候,鐵扇公主也就是這種疼法了。


    我咬牙強撐,但心知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隻能盡量拖住他,給包子和閆川爭取時間。


    就在我左支右絀快要力盡的時候,一道灰色的身影快速閃過,趁我眼前這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尖銳的利爪直接劃向了他的脖子。


    是大灰,它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再次如離弦之箭般撲到了這人的身上。


    我有了喘息的機會,立馬撿起剛才掉落的槍,然後趁機瞄準,一槍打在了跟我纏鬥的那人的肚子上。


    接著,我大喊著讓閆川閃開,連開三槍,一槍擊中了周四兒的手臂,另兩槍卻打空了。


    周四兒捂著胳膊,痛苦的怒吼了一聲,我再次舉槍瞄準他,周四兒卻是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身形向後閃躲。


    我又連開兩槍,卻連周四兒的影子都沒摸到,而他卻趁這機會跑遠了,手下除了那兩個中槍的,紛紛做鳥獸散。


    閆川見狀想要去追趕,卻被我攔了下來。


    “先救肖叔他們。”


    緩過勁了,肚子的疼痛更明顯了,我扶住一旁的牆,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麽痛苦。


    可是那種疼痛讓我滿頭虛汗,手腳顫抖,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閆川見狀立馬上前扶起了我,問我怎麽樣,我說了一句“那個傻逼踹我肚子了”後,便立馬昏了過去。


    “果子!”


    又一次在醫院醒來,看著肚子上新開的刀口我欲哭無淚。


    我特麽這段時間是跟醫院杠上了,賺錢錢都貢獻給他們了。


    “果子,醒了?”


    閆川端著臉盆進來,看我醒來很開心。


    “川子,我睡了多久?”


    閆川把臉盆放下,走到我跟前說道:


    “時間不長,才兩天,你肚子裏麵的傷口又破裂了,開刀重新縫合的,我估計你又要住一段時間了。”


    閆川說完,拿起臉盆裏的毛巾擰幹水,在我臉上擦了起來。


    “你幹啥?要伺候也得是找個小護士伺候我啊,你這粗胳膊粗腿的老梆子還想占我便宜?”


    我被閆川的舉動嚇得不輕,這小子莫不是被周四兒揍了一頓,性取向也變得不正常了


    “你愛擦不擦,老子是看你真一段時間受了不少罪才想照顧照顧你,真是狗咬呂洞賓。”


    閆川說完,將毛巾往臉盆裏一甩,氣哼哼的坐到了床邊。


    “你咋跟老娘們似的?來大姨媽還是更年期了?肖叔他們怎麽樣了?還有周四兒那兩個同夥怎麽處理的?”


    一聽我問起這個,閆川來了精神,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起來。


    周四兒在得知靈霄盤是假的以後,便很快查到我們居住在藥王觀,他派人提前在藥王觀附近勘查多日,摸清了眾人的日常生活規律。


    肖龍雖然身手不凡,但藥王觀幾乎沒有什麽防備,於是他在深夜眾人防備最為鬆懈的之時,帶領自己的一幫手下,利用特製的迷煙,這種迷煙無色無味且擴散迅速,趁肖龍他們毫無察覺之際,將他們迷暈。


    然後他們就在觀裏翻找靈霄盤,一番搜尋過後,並沒有找到。


    隨後他們就想著將肖龍他們綁走,用來威脅我交出靈霄盤。


    於是肖龍他們就被帶到了廢棄的水廠,但沒想到我們湊巧那晚迴來,這才有了後麵發生的事。


    至於周四兒的那兩個手下,已經被埋到藥王觀的後山裏了,這會可能已經被鼠老大它們啃的隻剩骨頭了。


    想到這個場景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也確實解恨!


    可惜周四兒逃跑了,要不然也讓他嚐嚐被老鼠咬的滋味。


    肖龍他們沒受什麽罪,還算好事,大灰這次表現的特別勇敢,以前的它,膽小如鼠是對它最好的形容。


    不過它傷的也不輕,估計沒十天半個月走不了路,到時候給它弄點好吃的,好好犒勞一下。


    通過這件事,我清楚的認識到,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川子,包子幹啥去了?怎麽沒見他的人影?”


    “他去找人給藥王觀裝監控去了。用他的話說,以前沒一個人敢打藥王觀的主意,現在阿貓阿狗都敢來踩上一腳了,周四兒這個仇,他必報!”


    說起來還是怪我,要不是我自作聰明弄了假靈霄盤這件事,可能不會有這樣的事。


    但話又說迴來,就算我不不讓方正製仿品,靈霄盤一直在我手上,他們還是會虎視眈眈,不斷找我麻煩,躲不掉的。


    到了晚上,包子滿臉疲憊的過來看我。


    “怎麽?監控裝好了?”


    “好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隻蒼蠅飛過來都能看到它是公是母。”


    “臥槽,你知道怎麽分辨蒼蠅的公母?”


    包子甩了一下頭發,說那還不簡單?


    “有丁丁的是公的,沒有的就是母的唄。”


    我一陣無語:“你是忽必烈他爺爺,忽必烈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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