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自古是繁華之地。


    它是文化名城,西湖更是臨安的一張名片,眾多文人墨客留下了關於西湖的歌詞詩賦。


    我們是傍晚到的臨安,第一站直奔雷峰塔。


    正好趕上雷鋒夕照,傍晚時分,夕陽灑在塔身,與周圍的山水樹木相互映襯,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麵。


    這裏是時紫意主張前來的,現在一觀,確實也名不虛傳。


    “吳果,你說這雷峰塔下,到底有沒有鎮壓白娘子?”


    時紫意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反正白娘子不是我關的,這事你得找法海去。”


    一旁的包子和閆川被我的這句話逗的哈哈大笑。


    “果子,這事也賴不著人家法海,他隻是履行自己的職責,畢竟人妖有別,他降妖也沒毛病。”


    包子的話引起了閆川的反駁。


    “你懂個屁,法海那不是降妖除魔,他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才拆散許仙和白娘子的。”


    包子一臉不解:“啥私心?他是愛上許仙還是愛上白娘子了?”


    我和時紫意也都等著閆川的迴答,就聽他說道:“許仙和白娘子是怎麽相識相愛的我就不說了,但說他倆結為夫妻後在臨安開了一間保和堂藥店,日子過得幸福美滿。”


    “停,這個俺們都知道,你重點說法海是什麽私心。”


    對於包子打斷自己的話,閆川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搖頭晃腦的接著說道:


    “保和堂治好了很多病症,且給窮人看病配藥分文不取,藥店生意越來越紅火,這卻惹惱了金山寺的法海和尚。


    因為人們的病都被白娘子治好了,到金山寺燒香求菩薩的人就少了,香火不旺,法海便心生嫉妒。


    於是他就拆散了法海和白娘子,將白娘子鎮壓在雷鋒塔下,還是許仙的兒子許士林考取狀元之後,才將白娘子救了出來。從此,許仙一家團圓,過上了幸福生活。”


    閆川講完,我身旁的時紫意拍手叫好。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知道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


    時紫意這麽一說,直接證明閆川說的是正確的。


    我和包子對視一眼,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印象中法海就是有點倔強,死守規矩的老和尚罷了,沒想到他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才拆散許仙和白娘子的。


    “我三歲識字,五歲飽讀詩書……”


    “得得得,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


    包子懟完閆川,四處看了看。


    “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這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包子真是個造糞機器。


    我們在雷峰塔附近找了一家餐館,牌子上寫的臨安特色菜。


    這頓飯,唯一的一個敗筆就是西湖醋魚,那種酸味很刺激味蕾,個人觀點,和京城的豆汁有一拚了。


    吃完飯,我們結賬準備出去,剛走到門口,迎麵走來一個人,我倆相互對視一眼後,都很驚訝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張爽。”


    “吳果。”


    來人正是張爽,江南茶莊給我許多幫助的那個張爽。


    到今天,她的真實身份依然是個迷。


    她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與張爽的碰麵,讓本來準備走的我們又坐了迴去。


    “爽姐,你怎麽在這裏?”


    “來旅遊啊,你們不也是嗎,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


    時紫意禮貌對她點點頭,我接著開始介紹起來,閆川她是認識的,介紹一下時紫意和包子就可以了。


    “爽姐,我一直有個疑問,小道消息說秦嶽的後台不是上麵的幾號人物嗎?怎麽到現在還沒搞定白澤會內部的事?”


    張爽微笑著搖搖頭說道:


    “後台在硬都不如自己強大,你也說了,那隻是後台,他可以是秦嶽的後台,也可以變成其他人的後台,這兩年上麵的人逐漸失勢,白澤會這樣的組織本就是不允許存在的,他自然想與自己脫離關係。”


    我點點頭,這麽說的話,秦嶽現在屬於孤軍奮戰,怪不得那麽艱辛。


    “爽姐,那白澤會現在什麽狀況?秦嶽還有把握重掌白澤會嗎?”


    張爽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說道:


    “時間問題吧,孫耀福這些年雖然發展了不少自己的勢力,但總歸不得人心,前段時間孫威的事差點沒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要不是及時去苗疆請人過來,救了孫威的命,你現在可能過的沒這麽瀟灑。”


    我摸摸鼻子,奶奶的,孫威這事是跟屎盆子一樣扣在我的頭上了。


    “對了,白澤會消失了一些東西,我聽說是崔小白劫走了,但我感覺這事不是他幹的,他就是一個背鍋的,你認為呢?”


    我咋感覺張爽的話是在點我?


    難道她知道些什麽?


    這時的我可不能露出馬腳,張爽給我的感覺是那種特別精明的人,看別人的眼神就能知道那人在想什麽的那種。


    “爽姐,這事我沒聽說,白澤會丟的是什麽東西?”


    我這番裝傻充愣讓張爽不禁咯咯笑了起來,她越這樣,我心裏越沒底,總感覺她已經看透了一切。


    於是我趕緊轉移話題,問她怎麽自己一個人出來旅遊?


    “我喜歡一個人,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征求別人的意見。”


    我哦了一聲,便不出聲了,四個人看著張爽吃東西,她也不覺得尷尬。


    “爽姐,那什麽,那個飛機場哦不,是鄭春蘭,她現在怎麽樣?”


    我也不知道閆川怎麽突然關心起飛機場了。


    “蘭姐啊,天天跟著秦嶽對付孫耀福唄,她可是秦嶽的小迷妹,雖然秦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但依舊初心不變,隻可惜了我,秦嶽好像對她並不感冒。”


    我突然想起了李瞎子,這個老神棍在秦嶽身邊,按理說也不至於讓秦嶽這麽艱難,他倆是不是有什麽其他計劃不想被外人知道?


    “白澤會的事呢,你就不用操心了,秦嶽在江湖摸爬滾打這麽多年,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眼下就是小心孫耀福騰出手來對付你,現在有秦嶽牽製他還沒事,就怕迴來計劃有什麽變化。那老家夥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比孫威可狠辣多了。”


    我鄭重點點頭,然後問出了我心裏的疑問:“爽姐,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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